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说:“还有四哥下落不明,其余全部遇难!”
由于大家早已知道这些,而又一个个心怀鬼胎,再听到杨六郎的叙述,并没有多大的悲哀!杨六郎感到很奇怪,又勾起他的疑惑,隐隐感到和自己昏迷前发生的事有很大的关系。
畲赛花又担心地问:“这次你逃回来,有没有带同伴?”杨六郎一愣回答说:“没有,一路上我躲避旁人,没有人知道我这时能回到家中。”
畲赛花放心地点点头说:“那就好,你安心的休息吧!”杨六郎见畲赛花起身要走连忙追问:“娘,我昏迷前究竟发生写什么?这对我很重要!”
畲赛花说:“你先歇歇吧,等会再说。”临出房间时偷偷对王兰英说:“你给他喝点参汤,多加一粒‘无忧安神丸’。”畲赛花来到自己卧室,杨宗保等人连忙关切地问:“怎么样?他醒来说什么了?”
畲赛花让大家安静下来,把情况汇报完,对杨宗保说道:“宗保,我看他现在对他昏迷之前的事,没有什么印象,他现在一直在追问当时的事情,你看怎么办?”
杨宗保急得直挠头皮,道:“我有什么办法,我没一点主意了,你们看着办吧。”柴郡主说:“既然他已经想不起当时的事情了,咱们现在也就没有再告诉他的必要啦。”周春华说:“六妹,你太天真了。
谁不知道六郎多智多谋,他现在是身体虚弱,一时无法对付我们大家,等他恢复元气后,他就会对我们进行逐个击破了,那时也就是我们死无葬身之地了。”
八姐杨延瑜说:“我也认为六哥他是装的。”九妹杨延琪则说:“我不这样认为,我看他追问当时情况的表情,很迫切也很疑惑,不像是装的!”
柴郡主说:“这就是九妹你太天真了,谁不知你六哥诡计多端,善于伪装!他现在即使对咱们有天大的怨恨,这时他都能隐忍不发的!”大家争论半天也毫无结果。
最后畲赛花说:“咱们也别争论他是否记得起当时的情况了,现在的重点在于,他回来啦,咱们该怎么办?”众人一时陷入沉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都不愿意先表态。张金定终于沉不住气,问:“郡主,六郎是你丈夫,你先拿个主意吧。”
柴郡主赶紧推脱说:“这事因婆婆而起,还是由婆婆作主!”畲赛花一拍桌案说:“好事谁都没你们争得快,现在只回来一个六郎,就开始推三躲四的了,要是他们都回来了,你们还不得现在就把我绑出去!”
周春华连忙劝道:“你别着急!咱慢慢会想出办法的。对了,宗保你先拿出一个态度。”杨宗保以退为进说:“事情已经这样了。
别的也没有什么好办法啦。我今天就离家出走,改名换姓,浪迹江湖”他话还未说完,就遭到激烈的反对:“不行!这不行,你绝对不能想离开我们!”
杨宗保故意坚持:“哎你们就别再阻止我离家了,我也不想离开你们的,可是,我这样做是为了你们好啊!”柴郡主说:“我不同意你走,你要走我就同你一起走!”八姐杨延瑜也说:“我也同你一起走!”
九妹转而去求畲赛花说:“母亲,你就劝劝宗保,让他留下来吧!”畲赛花说:“这还不是因为你们遇到事就相互推诿引起的。”但还是出面劝解杨宗保:“宗保,你是大家的主心骨,你怎么能有要离开我们的念头呢!
你要是走了,你问问有谁还愿意留下来呢。再说,我们杨家可没有临阵脱逃的人!”杨宗保说:“你们真的不想让我离开你们?”“我们不想!”柴郡主说:“你说怎么办,我们听你的!”杨宗保说:“办法我没有。
但我可以拿出一个原则,具体的由你们去办。”张金定催促说:“你先说说看!”杨宗保清清嗓子说:“对这件事我有两个原则,一是不到万不得已,我不想再伤害他的性命。二是,这件事不论他能不能回忆起来,都瞒不住他!具体的你们想着去办吧。我累了,郡主扶我到地宫去休息!”
杨宗保带着柴郡主到下面风流快活去了,他俩一走,很快就讨论出来了结果,然后纷纷抢下地宫,去分享杨宗保的鸡吧。杨六郎这一场好觉一直到第二天午后。当他醒来时,就发现怀里躺着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不用分辨就知道她不是自己的妻妾。
他如遇蝎蛰,本能地反弹到床角,抱着被挡着自己的身体,努力地回忆究竟发生了什么。他依稀记得自己回到了家中,喝点参汤就昏昏睡到现在,在梦中自己干了什么,没有一点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