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隐约有点快感,可现在完全就是一种痛苦,一种折磨。
但什么也没拦住肉棒的不断抽chā,整个工厂只能听到淫荡的啊声了,半小时过去了,调教师腰身一挺,一股浓稠灼热的液体再次注射到了摇的肚子里。摇无力的趴在地上,屁股不断流淌出调教师的精液。
“这是人给你的礼物,你要好好珍惜。”边说着。调教师取过摇的内裤,在她的屁股上擦了擦,然后给她穿上,然后抱起摇出了工厂大门,并扔进了自己车的后车厢。
此时的摇在一晚上时间都已被侵犯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了,任由着他做任何事情。汽车在路上七拐八拐,开了一个小时,终于停了下来,后车厢被打开,半裸的摇被牵着项圈拉下了车。
“这是学校?你带我来这里干什么?”“到了就知道了,快点走,被别人发现了可不好哦。”
调教师威胁道。刚刚在车厢里摇恢复了一些体力,双手挡住双乳,被调教师拉着进了学校。摇被牵着走来走去,但又不敢大声说话,最后终于来到了教师更衣室,调教师来到了摇的更衣柜门前,拉过摇,将摇以日式小高手的方式绑了起来。
又拿出一串肛门拉珠一个一个塞进摇的后庭,拉珠一共有七个,最后一个直径足有4。3cm大,经过一天的扩张,摇似乎已经可以承受这么大的尺寸,稍微费了一点力。
最后一个拉珠便隐没在摇的屁股里面了,然后调教师又取出了一个跳蛋,固定到到了摇的yīn道口旁,之后便把摇塞进了自己的更衣柜里,更衣柜是细长型的,正可以塞满一个女性,塞进去之后,调教师又用绳子在摇那傲人的双乳的乳根处缠绕起来。
让摇的双乳像气球一样涨了起来,然后又将双乳向上吊起,绑在了挂衣服的横撑上,摇仅仅脚尖着地,困难的站立着。
最后又把她的内裤褪到膝盖上方,让她不可能自己穿上,让她感觉无比屈辱。做完这些,调教师说到:“这个口环不会限制你发出声音,明天别人来上班的时候你可以呼救。
这样我便不再骚扰你,如果不得话,明天中午我会来接你出去,夜还很长,祝你好运。”“等等,不要走,不要把我留在这里,胸部好疼,求求你放我下来,我什么都可以听你的,我的腿好累,感觉要抽筋了,下巴,下巴快要掉了,不要走,不要走,求求你,求求你。不要走,求你。让我给你口交,什么都可以。不要走,不要走。”
摇哭喊着,她已经顾不得自己的羞耻了“不行哦,主人的话你必须听,这会让你的长夜变得有趣的。”说完,便打开了跳蛋的开关,将更衣柜的门仅仅是虚掩上,便离开了学校,留下摇一个人在更衣柜里忍受无尽的折磨。
如此极限的悬吊让摇只能用力的翘起脚后跟,用脚尖努力的支撑着身体,来缓解胸部巨大的拉扯,但是下体的跳蛋却又一直不辞辛劳的运动着,让摇四肢发软,无法用力,摇痛苦的伸直了指头,使劲的向外张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就在将将要达到高潮时双腿一软难以再支撑起身体,此时摇所有的体重只能用双乳来支撑,巨大的疼痛感又把摇从高潮的边缘拉了现实,瞬间变得清醒,就在如此即将高潮又瞬间清醒的循环中,摇在极度劳累与渴望中感觉马上就要抓狂。
但是她双手紧紧的固定在身后,无论如何也无法摆脱这痛苦的地狱。就这样,摇在精神模糊与清醒之间度过了一个漫漫长夜。衣柜外的阳光渐渐照了进来,整个更衣室也充满了同学叽叽喳喳的聊天声。
此时的摇就像一条挂在横杆上的粘糊糊的肉虫,嘴里的口水,和下体的淫水顺着身体流了下去,竟然将内裤的丝袜完全打湿了,而脚底下也形成了一个小潭。
“求救,快求救,求救就可以解脱了。”摇内心一次次的告诉自己,但是看见虚掩着的衣柜的门外老师走来走去的身影,摇始终没有鼓起勇气求救,反而是努力忍住不发出任何声音。
早晨过后,老师身影渐渐稀少,摇失去了自由的最后一次机会,正在摇一阵眩晕即将崩溃的边缘,下体的跳蛋停止了工作,更衣柜的门也突然打开了。
“你果然还在这里,这么希望成为性奴是吧。”“王老师,求你,求你把我放下来,给我,给我。”“我的称号是小王,但你以后只可以叫我主人,你让我给你什么啊。”
“给我,给我,给我高潮,求你给我高潮。”摇早已被无法高潮和体力不支折磨得意识不清。“但我怎么给你呢?你应该怎么说呢?”小王继续问道。
“求,求人把我放下来,狠狠地插我,给我高潮,给我高潮,我受不了了。”小王哈哈得笑了起来“既然叫我人了。就要自称贱奴哦。”
说完,将吊住摇双乳的绳子松了下来,摇瞬间跪倒在了地上自己产生的那摊粘液里。“出来,”小王抓着摇胸前的绳子将摇从更衣柜里拽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