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付下盘的砍刀,我右腿一缩一抬,砍刀从我的脚底横扫而过,我用力向下一踩,把砍刀狠恨地踩向地面,那个保安放手不及,被这股大力一拖,狠狠地向前跌倒,向我脚下滑了过来。
我脚下再一缩一踢,脚尖狠狠踢在他的脑袋上,他刚刚滑过来的身子翻了一个跟斗,倒转了一个头又向前滑去。
我顺势身子一矮,右腿来了一个扫堂腿,右腿在地上画了一个圆圈,扫中其余两个保安的小腿,两声刺耳的“喀嚓”声响起,听在耳朵里牙齿都发酸。
接着就是两声惊天动地的尖叫,凄厉无比,两个保安的小腿骨折,倒地不起,他们抱着自己的大腿,痛得在地上滚来滚去。我暗想道:“嘿嘿,就你们这几个牛高马大的猪脑保安也想阻止我?”
突然,脑后生风,脖子“咻咻”的感觉寒冷,不用看已经知道是刚才从房里冲出来的保安袭来了。
后退已经是不可能了,向两边闪避也不可能,只有向前窜了,我就地一滚,像皮球一样快速地滚向前方,脱离了棍棒袭击的方位。
然后快速地站起。我还没有来得及看清,两个保安的长棍又已经劈头盖脸地劈了下来。我靠,这两个鸟人还真不给脸,竟然逼得我在地上滚了几圈,我眼神一厉,目光一凶,这两个人打出我的火气了。
不把这两个鸟人解决完我可不解气。我两手闪电般地探出,于间不容发之际抓住他们击来的长棍,两臂一转夹到自己的腋下,两臂一起用力,扯住棍子向后猛然一扯。两个保安感觉一股大力从棍子上传来,虎口一震,不由自主地朝我跌倒过来。
本来他们看到我扯住棍子还得意地嘲笑,认为我不自量力和他们比力气,可是想不到我竟然有如此神里,想要放手已经来不及了,身子由于巨大的惯性而向着我猛跌了过来。
“嘿!”我两手一扔棍子,双脚站地猛然弹起,半空中两腿一缩一弹,狠恨地踢在两个跌过来的保安胸前,把他们踢飞出去,然后一个翻滚站立草地上。两个保安已然晕死过去,不再理会他们,我朝大门冲了过去。
我站在大门边,房里悄无声息,里面的人不可能没有察觉外面的情况,可是房里依然是灯光全无,还是漆黑一片,敌人都隐藏了起来,敌在暗,我在明。
当然不能贸然冲进去,怎么办?怕就怕敌人手中有枪,被他们放一个冷枪就够我受的,这个时候我可不能受伤。嘿,有了,我抱起旁边一个花盆,猛然朝房里扔了进去。
“啪啪啪”几声枪声响起,有几枪打中了花盆,花盆在半空中就破碎了,碎片跌在地上发出一阵刺耳的响声,而这个时候我也朝房里冲了进去,朝看到火光闪耀的地方冲了过去,半空中我把剩下的两支树箭甩了出去。箭在前,人在后。
窗帘后发出一声惨叫,有东西掉地发出金属撞击的声音,接着人影一闪,躲向别的房里。
“喝!”我又是一声佛门狮子吼,声浪带着威力无比的欢喜禅真气朝着那道人影冲去,又是一声惨叫,那个人被声浪击中,跌倒在地上。
我加速冲了过去,看到一个人倒在地上,双手抱着脑袋在痛苦地惨叫,声音凄厉无比。刚才我把欢喜禅真气全部集中成束,威力不亚于一颗高能炮弹,对人的神经有很大的干扰作用。
看着他痛苦的样子,我一点都不怜惜,抬起脚对着他的脑袋狠狠地一脚踩下,他马上停止惨叫,晕死过去。
摸着黑,我在一楼几间房里搜了一遍,并没有发现什么人影,不要说苟世俦和他的小情人了,就连他的保安、保镖们也没有见到一个,可是我又总觉得背后有两双眼睛在看着我,让我极不舒服。
退出房内,我找到楼梯,正要向上走,突然背后刮过一阵腥风,两道黑影一前一后向我袭来,来势之快令人咋舌。我冷笑一声,先侧身避开一个踢向后腰的攻击,然后忽然转身一个后摆腿扫了出去,两个人的攻击就这样轻松地被化解开来。
不过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这两人招式被化解后并没有停歇,而是重新调整一下站姿重新扑了过来,一前一后互相掩饰住彼此的空隙等一切能让我得手的地方,务求做到滴水不漏。
两人一个用掌,一个用拳,用拳的拳劲刚猛有力,大开大合。用掌的走的却是阴柔偏锋之路,专挑我的要害等身体薄弱处攻击,时而为掌,时而做砍,时而手削,刁钻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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