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扒光周婷的衣服,我把她捆在柱子上。找来不锈钢宽带,做了一个贞操带。贞操带做得精巧光滑,不磨皮肤、也不会影响她方便。贞操带焊装在周婷的腰胯上。
我又拿来了一支特大号的振动假阳jù,套上带浮点的避孕套、插进了她的yīn道,接通电源后,锁上了贞操带在yīn道口上的活动门:“让她快活快活,她会暂时忘了毒瘾的。”
刚开始,周婷半闭着两眼,享受了一阵子,不过几分钟的时间,她睁开眼睛,又要起了烟来。
看来,她卖淫卖得麻木了,这种方法对她效果不大,我得另做打算。甜的不行,就换辣的。我用二婷丢下的月经带勒住了她的嘴巴,没喷麻药,就用耳环枪在她的两个乳头上各打了一个孔。
周婷疼的浑身发抖,月经带勒住的嘴巴里呜直叫,我不理会她。给她焊上了两个不锈钢乳环。
看她疼的厉害,给她打了一针止痛针。在周婷的四肢和脖子上装好不锈钢环后,我把她拖进了理疗室的卫生间,按她坐在抽水马桶上。
虽大字形状,把她的手环和脚环,锁在了墙壁和地上的固定环上。又把一床毛毯中间剪了一个大洞,套住她的颈子、裹在她的身上。
我拿来两支根部装有皮带的粗短假阳jù,拽出塞在吴琴嘴里的卫生巾、捏住她的面腮,把一支假阳jù插进她嘴里,在她脑后脖子上系紧了皮带。
浓牛奶灌入挂在病床边输液架上的生理盐水瓶里,我把输液管子插进吴琴口中假阳jù上的通孔里。她要是渴了,就让她自己吸牛奶喝。我对吴琴说:“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八婷,大婷她们是在扮演性奴,你则是个真正的性奴!
过去,我只是扮演主人,从今天开始我就是你的主子啦!你要在这里陪着周婷,直到她彻底戒掉了毒瘾,你才能从奴隶到将军。”另一支假阳jù插进周婷的嘴里,系好皮带,同样挂好了牛奶输液装置。
“从现在起,你的名字叫九婷。原先你是真正的婷,是个遛子。如今你是个空子,只能把你贬为九婷啦。”学着京剧智取威虎山中坐山雕的腔调,我对周婷说:“你已经堕落到了很可怕的地步!
我没有恨你,还在挽救你,但是,我决不会满足你日益膨胀的贪心,更不会资助你吸毒。现在,让你当我的性奴,就是要用这种强制性的办法帮助你戒毒。没有戒掉毒瘾之前,你是‘老九不能走’,直到彻底戒掉了毒瘾、剿匪小分队来了,你才能够翻身得解放。”
第二天上午,我来到公司找到老李。我把录音带交给了他,又把发生的事,从头到尾细细的说给他听。
但我隐瞒了强迫她们充当性奴的这一部分。听完之后老李沉思了片刻,他说:“你把她们俩关在地下室里,肯定是违法的,会有很大的麻烦。”
“她们闹得我犯了糊涂,中了王利宏这条疯狗的奸计,好在他被关到戒毒所去了。”“有这盘录音带作证,你又有这方面的病史。法律责任要轻些,但经济赔偿肯定是少不了的。”“只要能挽救周婷,花再多的钱也值得。
你帮我找好律师,先做好准备。找个机灵可靠的人付了黑老哥的辛苦费,再把戒毒所那边搞搞好。”老李提出来,他要到我的地下室去跟吴琴她们谈一谈。我想,一人做事一人当,不能把老李也牵连进去,也就没有同意他去。
老李关照我遇事要冷静,要三思而后行,千万不能鲁莽行事。又谈了一些别的事情,我就告别了老李回家。
途中,我停车购买了一些进行奴化训练时所需要的服装和道具。回到地下三层的理疗室。锁在病床上的八婷,嘴里插了假阳jù说不出话,但她挣扎着,还向我瞪着眼睛。
给她换纸尿裤时,她还试图用脚来踢我。看她臭硬的样子,我怒火中烧。把她的两腿掰开、竖直吊了起来,开了阴户锁、又用我的利器狠狠地教训了她一通
解开皮带,拔出她嘴里的假阳jù。八婷恶狠狠地说:“你强奸了我两次,这笔账,我是迟早要跟你算的!”
“账早就预付过了,你拿走了我五万块钱,就算五百块一次,你算一算还欠我多少次。你要再不老实,我就让你喝小便,看你的嘴还硬不硬?”听了我的最后一句话,八婷不敢作声、老实了下来。
查看了八婷身上的环孔,都有些红肿,给她上了消炎药。我又对她说:“你应当冷静地考虑一下你的所作所为以及你现在的处境,我有糊涂病史,你却涉嫌敲诈勒索,看谁要负的法律责任大?王利宏让你冲在前面踩地雷,他好坐收渔人之利,你上他的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