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喝奶一样,紧紧吮吸着她的乳头。
“大力点再大力点”徐向月这个时候却是一点都不迷糊了,她知道自己的身体需要怎样的抚慰。我一只手大力地搓着她的另一个乳峰,不时用力捏着乳头捻着、按着。
同时我伸出舌头用力地疯狂卷舔着她的另一个乳头,同时用手挤压她的乳房,把她的乳头挤得更挺、更突起。
然后用嘴巴含住,用牙齿轻轻咬着她的乳头。“哦”徐向月从来没有受到过如此强烈的刺激,寂寞的心此刻藉着情欲的刺激彻底地放开了。
她大声地浪叫着,宣泄着压抑多年的情欲,她彻底地疯狂了,迷失在情欲的海洋中,纵情地放纵着,她的手疯狂地套动着我的金枪,速度快得我都看不清她手掌的移动。
金枪前所未有的膨胀、变粗、变硬,粗大到徐向月的一只手掌只能圈住一半,枪头更是胀大得吓人,独眼圆睁,紫红紫红的待人而噬,金枪此时无比的坚硬,赛过精钢,威风凛凛的似乎可以穿过任何障碍。
在如此强烈的刺激下,我再也不想忍了,我要进入徐向月的身体,我要征服这个女人,我要她彻底地臣服在我的胯下!
我一翻身,把徐向月压倒在我身下,双手分开她的双腿,抱住她的膝弯处,向上抬起,使她的臀部高高翘起,露出神秘迷人的黑黑芳草园,她的芳草呈倒三角形分布,细细软软的芳草密布在上面,迷人又诱人。
花瓣中间的花溪此刻充分地湿润,晶莹透亮,发出迷人的光泽,两片花瓣此刻早已自动地张开,露出那个让天下男人皆疯狂的花径洞口,洞口处的蜜汁源源不断地流出,顺着洞口一直流到屁眼,滴到床单上。
“进来吧,我要我要插我吧”徐向月忍受不了心中情欲的煎熬,口中浪叫着请求我进入她的身体。
“别急,我来了!”我低吼一声,挺起金枪,顶在徐向月的花径洞口,在那里摩擦着。“插进来吧我求你了插我吧!”
徐向月心中欲火更旺,身上酸麻,花径深处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一样,痒得受不了,枪头已经沾满了润滑的蜜汁,我屁股一挺,金枪只进入桃源洞口,花径太狭窄,紧紧地包裹住枪头“啊!痛”
徐向月一声尖叫,我再次用力,金枪长驱直入,全部没入她的花径,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啊”徐向月再次叫得惊天动地,身子颤抖,我也似乎感觉到金枪好像顶开了一层薄薄的障碍,低头细看。
只见我和她的交合处慢慢地渗透出一缕缕鲜血,果然还是个处女!还可以清晰地看见她的花径洞口被撑得大大的,花溪两边的花瓣都被挤得堆在一起。
啊,我心头一惊,怎么也想不到徐向月三十多了竟然还是个完壁之身,学校传说中的“老处女”一点也不假,继而我又兴奋起来,保存了如此之久的处子,还真是人间极品啊!“啊!痛死我了”徐向月只觉得花径像是被撕裂了一般。
洞口胀得满满的,一种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占据了她的身心,花径深处的酥痒感渐渐消失,只剩下无边的疼痛。我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并没有抽chā,只是顶着她的花心摩擦旋转,巨大的枪头在里面一胀一缩的,徐向月闭着眼舒服的享受着,不再呻吟。
突然我猛力抖动了两下枪头,直抖得徐向月浑身酥麻,忍不住浪叫道:“啊!不行!我要”
这个时候徐向月才苦尽甘来,疼痛慢慢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让人舒服无比的快感,于是我开始缓缓地抽chā起来,轻插缓抽,一点一点地在她的花径内抽动。
“快点嘛!唔用力点嘛”徐向月扭动着身子,双手伸过来抱着我的腰部,向后挺动着臀部主动地迎合我的抽chā。
她这副骚样逗得我欲火上升,便不再戏弄她了,将金枪顶在花心狠狠地抽chā起来,狠抽猛插,每次都将金枪全部拔出来,然后又大力地直插进她的花径,狠狠撞击着她的花心。
并且用力旋转,大力磨擦她的花心。徐向月被插得浪水直流、蜜汁四溅,口中不断呻吟浪叫,婉转娇啼,身躯抖动颤抖着,说道:“嗯唔好爽好舒服啊”徐向月的身躯如风雨中的荷叶一样。
疯狂地摇摆着,胸部上的两座乳峰也上下左右地剧烈晃动着,带给我的眼球无比的刺激,加上她的浪叫,我心中猛然增添了无比的勇气,把徐向月的两条玉腿架到我的肩膀上,扶着她柔软的腰肢,猛冲猛撞,屁股挺动得有如风车一样,狠插狠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