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的节目留给你,今晚就是给你来到新家的见面礼,好好享受,夜还很漫长。”
小王在摇耳边一字一句的说完这些话,就像钉锤一样钉进了摇的脑子里,然后带着淫荡的笑容离开了这地狱般的地下三层时间对摇来说仿佛静止了。
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对她无尽的折磨,肩膀的疼痛,下巴的酸胀,乳头的拉扯还有脚底那双高跟鞋的折磨让摇疲于应付,就连最基本的平衡都难以保持。
如此扭曲的姿势让摇的体力瞬间耗尽,头顶不久就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全身的折磨却让摇逐渐体会到被虐的快感。
此时她多想用手指抚慰自己的阴蒂来达到高潮,但是摇下体的两个洞中却空空荡荡,一股瘙痒感像蚂蚁一样点点的啃食着她的神经,她试图夹紧双腿来给小穴一点点刺激。
但是脚腕处的支撑却让一切变成徒劳,反而让摇失去平衡,肩膀的剧烈疼痛让摇变得清醒,摇呜的叫着。
但是空荡荡的房间没有任何应答,她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眼泪、鼻涕、口水、汗液、淫水交融在一起,疼痛,劳累,瘙痒也不断的冲击着大脑,让摇处在了崩溃的边缘,但夜才刚刚开始,还有更加漫长的折磨在等着她。
没人注意到,摇的淫水,和负面情绪慢慢地凝聚在黑暗的一角。爬到了某个衣柜的抽屉,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第二天,小王再次来到地下室,此时的摇正站在一小滩浊水之上奄奄一息,嘴里发出轻微的呻吟声,身体向下耷拉着并微微颤抖着,双臂似乎被反拉的更高了。
“你的柔韧性还真是好啊,昨晚一定让你很爽吧,看你的小穴都湿了呢,真是一条贱母狗。”边说着。小王解开了摇的口球。“求,求求人放开我,我,我,浑身好疼,求求你,放开我”摇用尽最后的力气哭喊道。
“可以啊,但是要先吃完你的早饭哦。”小王边说,边将自己的yīn茎掏出来。在摇的脸上拍打着,摇无奈地看着那只散发着骚臭味的巨大阳物,只得极限张大自己的樱桃小嘴来含住那尺寸极其夸张的yīn茎“多用用你的舌头,早一点吃完,我就可以早一点放开你。”小王还在说风凉话。
“好爽,你的口技还真是非同凡响,以前一定给很多人吹过吧,哈哈。”过了许久,小王突然抓住摇的头部,将自己的yīn茎全部顶入了摇的嘴里,yīn茎的头部完全进入了摇喉咙的深处,一股猛烈浓郁的精液一股一股的注入了摇的食道,突如其来的刺激让摇不断地干呕着。
“给我清理干净,不要流出一滴。”小王全然不顾摇,依旧命令着她。摇只得用舌头慢慢的清理着小王guī头上残留的精液,浓郁的腥臭味让她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
折磨了这么长时间,小王终于将摇从将近十个小时的反吊中解脱了下来,解除全身束缚的摇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已经忘记了用手去遮挡一下身体的敏感地带。
“现在你身上的味道真是让人性欲高涨,这才是一个骚母狗该有的味道。”小王趴在摇身上嗅了嗅,并羞辱道,想起来。
摇似乎真的已经数日没有洗澡了,各种体液在她身上占了个遍,此时摇身上真的不断地散发出淫靡的味道。小王将摇拉了起来。
“现在开始我们要准备迎接我们的一个客人了,你见了她一定会很高兴的,所以从现在开始你就要做好训练哦。”说完,将摇拉到了一个木架子前,这个木架子长相十分奇怪,一个竖直向上的立柱在人身高的肩膀部位又向后伸出了一根斜柱,斜柱上向两侧伸出两个铁铐,似乎是固定双手的。
这样人就又像是被反吊了起来,而在立柱的底端,两只铁铐却出现在立柱的后部,这样人被站立的固定在木架子上双腿就不得不向后伸,整个人重心向前,腰像前挺,呈挺立的姿势,如此扭曲的姿势对于刚从反吊中解放出来的摇来说更是炼狱一般。
摇整个人打了个哆嗦,哭求道:“求求人,人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我什么都愿意干,贱奴什么都愿意干,求人干我,干我三个洞,求求你,不要上去,不要,不要”恐惧让她忘记了廉耻,但这并不起作用。
小王全然不顾摇的哭诉,直接将摇的双手反向固定在了架子上“好疼。”摇哀嚎道,但这还没完,小王又将摇的双腿向后拉去,固定在后边的脚镣处,让摇只得挺起腰向前斜立着。
“求人放开我,求求你,求求你。”摇还在哀求着,但这并不能阻止小王的行动,他取过一个剃须刀,在摇面前晃了晃“不要乱动哦,要不然会割伤你的。”说完便俯下身,开始剔起摇的阴毛。
“不要,不要,那里不可以,不要剔,会被发现的。”摇不断乞求着,但又不敢乱动,只得看着小王一点一点的剃掉自己的阴毛,没过几分钟,摇的下体就变成了光秃秃的白虎,没有了阴毛的遮挡,让摇又羞红了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