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只是凭着他数十年练剑造诣深厚,与经验丰富,才能和火灵圣母相持不败。
这就从身边掣出吴钩剑,缓步朝两人走去。仲飞琼关心的是卖花婆竺三姑,因为爷爷中的“迷失散”解药,就在卖花婆身上。
但她目光一转,却发现大姐盂飞鸾和一个青布衣裙的妇人双剑如轮,打得剑光缭绕,大姐的“雪山飞凤剑法”神妙无比,也只和她打个平手,只不知这青衣妇人是谁?心中方在惊疑之际,只听耳边响起一缕极细的声音:“喂,仲姑娘,快去把你大姐劝止住了。
婆媳两个这般拼死拼活的可是大逆不道的呀。”只要听说话的口气,这分明是老哥哥在和自己说话。仲飞琼听得不期一怔,婆媳?大姐是祝天俊的妻子,和这青衣妇人怎么会是婆媳呢?
但不管如何,她相信老哥哥说的绝不会错。再回头一看,卖花婆竺三姑已经被恽夫人圈在一片剑光之中,任她左冲右突,都无法冲得出来。
看情形,恽夫人只是想把她困住,并无伤她之意,当下回头朝春风、夏雨二人低低的说了几旬,自己就寒英剑一摇,纵身掠起,剑先人后,化作一道寒光,朝孟飞鸾和陈夫人中间飞去,口中叫道:“大姐,快请住手。”孟飞鸾连展“飞凤剑法”
长剑如凤舞鸾翔,变化精奇,依然无法取胜,心头正感气愤,刚使出“飞凤摩云”幻起一排凤翅般剑影,朝陈夫人一片剑光斜扫过去,突听仲飞琼的一声叫喊,眼前寒光如虹,急射过来,但听接连响起六八声金铁交鸣之声,这一招“飞凤摩云”全被仲飞琼一招“鸾凤和鸣”化解开去。
陈夫人原无伤人之意,看到仲飞琼凌空发剑,接住了孟飞鸾的剑势,她立即往后飘退了几步。
孟飞鸾长剑一收,冷声道:“你不是去了雪山,赶到这里来作甚?”仲飞琼接住大姐剑势,早已飘落地面,急忙说道:“大姐,你还不知道,爷爷出了事呢?”
孟飞鸾听得神色一变,问道:“你说什么?”仲飞琼一把拉着大姐的手,走到一边,把此行经过,约略说了一遍。孟飞鸾惊诧得连身子都起了一阵颤抖,说道:“二妹此话当真?”仲飞琼道:“小妹已把黎姬押进来了。大姐不信,不会亲口去问他?”
说完,伸手一招,秋霜、冬雪果然押着黎姬走了过来。春风、夏雨奉了仲飞琼之命,各自掣剑在手,一左一右纵身朝恽夫人扑来。
恽慧君吸金剑一摆,娇喝一声:“你们给我站住。”春风脚下一停,抱剑道:“恽姑娘,你误会了,小婢二人是奉二小姐之命,协助拿人的。”恽慧君问道:“你们拿谁?”春风低声道:“卖花婆。”
恽慧君冷冷的道:“卖花婆已被我娘困住了,不用你们费心。”春风道:“恽姑娘有所不知,八大门派有许多人中的是她的“迷失散”只有她身上才有解药,万一给她逃了。
就糟糕了,所以二小姐要我们过来拿她的。”恽慧君听了她的话,倒也不好再加阻拦,说道:“好吧,你们能把她拿住么?”春风笑道:“凭小婢一人,当然拿不下她,但此时有恽夫人困住了她,就容易多了。”恽慧君道:“你们那就快去吧。”
春风,夏雨不再多说,身形一晃,施展雪山“天衣身法”两人一左一右,身如逆水游鱼,朝恽夫人的一片剑光之中闪了进去。恽夫人剑光虽密。
但使剑的人,任你练剑数十年,剑上功夫再好,使出来的剑光再密,舞得风雨不透,总归只有一只手,一支剑在舞,也总归是有个隙缝的:“天衣身法”只要有一线隙缝,就可以钻得进去。
卖花婆竺三姑是火灵圣母的死党,她使的是一柄又短又阔的短剑,在恽夫人一片交织如网的剑光之下,此刻早已被逼得团团乱转,连一头花白头发,都披散下来,脸色狞厉,左冲右突,只有招架之功。她在有一手“天女散花”
手法,可以打出一十八种暗器,和一种名叫“百里香”的迷香,原是专门对付强敌的。但此时就是苦干没有一丝喘息的机会,让她出来使展,这一点,恽夫人早就知之甚捻,所以一上手,就把她困住,但卖花婆一身武功却也了得,只能把她困住,不能制服。
此时骤睹两条青影,一左一右投入剑光之中,心中方自一惊,但未分清敌我,就听有人娇声叫道:“恽夫人,快请住手,竺三姑已被小婢逮住了。”
恽夫人自然不肯相信,一手把剑光加紧使为,再定睛看去,果见卖花婆已被两个青衣少女一左一右挟住,连她手中短剑也被夺了下来,这就长剑一停,问道:“你们”
恽慧君喜形于色,翩然掠来,接口道:“娘,她们是仲姑娘的手下,卖花婆身上有解药”卖花婆厉声道:“没有,你们杀了我也没有。”
“娘”竺秋兰飞也似的奔了过来,朝恽慧君扑的跪了下去,哭道:“恽姐姐,求求你,我娘她真的没有解药”恽慧君一把把她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