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进了教室站到讲台上,发现有好几个空位,心头有些失落,问道:“毕索,你是班长,你清点一下人数,看哪些人没有来。”毕索站起来向周围一看便说道:“史纲、周福、廖静、高清琼、黎孜等五人没有来,胡宜彤刚才来了一下又走了。
不知道干什么去了。”“怎么连假都不请?这样是不行的,要当作旷课早退处理,没来统统以旷课处理。”
我心中微有不快,还当不当我是班导师?他们还是不是学生?这个死亡班级怎么就这么多问题呢?“从今天起,无故没有来学校上课的我统统家访,这个星期就开始,无故不请假就擅自离校的也在家访名单中,下面开始上课了。”说完我就拿了一张凳子坐下,开始讲起课来。
“这节课我们来探讨语言艺术,语言艺术有非常丰富的内容,可以讲的东西很多,这节课我们主要讲一下说话作文中用词的准确精当,这个在古诗词中有着非常多的例子,很多诗歌都是因为一字传神而名传千古,很多人也因为帮别人改了一个字而被称为一字之师,贾岛有‘推敲’的佳话,卢延让有‘吟安一个字,捻断数茎须’的名句,可见古人是多么注意语言啊!”“很多有名的诗句都是因为一字传神而使得全诗有味,比如我们学过的王安石的‘春风又绿江南岸’中的‘绿’字,宋祁的‘红杏枝头春意闹’中的‘闹’字”
我讲得神采飞扬、口沫横飞,渐渐地进入角色,仿佛老学究一样摇头晃脑,引经据典,旁证博引,沉浸在古典诗词的魅力中。
可是讲台下的学生们却各自埋头苦干,有的在写情书,有的在玩游戏,有的在发简讯,有的在画画,有的在吃零食,有的在化妆,有的在聊天,只有少数几个学生在认真地听我讲课做笔记,这当中就有国文科代表林青桐,她两手端着下巴,两眼灼灼地看着我,眼光发直,暗想道:“真帅,真有才华,口才真好!”“这小子有点能力。”“国文知识蛮丰富的。”刘虎等人在用手机互相交换心得,作弄老师之心不死。我说得手舞足蹈,突然站了起来,用手摸向讲台上的粉笔盒想要拿粉笔。
正在埋头苦干的学生这个时候突然都抬起了头,看向那只慢慢摸向粉笔盒的手,眼睛里射出棋盘的眼神,都在等着那触摸的瞬间。摸到了。
可是入手湿滑且黏,我一看,乖乖不得了,手上全是鼻涕,再看那个粉笔盒,整个纸盒被抹了一层浓浓的鼻涕,特别的恶心。我讲课的心情一下子没了,看着手里的鼻涕,再看着下面学生窃喜的表情,我知道又被整了。
心头无比的愤怒,脸色变得冷峻起来,杀气突然涌现,冷冷地扫视了学生一眼,他们被我散发出来的气势压迫,没一个人敢笑,都有点恐惧地看着我。
想到那天在体育馆怒劈梅智,他们的心里不由得一阵发寒。“是谁把鼻涕弄在粉笔盒上的?”我严厉地问道,杀气瞬间弥漫开来。刘虎、毕索和赵子云等人对视一眼,都看到了彼此内心的恐惧,太恐怖了,不怒而威,那眼神仿佛有质一般。
锐利无比,投入人洗。右边第三组倒数第三排一个男生颤抖着站了起来,留着蛮长的头发,戴了一副眼镜,非常的斯文清秀,是司马进,他抽了抽鼻子,用卫生纸捂住鼻子猛然擤了一下鼻子,发出惊天动地的响声。
然后又狠狠地咳嗽了几下,沙哑着嗓子战战兢兢地说道:“报告报告老、老师,今天我得了重重感冒,刚刚才擦黑板的时候,可能可能不小心弄上去的。”
靠,不是吧?我看司马进的样子不像是装病,是真的重感冒了,蓄满的气势不由得一泄,杀气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脸上露出无奈的苦笑,这也太巧了吧?“哈哈”学生感到心头一松,压力顿去,憋了很久的笑声终于爆发了出来“以后要注意卫生!”我只好提醒道,话锋一转,我就开始表扬起司马进来了,说道:“司马进同学得了重病都不请假,真是个好学上进的好学生,看看你们,想想那些迟到旷课的学生,他们就不知道脸红吗?希望大家能好好向司马进同学学习!司马进同学,努力学习之余也要保重好自己的身体,希望你早点好起来!”
“这个眼镜仔哪里是努力学习,我看是努力玩游戏累的吧?”刘虎撇了撇嘴对同桌的欧阳宏说道。“四眼鸡昨晚和我对打游戏到天亮,恐怕是冷着了。”欧阳宏小声地嘀咕。
我掏出纸巾把手上的鼻涕擦干净,说道:“下面我们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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