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过‘让我去找一副埃及木乃伊什么的’,想不到他当真这么有我心。羞于被他洞悉心事,我轻晃那件‘木乃伊’:“你被人骗钱了吧?根本是脏布包着的怪东西。”
“我知道呀,是个埃及小女孩沿街叫卖的,我想帮忙她一下而已,哈”邢俊大笑,我也笑了,总之,他平安就好。
他叫我坐一下,自己走了开去。我摸着小木乃伊,想到跟他两次‘换偶’、想到误会了他妹妹邢俏是他的新欢明明这只是我第三次跟邢俊相见,可我对他却用情挺深。忆起跟邢俊那两回‘换偶’,心里小鹿乱撞不,别乱想,他可是伤者呢
我不也告诉丈夫,今晚会回家吗还是不要久留我站起来,想要告辞:“邢俊?我回家了。”
他未有回应,是没听见?我走向洗手间,门开着,邢俊的背影,动作有点狼狈他听见我的高跟鞋足音,转过身来,左手拿着一条毛巾:“右手打了石膏,不能洗澡,想抹抹身。”我步入洗手间,失笑:“怕我闻到你臭臭的吗?”
我拿走他手上的毛巾:“来,我帮完你就走。”我着他在洗手盆旁边站好,扭开水龙头,让温水浸湿毛巾:“闭上眼睛。”
我先替他轻洗脸孔。近距离细看,一段日子没见,他黑发长了,但一样的剑眉星目,英俊帅气。抹好面孔,我帮他擦脖子,他睁开眼来:“你会是个细心的好妈妈。”
我倒真像个母亲在为孩子抹面:“当妈妈?都不知道有没机会。”丈夫果然已告诉他:“小飞有告诉我,他不育和生病”
我解开他的恤衫衣钮,他没穿内衣,胸腹线条结实。我用湿毛巾帮他抹肩胸、手臂。一切都这么自然,活像妻子,在应份服侍丈夫他安慰我:“你一定会当上妈妈的。”
他是指我已和爷爷我垂眼羞问:“爷爷、东莞的所有事情,你会看不起我吗?”“怎会?”
他握着我拿毛巾的手:“我不都说过很多遍吗?你是为了小飞才如此。你想怀上孩子、想自己满足,都是女人最正常的愿望。”在‘换偶’此事上,邢俊的体谅,总能令我宽心。我抬眼看他,忍不住问:“那你有吃醋吗?”
“有呀。”他假装拉长面孔:“上次打长途电话,我都告诉过你,我吃阿猪醋了,但你也有吃我醋呀!吃我妹妹的醋,笨死了。”
我发叱轻搥他裸胸,他又话锋一转,认真庄重:“我们互相吃醋,证明都在乎对方。你刚才在停车场抱着我哭,我好感动、好高兴。”他深情地俯望我:“熙媛,我喜欢你。”
“我也是。”我的回应,前所未有地坦率、明确。四目交投,久别重逢之吻,自然而然地发生。好久没被邢俊吻过,我紧张得心头乱跳。
跟爷爷的侵略性、八字须的下流不同,这是浪漫的情人亲吻。从唇外揩擦,到嘴内舌缠,都是那么的唯美。好几分钟,两张脸孔才不舍地分开。
洗手间的镜里倒影,我两颊绯红。我跟爷爷,是由‘欲’开始,但与邢俊,却是因‘情’而‘性’我感觉身心,又动情了他轻亲我耳际,有点大男人:“我吃阿猪醋、吃那老头醋、吃东莞的醋。”
我怀羞诉出心里话:“如果你不是忽然走了,我和他们发生的都会先发生在你身上。”他使坏地盯着我:“那现在就发生吧!”我白他一眼:“你都受伤了。
安份些”他用完好的左手,从后轻勒我腰肢,让我裙子小腹,紧贴他膨胀的裤裆:“下面没受伤呀!”身体好的男人,就是不同,才亲个嘴就这么坚挺,这么想要我。他想要,我亦真想给。
可却不晓得,怎跟丈夫交代:“我告诉小飞,今晚会回家”邢俊从裤袋掏出智能手机打通:“喂?小飞?熙媛有话跟你说。”他蓦地把手机屏幕转向我,现出老公的样子,是视频通话:“老婆?”
‘换偶会’的会规,妻子‘换偶’要得丈夫同意。我懂邢俊的意思,羞瞥屏幕:“老公,我今晚不回来了行吗?”丈夫一愣,随即会意:“嗯好”邢俊翻转手机,面对丈夫:“小飞,那我就留熙媛过夜了。”手机响起老公的声音,充满感激:“我老婆,今晚就交给你。”邢俊并没终止对话,反将手机放在一旁的架子上,让丈夫能看见我俩:“我不挂线,你可以一直看着。”
跟老人让丈夫旁观我和他的首四次做ài一样,邢俊通过手机,让有淫妻癖的丈夫遥距见证,妻子即将再度又和另一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