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脸。
顾清桑的声音有点大,附近的人都听到了,顾清歌的脸色一下子发白又瞬间涨红了。
“能不能不要随便造谣,我和小隽虽然从小订婚,但是她一直就像我的妹妹,我什么时候和她卿卿我我了?”顾清歌疾言厉色地说。
顾清桑愣了一下,没想到顾清歌这么不给她面子。因为顾家老爷子很喜欢顾清桑,平时在家顾清歌也是一直让着她的,没想到在这样的情况下毫不留情地拆她的台。
沈隽倒是有些意外顾清歌会这样说。她可不觉得顾清歌把她当妹妹,不是她脸大,她觉得顾清歌是喜欢她的,哪怕退了婚,也还是喜欢她。
池湾笑着,“其实我根本不介意小隽的过去,她现在能和我在一起,我已经很感激了。”
沈隽:“……”说得好像真的一样。
而池湾说出这句话之后,沈隽眼见着顾清歌的眼神黯淡下去,紧紧抓着酒杯的手青筋毕露。
三层的书房里,池肖给自己倒了一杯养生茶,这里的隔音很好,他完全听不到楼下party的热闹。年轻人的聚会他当然不适合参与,尽管玻璃的倒影里,他看着仍然年轻英俊。
站在窗前,他看着那些青春正好的男男女女走了出来,三三两两热热闹闹地往外走,他喝了一口茶,轻轻笑了笑,然后才在桌子前坐下,吃掉他今晚的晚餐,已经有些冷了的肉排。
“怎么样,今天的party池湾喜欢吗?”
秦文志正站在池肖的书桌前,“应该是挺喜欢的,年轻人不都喜欢这样的么。”
“那就好,不要再让他出门了,只要他在家,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事事顺着他,别拦着。”
“好。”秦文志答应下来,但还是忍不住劝了一句,“肖哥,你现在已经很好了,真的没必要——”
池肖的脸色冷了下来,“当然还不够,还不够好!”他深深地喘了口气,“我可以感觉得到,那种……令人恐惧的……”他喃喃说着,猛然间砸了手上的茶杯,“你别管,替我盯紧了外面的人,一定要给我找到汪琪,决不能让她坏了我的事!”
秦文志叹了口气,只好不再说了。
“最近饮食上注意一点,给池湾多吃点好的,他要吃什么让厨房做,食材都要用最好的。”
“是。”
一场party散去,繁华落尽,家里帮佣多的好处很短的时间内就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池湾回到房间拿出手机的时候,恰好手机响了起来,他一看来电显示,是个不认识的座机号码。
“喂?”
“是小湾吗?”
池湾猛然间站了起来,“汪姨?”
“你为什么要回来!我不是让你永远不要回来了吗?”电话那头的女人几乎是在用尖锐的声音吼叫。
池湾一怔,“汪姨,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现在在哪儿——不,还是先不要告诉我,你谁都不要告诉,好好藏着,至少最近不要露面。”
“你为什么要回来、为什么要回来!”电话那头的女人已经哭起来。
池湾只能安抚她,“我没事的汪姨,你放心,我没那么脆弱,我已经长大啦,不是小孩子了,我能保护自己。”
“你不懂,你什么都不懂。”电话那边只是悲泣。
池湾有些搞不明白,“汪姨,你告诉我,是不是有人要害我,所以你才叫我不要回来?”
“小湾,我告诉你真相你也不会信的,”她的声音渐渐稳定下来,“但是我希望你赶紧离开家,相信我,走得越远越好。”
“汪姨,你总要告诉我为什么啊。”
“……”
那边似乎犹豫了很久,才开口,“你——家里的地下酒窖,地下两层的那个酒窖,下面……藏着一个秘密——啊!”电话那头忽然传来一声惨叫,池湾一下子站了起来,紧张地叫,“汪姨!汪姨!”
然而,那边只传来电话挂断的声音。
池湾的心一下子沉了下去。
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酒窖的下面,藏着一个秘密?
他以为,他家的房子只有地下二层,居然还有下面么。
“小隽,陪我去一个地方。”
谁也不会知道,这后面有这么一扇沉重的铁门。
飞凌和飞霜换下来的长剑也是可以变成卡的,它们好歹也是下品法器,这会儿沈隽抽出一张来化作长剑,轻轻一砍,那铁门上缠绕了很多层的粗如手臂的铁链就这么简简单单地被切断了。 </p></div>