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我的驭女真气对伤口的作用不大,原来是如此歹毒的毒药在作祟,我牙齿咬得“咯咯”响,我恨不得现在就把毒龙等人碎尸万段!“那快点给我注射解药吧。”我着急地说道。
“对对对,来!”梁秀恍然大悟,微笑地拉着我来到另一张桌子前,说道:“拉起袖子来。”
然后她把一个针筒里的蓝色液体全部注射进入我的体内,她抽出针筒,笑着拍了拍我的手臂道:“现在好了,没事了,你中的毒不深,病毒比较稀少,半个小时就可以见效了。”
“谢谢!”我伸出手一把握住了她的手,非常感激地说道:“真是大感谢你了!”也许是太兴奋了,握了她的手还不够。
忽然一把抱住她,将她抱在怀里,在原地转了好几个圈。梁秀想不到我竟然做出如此动作,脸上一时红云飞扬,心中生出一股羞涩,还带有几分甜蜜“他的臂膀好有力啊!”她久已平静的心田竟然泛起了一丝涟漪。
月华初生,一弯半月悄然悬挂在半空,周围密布着黑云,月色并不皎洁,只是淡淡的洒向大地,星星也很少,稀稀疏疏的,仿佛农民随手向田里洒下的谷种一样,并不均匀。天上的冷清并不影响地上的热闹。
此时正是人们吃过晚饭,走上街头散步的时候,也正是娱乐营业的时候,大街上人来人往,热闹非凡。
在嘉市的一条大街上,一家酒吧门前站满了人群,正有两个彪形大汉守在门口,维持秩序,同时也限制人流量,很多男的已经排起了长队,而女的则来者不拒,全都放了进去。这就是城北有名的“夜色酒吧”飞龙帮的大本营。
大街上几辆汽车飞速向夜色酒吧奔驰而来,前面是两辆轿车,紧随着的是三辆面包车。一定又是哪些有头有脸的人来集体活动了,人们早已见惯此种情景,也就见怪不怪了。
突然,从停稳的汽车里面一下子冲出了几十人,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有的拿着棒球棍,有的拿着钢管,有的拿着砍刀,有的拿着开山刀,在为首一人的带领下冲向了夜色酒吧,人群一下子乱了。
两个守门的彪形大汉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来人乱砍而死,死状凄惨,血流一地。这些人正是大虎带着手下的一些弟兄,他们几十人一起冲进酒吧里面,来一个砍一个,来两个砍一双。
夜色酒吧里喊声震天,酒凭酒杯的碎裂声,桌椅的倒地声,铁棍砍刀的碰撞声,人们的惨叫声,混杂成一片,整条大街都听得到,这里仿佛是一个地狱,客人们四处逃窜躲藏。很快酒吧就被控制住了。
所有飞龙帮的人全部双手抱头跪在地上,大虎一个一个去问:“飞龙那个狗杂种呢?说,他躲哪里去了?”问一个他就踢一个。
直到踢得那个人倒地不起,他才问下一个人。那些飞龙帮的人敢怒不敢言,有好几个想起来反抗,可是都被旁边站着的人给压制住了,把飞龙帮的人都打趴了,还是什么结果都没有问出来,根本没有人知道飞龙去了哪里,飞龙已经有一个星期没有来过这里了。
于是大虎带头把酒吧砸了个稀巴烂,然后扬长而去。大街上的行人惊恐地看着夜色酒吧中发生的一切,心里都有了不好的预兆,多年来从来没有发生过大规模暴力,而今城东的黑道已经杀了过来,多年和平的嘉市再度笼上了阴影。
金海湾娱乐城的经理室,张云龙一脸寒霜的坐在沙发上,两只手大张着放在沙发背上,翘着二朗腿,嘴里叼着一根古巴雪茄大口大口地吸着,眉头紧皱,仔细地听着下属的报告。
“龙哥,天、天谷社的人袭击了飞龙帮,杀死了很多、很多兄弟,我们我们要不要采取行动啊?”那个毕恭毕敬的人,似乎是他的下属,又不大像是,额头都是汗,正在禀报着什么,紧张得连说话都有点打结了。
“你说天谷社为什么要袭击飞龙帮呢?我们和天谷社自从签订了和平协定以来,这么多年我们一直都是相安无事,你在外面听到什么风声没有?”
张云龙吐出一大口烟,很平静地问道。“这”这位下属欲言又止。“老二你听到什么就直说,别他妈的像嘴里塞了个鸡蛋似的。”
张云龙今天的火气特别大,他听到飞龙帮的事后,就感觉到一向平静的嘉诚市要开始闹了,这让他心情特不定,原来这位下属就是张云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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