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隔着内裤,爱抚毛发:“你不是想爷爷摸你吗?”我只有“应付”这根香蕉,他才会摸我那里我吸完最后一口大麻,丢下烟蒂,便含羞闭目,双唇轻亲香蕉顶端。
然后伸出舌尖,徐徐舔弄哎,如果这根不是香蕉,而是邢俊,或者阿猪的老人却开腔下令:“睁开眼睛,看着我的脸做。”我懂的,男人就爱看女人口交的神情。
我只得重张两眼,一边仰望老人,一边舐着香蕉。明明只是香蕉,可要我当着他面前这么做,感觉好羞人、好屈辱“只动舌头,别用牙齿。以后爷爷除了教你冰火,还会教你怎样吹萧。”
什么是“冰火”我不知道,但“吹萧”我听见都面红了,可我正正在吹着一根香蕉。“含进嘴里。”老人强势地将香蕉,伸入我的嘴巴,前推后送,作活塞运动。香蕉甜甜的,并不恶心。
但他是把香蕉,当成他的分身,在入侵我吧丑死人了“用口腔啜,用舌头舐。”老人‘循循善诱’,我的唇舌也乖乖遵从,每当我做得对了,内裤外便会受到一点点指头的爱抚奖励,使我更加听话。只是嘴巴圆圆地撑开太久,混合蕉汁的唾液都流出嘴角,感觉既难受,又难看
良久,老人满意地,自我口中抽出香蕉:“好,都记住了,以后就要这样帮爷爷口交。知道吗?”我竟禁不住答应:“知、知道。”
还未及呼几口气,他又将被我啜得湿湿黏黏的香蕉,下移到我的胸脯。蕉尖点上刚平伏的凹陷乳头,施压旋磨,没几下子,又把它们弄得坚挺立起:“除了口交”
蕉身又插入雪白的乳沟间,上下抽动:“小姐还要懂得乳交。”以我原来b罩杯的上围,本不足以乳交。
但近来开始“换偶”不晓得是否荷尔蒙备受刺激,胸围足足大了一圈,变成c杯,勉强可以夹住蕉身,但香蕉本就不硬,又被唾液浸软,跟我的乳肌来回摩擦下,表面果肉脱落不少,沾满两乳
于是,老人弯下腰来,又一次品尝我的美乳。舔饮乳间的蕉汁、啜食散落的蕉屑,还乘机大啖峰顶的两点梅子,将它们吻得更红更硬。哎,他的花样真多!我好乐意,被他这样玩弄湿润的蕉头滑落肚皮,在小巧的脐眼上略为打转后。
终于如我所愿,于内裤的三角位置着陆,隔着单薄的丝布,安慰我寂寞的禁地入口。老人细心摆布香蕉,让它隔布轻顶、旋动:“是不是想这样子?”我忙不迭点着下巴:“嗯”蕉头的果汁、内裤的爱液,两者通过内裤裤裆,混和在一起,令我的花园黏答答的:“还想爷爷怎么样?讲出来,”
“用力顶”老人以行动答应,加大力度,继续让香蕉轻撞裤裆。感觉蕉头都被裤布磨平不少,可一切尽属隔靴搔痒。岂有此理,这内裤好碍事,完全搔不着痒处如果香蕉能直接触及我的那里,会爽得多吧
反正,又不是没试过,上次和阿猪的缠绵,我不就脱掉了吗?“老、老板,帮、帮我”老人明知故问:“帮你什么?”“脱、脱掉内裤。”不晓得老人的指技如何,想来一定不差的。
但先来根香蕉,跟我下体作亲密接触也好我好想要啊!老人却趁机,肆意奚落我:“哗,珊珊你做小姐,做到完全不怕丑了?自己开口,叫客人帮你脱内裤?”
嘴上不饶人,香蕉亦持续磨着内裤,感觉蕉汁都渗进裤里了:“对,我是不怕丑的小姐”“想爷爷帮你脱掉内裤?”老人右手的香蕉依然骚扰下阴,左手却往上伸,轻敲我的面罩:“那你先脱下面具。”
什么?他想我脱掉面罩?“你身体的每一处,都美不胜收,”老人眼中,又闪现危险的光芒:“就让我瞧瞧你的花容月貌吧?”不!怎可以?除下面具,他就会看见我的真面目,知道我是谁!
我明星、人妻的身份就会暴露,连带丈夫的真身,也会被知悉,太危险了可是,我好想要!我好想他帮我脱掉内裤,直接用香蕉触及我的私处
我该怎么办?我万分为难,老人已为我作决定爽快地在茶几上放下香蕉,他竟离座站起:“w太太,别为难,我不会勉强你的。”称谓从“小姐珊珊”改回“w太太”了。
他要终止这坐枱游戏?怎么这样突然?我还想玩下去我还想要呀老人像看穿我的心思,朝镜墙一挥手:“w先生,你有听我建议,忍耐着吧?你可以过来这房间了。”他又风度翩翩地,脱下西装外套,覆盖于我躺在沙发上,衣衫不整的裸体:“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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