腴的玉臂,然后用她的手掌轻轻一抹,笑道:“等着看戏吧!”月儿倒在我怀里咯咯娇笑起来。
道:“相公,你真是个大坏蛋!”春花娘玉藕般手臂上粉红的油膏转眼间就无影无踪,只留下一道淡红的痕迹。
红晕慢慢扩散开来,春花娘浑身白皙的肌肤逐渐变成娇艳的粉红色,呼吸也急促了许多,一对水汪汪的杏眼好似要滴出汁液,两条修长结实的大腿不住扭动摩擦,喉间忍不住娇吟出声。
春花娘的反应越来越强烈,月儿呆呆地盯着她,心里也异样起来,我微微一笑,提起春花娘一只手放在她自己腿间,一面轻轻抚摸她丰满怒耸的乳房。
春花娘立即快速捻转自己殷红挺立的蚌珠,一面大大分开两片湿润肥厚的蜜唇,将中指刺进蜜壶挖弄,嘴里吐出销魂放浪的呻吟。
不到片刻,带着浓烈女人芬芳的蜜汁猛的从她火红的宝蛤口喷出,她也立即瘫软下去,眯着迷人的大眼睛,脸上的神情却舒服至极。我嘻嘻笑道:“春梦了无痕,来的快,去的也快,而且体力可以迅速恢复”
月儿脸颊酡红,媚眼生波,轻轻的呼吸掩饰不住内心的激荡。我又捻起春花娘的手指,沾了一点深红的油膏,先曲起她的大腿,然后再左右分开,慢慢涂上那浑圆肿胀的蚌珠和粉红的菊蕾。春花娘这下知道厉害了。
颤声道:“不要求你不要”我轻佻地摸了摸她的脸蛋,笑道:“‘春风一度’可没那么简单,你福气不小,好好体会,一面还可欣赏公子爷和少奶奶的床戏!”月儿娇媚地啐了一口,背转身去。
我嘻嘻一笑,搂住了她轻怜蜜爱,百般讨好,一面慢慢替她解下外衫。月儿其实很是情动,轻轻抱着我的猿腰,温暖圆润的小腹紧贴着我,螓首则埋到我怀里。我探手到她的小衣里捻住肿胀的大葡萄,正温情抚慰时,后院突然传来呵叱打斗声。
我推窗而出,飞鸟一般掠上屋顶,正好捕捉到一个白色身影。这人身上负了一人,但仍然迅速远去。柴房中躺着两名忠勇卫,看来受伤不轻。
如雨、水晶和俞林都追了上去,我越过他们,道:“我去追,俞林示警,回去小心防备!”火红的美丽焰火在夜空中爆发,分外引人注目,警示驻守分坛的弟子出了状况,让他们小心戒备。
这是不得已的办法,既然对方有漏网之鱼,这次行动就大有泄秘的可能。距离那白色身影越来越近,他发觉有人追上,回头看了一眼,原来是个二十四五的英俊青年,剑眉入鬓,目中神光锐利。他身形一折钻进小巷左转右窜,又穿窗进屋。
顿时弄得四下惊慌一片。我死死咬住他,虽然这下不便出手,但绝不会让他趁乱逃脱。这人见耍尽手段仍抛不下我,提气往城外赶去。我追到郊外,拦住他的去路。
这人慢慢将背上之人放在地上,站直身体,目光灼灼的打量着我,道:“在下袁令,请教阁下尊姓大名!”我笑道:“原来是黑道四大年轻高手中的袁令兄,在下寒梅,有幸领教袁兄的高招!”
袁令道:“彼此彼此,请!”只看他的气度和站立的姿势,便知那黑道四大高手的称号非是浪得虚名。我慢慢抽出吉祥剑,这袁令的内力修为绝不在七派比武大会六名交交者之下,但武技上究竟有多大造化,却要试过方知。袁令双掌一翻,手中已多了一对寒光闪闪的匕首。
同时背脊微耸,似乎突然间变得高大魁梧起来,周围的空气也森冷了许多。我轻轻跃上前去“叮”的一声,袁令架住了我似虚似实、难以捉摸的一剑,目中精光暴露,猛虎般揉身扑了上来,两只匕首一刺咽喉,一刺小腹,竟似要在数回合间分出胜负生死。正所谓是“一寸短。一寸险”遇上他这种“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狠辣劲,稍差些的角色恐怕一开始就会心志被夺,从而进退失据。
我脚下踉跄好似醉汉,堪堪错身闪开他的进招,一面回剑横削。袁令突然旋转起来,银光一闪,一只匕首脱手飞出,竟然绕了个圈子袭向我后心,另一手反撩我的小腹。
我心中豪兴大发,浑然不理身后闪电般射来的匕首,手上剑光暴涨,充满雄厚内劲的剑招唰唰发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袁令不敢应接,蹬蹬后退,我看也不看的反剑一挑“当”的一声,后面的匕首被震上半空。
袁令沉腕一扯,匕首顿时迅疾飞回,原来是有根细不可辨的银丝相连。我和身扑了上去,剑招重若千均,劲气却毫不外溢。袁令知道厉害,神色紧张万分,心中的讶异难以言明,不住躲闪我手中长剑,苦苦支撑。回飞的匕首掉到了地上,他已经无暇顾及。我缓缓一剑纵劈,剑气已将他牢牢锁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