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她的声音尖细起来,脸上表情越来越销魂,我知道她快要高潮,手上却停了下来。丁玉贞大急扭动起屁股,求道:“老仙,求您让奴家快活吧!您有任何吩咐,奴家无不遵从!”
我的手在她身下若即若离,摇头道:“你还没有让我高兴,我怎能就让你快活?”这丁玉贞的风月经验果真丰富,只看她时而“小女子”时而“奴家”时而“晚辈”的自称,便知她把男人的心理捉摸得很是透彻,始终搔在痒处,让你受用无比。我缓缓站了起来,分开腿跨在她朝天抱着的屁股上,对准张开的穴口,按着肉棒向下缓缓刺入。
她腻声娇呼,却知道若不使出浑身解数卖力讨好,休想有个痛快,便楚楚可怜地道:“玉贞昨晚本已被老爷子喂得很饱,可仍梦到和您胶合缠绵,醒来时小衣好象从水里提起来一般”
我笑道:“哦,是吗?”一面用力坐了下去。玉贞“啊”的一声蹙眉娇呼,身子弓得更是厉害,脸上神情却万般销魂。
我用力压住她的膝弯,缓缓把湿淋淋的肉棒提起,待只剩guī头夹在溪口,猛的一下又坐了下去。玉贞尖叫了一声,一对手连忙撑住绣榻,支撑住我的重量。我缓缓退后,粗长的肉棒一下子跳出蜜壶,在空中不住挥舞,丝丝淫液从棒身不断滑落。
极度空虚的感觉让她几乎哭了出来,睁眼哀怨地望着我道:“老爷子”我冷冷地道:“你若只会哀求,我是不会给你的!”丁玉贞只感到一阵强烈的委屈涌上心头,浑身激荡,忍不住抽泣起来。
又不敢违背我的话,哽咽道:“奴家自从遇上老爷子后,再没有心思想其他事情,只希望整天躺在床上,让老爷子尽情玩弄”
她越是渴求,表现却越是平淡。我微微一笑,放松压住她的力道,往两旁分开她的大腿,将玉茎轻轻刺了进去,然后温柔抽chā。
丁玉贞轻轻一颤,立即止住抽泣呻吟起来,我轻快地摆动腰肢,让玉茎左右上下挑刺,枪枪都让她快活得大力哆嗦。玉贞忘情迎合之余,淫言荡语脱口而出。
“老爷子,玉贞年少无知,不会侍侯您老,您可千万别见怪玉贞有什么不懂的,老爷子都告诉玉贞,玉贞死死记在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只要老爷子快活,玉贞什么都愿意为您做!”
“老爷子,您这撩阴枪法当真独步天下那什么杨家枪、呼延枪,跟您这火龙枪一比,根本就是浪得虚名!老爷子最厉害的功夫原来是这秘传的枪法,晚辈一向竟然不知,实在无礼之至!
晚辈佩服得五体投地,甘愿领受老爷子责罚!只求老爷子将这枪法施展下去,晚辈多体会片刻,便多得些好处““好老爷,亲老爷,您这大铁枪这般粗壮,可要把奴家的穴儿涨坏了!偏又这般灵巧,让晚辈捉摸不透呀!这一招可是‘毒龙探穴’当真厉害”
“魏爷,奴家快活死了!您神勇无敌,天下无匹!你就是奴的亲哥哥、亲汉子,奴愿意让您天天玩弄!”我抓着她的奶子,耳边听着奉承,下身越动越快。
丁玉贞浪叫道:“奴奴今日方知这销魂滋味,好魏爷,亲汉子!您大恩大德,把那又粗又长的汤勺再多搅两下,奴奴下面的汤好了!
“她的声音越来越高,最后竟好似叫喊一般,接着剧烈颤抖数次,瘫软下来,面色苍白,神情惶然,下身涌出一大股白腻的汁液,身体此时开放到极至。
我运功采吸着饱满的元阴,一股至阴至寒的精气从下体流入体内,就好似酷暑时喝下一碗冰镇莲子羹,通体舒泰无匹。
丁玉贞只觉我的尖端已探进了花芯,硕大的guī头在最敏感的幽深处婴儿一般的吮吸,自己飘飘欲仙,元阴源源不断涌出,竟好似要一泄再泄,欲罢不能。
正彷徨时失措,有一股浑厚纯正、至阳至热的精气透体而入,精神顿时一振,不由睁开眼来。我笑吟吟地瞧着她,下身用力往里面挤了挤,她娇吟一声羞红了脸,慌乱的错开视线。
我移过她的脸蛋,笑道:“你下面是锅什么汤,如此浓郁滑腻?”丁玉贞水汪汪的杏眼掠过强烈的羞赧“嘤”的一声捂住了火热的玉脸。
我将她的肥硕屁股轻轻提起,下体缓缓退出,只听“滋”的一声,热气腾腾的雪白蜜汁大股涌出,沿着臀沟流下,弄湿了一大片竹席。
她娇嫩的下体兴奋之余,正剧烈蠕动,似乎在大口喘气。我心中淫性勃炽,放下她一条大腿,却把另一条向前方抬起,跨入她的腿间,将肉棒刺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