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作多情,看小凤一眼,就觉得脸上发烧,兜里的套套包装盒都被他捏凹了坑,最后还是塞进了枕头下边,打消了念头。
吃饭的时候,两个人几罐啤酒下肚,话总算都多了几分,小凤一个劲儿问北京是什么样子,是不是和电视里一样好得不行,周正海吹胡侃,把自己经历过的好事儿都说了一遍,至于坏事儿,这种时候不值一提,不说也罢。
酒足饭饱,两人又聊了很久,一直说到无话可说,就那么互相望着,小凤趴在桌子上,酒意盎然,直勾勾盯着他,不说话。周正靠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视线一直落在小凤领口隐隐约约的乳沟中央,也说不出话。
都不知道过去了多久,小凤才涨红着脸,呻吟一样地说:“哥,不早了,你是不是该洗澡了?”“嗯。”他点点头“那,收拾吧。”
“你别管了,我来就行。”小凤微笑,唇角吊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睛亮闪闪的,像个小姑娘。进去洗澡的时候,周正发现自己的老二硬了,硬邦邦地翘着,像当年不小心看到同桌袖管里小背心裹着的半拉奶子时候一样。
硬得好似能从尿口里喷出火来。可小凤这样的女人,他怎么好意思勉强她。他叹了口气,慢慢地洗着澡,用了比平时多出一倍的时间,直到连小腿都被搓得发红,才收尾擦干,穿上衣服开门出去。客厅的灯还亮着。
但主卧关了门,里面也黑了,喝了几罐啤酒,估计小凤早早睡了吧。都没来得及说晚安。他把毛巾随手搭在椅背上,拿起剩下的半罐啤酒,咕咚咕咚灌下去。
走进了自己最近睡的副卧。里面亮着台灯,拉好了窗帘,被子铺好,床边放着一双拖鞋,床上坐着一个人。那当然就是小凤。她靠着墙,一手抱着并拢的双膝,一手拿着他买来的那盒保险套,怔怔望着,若有所思。
“小、小凤,我我不是那个意思。”周正有点慌,结结巴巴地解释“我、我、我我就是我就是觉得”“哥,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小凤拿着盒子,茫然地说“我结婚两年多了,这还是头一次看见避孕套呢。”
“头一次?”“嗯,他从第一回折腾我就没用过这个。”小凤抽了抽鼻子“算了,不说他。都要走了,说他干啥。哥,说说你吧。”周正觉得有点紧张,浑身不自在,坐在椅子上,小声说:“说我什么啊?”
“你觉得我好看不?”“嗯。”“嗯,是啥意思?好看,还是不好看呀?”“好看。”“哥,你是好人,我也没啥能给你的。你你想用这个,就用吧。”她涨红着脸低下头,把避孕套轻轻一抛,丢到了床边,声音越说越小“只要,你你不嫌弃我不是啥黄花闺女就行”
周正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在他老家这个小县城,结婚证领不领,十里八乡认的都是那顿酒。小凤跟他男人是摆过酒的,在这地方,就是夫妻俩。
他连别人的女朋友都不敢打主意,何况是要上别人的老婆,但,他实在无法在心里把小凤当作那人的妻子。没有人会这样对待自己的结发伴侣,会那样下手的,必定是禽兽无疑。他想拯救她,救她脱离魔爪。
可如果他这会儿做了别的什么,会不会就显得他一开始就动机不纯呢?“小凤,我我不是为了这个才帮你的。”“我知道。哥,可我愿意为了你的好心给你。”
她缓缓爬到床边,穿上拖鞋,走到了周正的面前,咬了咬唇,拉起了自己的裙子,一直向上“哥,我想忘了以前的日子,行么?”
大概是不怎么见阳光的缘故,小凤的小腿以上颇为苍白,大腿上可以看到青色的脉络,和一道淡淡的淤痕。他忍不住伸出手,抚摸着那一条印记“这是怎么回事?”
“他拿皮带抽的。”小凤低声说道“他从后面日我,嫌我屁股撅得高,害他射得早了,说我骚,是个婊子,就狠狠抽了我几下,这儿肉嫩,不见好,别处的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哥,我身上就这样的印子多,你别嫌难看,好吗?”
“不难看,不难看”他心疼地凑过去,轻轻吻上那道淤痕,用舌面缓缓抚摸过去,像是想帮她忘却曾经的痛楚“而且,这不是你的错,你只是看错了男人。”
“我以后会好好选的。”她轻声说道“哥,我知道配不上你,你不用有什么觉得对不住我的,今天你喝醉了,我也喝醉了,这就是跟老家说个再见,以后,再也不回这儿了。”
“嗯,咱们再也不回这儿了。”他终于忍不住心里澎湃的情欲,张开双臂,紧紧抱住了她。“哥别弄得我太疼,行不?”小凤的话带着颤音,听起来十分紧张,感觉到了她的惶恐,周正忍不住想,性爱对她来说难道就是意味着折磨吗?
他掀高她的裙子,轻轻吻着她的小腹,柔声说:“不会的,我保证,你要是觉得不舒服,一定告诉我,我马上停。小凤,这是开心的事。”小凤还是很紧张,轻颤着说:“我知道,你你会很开心,所以我才想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