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席欢眼里不停地涌出眼泪,哭得很伤心。果然和我猜的一样,我连忙紧紧地抱住席欢,安慰道:“不分开、不分开,我们不分开。”
“松松,你要我我现在就给你,不要离开我,我现在就把身子给你。”席欢哭泣着,两只手放在自己的裙子要解开扣子来。我靠,松松是哪个混蛋,竟然因为这个而分手,真他妈的不是人,我连忙抓住她的手,不让她解开自己的裙子,安慰道:“好、好,我不离开你。”
“松松,我想好了,要了我吧!”席欢说着两手不停地在我身上乱摸,甚至隔着裤子摸起我的金枪来,嘴里不停地喃喃自语,本来我就难以抵挡她迷人的风韵,现在更是被她摸得浑身欲火难耐,金枪怒胀,蠢蠢欲动。
我伸手在她胯下一摸,入手湿划黏稠,天哪,她的裙下已经湿了一大片,能感受到她下体内正在源源不断地流出春水,分明是急不可耐、春情勃发了,已经找到第八栋楼了。
我扶着她走上楼梯,她真是醉得可以,两只手在我身上不停地乱摸,一只手竟然早已解开裤裆拉链伸进去了,抓着我怒挺的金枪放肆调戏。到了五楼,我在她身上掏摸了老半天,也没找到钥匙,估计可能是在哪里丢失了。
敲了好一阵子门,也没人来开门,我忍不住嘀咕道:“不会是一个人住吧?她没有家人吗?”
“唔,好大啊!我要”她在我怀里开始呻吟,一只手开始在她自己的乳房上揉搓,好在是深夜没人看到,要不然我还不羞死了,最后在她随身带着的小包包里找到了一把钥匙,应该就是门的钥匙。我把钥匙取出插进锁孔,一转还真的开了。
我抱着她走进屋里,用脚把门关上,随手开了灯。这是一套两房一厅的房子,装修比较简单,不过现在的装修理念不同了,简单就是时尚,这时的席欢已经完全迷糊了。
急促地喘息着,还在我身上乱摸乱蹭,双手竟然来脱我的外套,让我忍不住气血翻腾,只想把她干了,我虽然好色,但我做事是有原则的,就是不会趁人之危。我抱起她,找到她的卧室,把她放在床上,然后急忙退了出来。
找到洗手间,先用冷水龙湿自己的脸,清醒一下头脑,灭灭自己的欲火,连续做了几个深呼吸,看看镜子里的自己,满眼的情欲慢慢冷静下来,躁动的心跳也跳得均匀了,我拿起一条毛巾,浸湿了扭得半干,然后急忙跑回那间卧室,准备给她擦把脸。
美女已经在床上蜷成一团,双手在自己的裙子上乱扯,裙摆上翻露出雪白的大腿,胸口的扣子已经解开,时而在床上翻滚,时而双腿紧夹,呻吟不断,娇啼浪叫。
从来没有经历过情欲的她现在已经完全陷入情欲之中了,也许是刚才我一路上对她的抚摸挑弄激起了她沉睡的情欲,而一发不可收拾,又或许是她在迷乱中将我误认为她的男友松松了吧!
看到这样的场面,刚被压下的欲火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我赶紧过去扶住她,并且用冷水毛巾在她脸上、脖子上擦起来。
“嘿嘿”她淫荡地笑着,两手在我的身上乱摸,摸着、摸着,一只手已经伸到我裤子里抓住金枪乱摸,也许是我男人的气息让她喜欢吧!也许这男人的雄性气息能让她的情欲得到释放吧!也许是男女自然相吸的道理吧!
她知道我是男人,可以灭她的欲火,或许她是真的把我当成了松松,才会如此放肆、如此淫荡。现在我们这样的姿势暧昧无比,她青光大泄,改露的地方都露了,不该露的地方也露了出来,胸前玉乳颤巍巍,雪白雪白的仿佛两个水蜜桃,两乳形成的乳沟深不可测。
最后消失在衣服里,无比的诱人。我的理智正在逐渐离我而去,金枪早已一柱擎天,心儿乱跳,连擦脸的手都有些颤抖了,这是一个令男人着迷的尤物,面对成熟的她,换作是任何一个男人都会心猿意马,色授魂与。
更何况此刻她罗衫半解,内里的美妙光景隐约可见,她又是那么的意乱情迷,情欲高涨,如果这样还没有反应的话,那么这个男人要么阳痿,要么就喜欢断背山了。
要不要把她干了?我内心极其矛盾,在这种情况下上了她也没人知道,白白捡了一个大美女,如果不干好像又有白吃都不吃,太白痴了。
干还是不干,这是一个问题,突然我感觉下体一凉,风儿吹拂着怒挺的金枪,席欢一只小手伸了进去,扒下我的内裤,把粗硬的金枪掏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