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不利用,还要等到何年何月?而且这么好的处子之身对我的练功有莫大的好处,我能放过吗?一念及此,便装作右肩麻木影响到手臂的活动,抬不起来,说道:“欧阳警官,我的手疼得厉害,你帮我脱裤子吧。”
“这这”这下子轮到欧阳秋水迟疑了,做了一个深呼吸,她咬牙强忍着羞意,屏出呼吸,轻轻替我解下裤带,看到了三角裤,中间鼓起老大一团。
“呀!”她心里惊叫一声,赶紧闭上眼睛,探着手去拉内裤裤头,手指忍不住颤抖起来,突然她握到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想起那是什么,立即吓得松手缩回去。
看着欧阳秋水如临大敌的表情,我差点忍不住笑了出来,刚才就是我移动身子让她握住那软绵绵的小弟弟。
“不行真的不行,好难为情、好紧张、好难受”欧阳秋水暗想着闭上眼再次做了一个深呼吸,缓和了一下情绪,又想道:“我这是在救人,就当我是医生,他是病人好了,对,医生对病人没有害羞不害羞的。”
一想到此,欧阳秋水睁开眼睛,快手快脚拉下我的裤子,她给自己进行强烈的催眠和暗示,当作什么都没发生一般,轻轻捏起我的小弟弟上下翻看,心里嘀咕着:“怎么和小孩子差那么多,软绵绵的,黑乎乎的,样子还真难看。”
我靠,她也转变得太快了吧,竟然敢玩我的小弟弟?我差点忍不住让小家伙当场雄起,连忙做了一个深呼吸,强自压制它。
伤在腹股沟靠大腿的地方,瘀青肿起好大一块,欧阳秋水替我涂上红药水,惧意去后,起了好奇心,偷眼望了我一会儿,以为我不在意,便又轻轻碰了一下小弟弟,正所谓“一回生,二回熟”是也。
冰凉的手指一接触,我憋着的一股气再也忍不住,小弟弟以肉眼见得到的速度迅速雄起,一眨眼就从一条软绵绵的爬虫进化成为威武雄壮的钢将军。
“啊?”欧阳秋水忽然见到金枪的真实面目,羞得红晕满脸,忍不住惊叫出来,暗想道:“这就是刚才的小爬虫吗?”
“嘿嘿”我连忙拉起裤头,穿好裤子,淫笑道:“有机会再给你看。”欧阳秋水羞红着脸没有说话,低着头不时地偷看我几眼。嘿嘿,这个小妮子有戏,下次伤好了一定找机会把她给干了,我看着羞红着脸的欧阳秋水,暗暗下定了决心。一早“黄强。”
听到如此熟悉的声音,我吓了一大跳,我是观察了很久才走进校门的啊,怎么还是被她发现了“黄强,这么些天,你为什么躲着我啊?怕我吃了你?”徐向月从值班室里走出来,一脸的委屈和抱怨。
“没有,我这不是刚到校吗?”我有些心虚,不敢看着她,自从和她发生了关系后,我不知道如何面对,只好躲着她了“那你鬼鬼祟祟干嘛?”徐向月问道。“这个嘛,我是在观察叙述,看学生有没有迟到的。”
提到这个我就理直气壮了,腰板也直了,大手一挥,睥睨天下。“哦,原来是这样啊。”徐向月低着头没有说话了“那,那我先走了。”
说完,我逃也似的沿着校道跑向办公室。“唉,真是冤家!”徐向月看着我离去的身影,重重地叹息道,心中暗想道:“你可知道,我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一日是你的女人,一生都是你的女人了,不论你是否给我名分,今生我都是你的女人!”
唉,最难消受美人恩,徐向月是我的上司,以后怎么和她相处呢?和她结婚,那是不可能的,不是因为她的年龄。
而是因为我如果和她结婚了,那席欢呢?杜晓燕呢,张敏呢?我怎么面对其他深爱我的女人,这是一个烦恼的问题,女人多了也烦恼。
我草草地上完了课,心事重重地回到办公室,无心备课也无心改作业,趴在桌子上无所事事。小黑打了一通电话给我,报告整个南韶的情况。现在南韶好像掀翻了天一样。
李小林的死对仲裁委员会所有成员绝对是一个重磅炸弹,李小林派已经乱了阵脚,像无头苍蝇一般乱窜,李小林不但是他们的领导,还是他们的军师,他们猜测肯定是安定国派人干的,正要采取狠厉的报复手段。
可是他们才走出大街,便看到了每条街道,尤其是黑风帮和龙义堂总部所在的街道到处是荷枪实弹的员警,便都缩回了老巢。
每条街道都由五个特警带着一群员警维持秩序,这是欧阳秋水昨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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