贸易促进会的理事长就是裴新林。所以,沈伟扬才想通过沈惜搭上裴语微,曲线救国来影响裴新林的决定。沈惜觉得有些好笑:“二哥,做生意不用赌气吧?风头让他去抢,面子让他去争。
你只要企业办得稳,有利润,怕什么?真想让姓杜的难看,那就想办法在生意上弄死他,抢个车展承办权,又不伤筋动骨,只是争口闲气,有什么意思?”
沈伟扬被他说得一愣。这道理其实再简单不过,但不符合他一向的思维习惯。他为人固然精明,做生意也有些手段。
但在六成商人气质下,总脱不了四成公子哥的本色。不斗气?不斗气那还怎么在中宁混场面?好处是一回事,面子则是另一回事!
“其实我觉得,我们压根不用跟杜家争什么。杜家的根基在中宁,你又不是不知道他们可能和道上的朋友牵连很深,算是地头蛇,当然就算在中宁,沈家不是斗不过他,只是我们斗得热闹,谁得好处?
干嘛不跳出来?咱们沈家的资源在全省,在外面,全国都有爷爷、大伯、二伯的朋友,有的是能做的生意。如果我没有记错,大伯有个要好的朋友现在在广西,还有个党校的老同学在海南。
现在讲一带一路,靠近东盟,商机无限啊。二哥,等有一天你把云扬的楼盘造遍东南亚的时候,你还想着跟杜臻奇斗吗?”沈伟扬皱紧眉头。
沈惜画的是张大饼,是最近一两年云扬房产都吃不到的大饼。可为什么自己却很有想吃这张饼的冲动呢?今天找沈惜来的两个目的都没达成,反而被他说得心头火热,躁动不安。沈伟扬真有点说不清是该感激还是该更讨厌这小子。
沈惜走后,沈伟扬迫不及待地让手下找来一个雅福会的服务员,没说什么多余的废话,直接让她趴到地上,掏出肉棒塞到她嘴里抽动起来,他现在没有别的想法,就是想发泄一下,射精放松一下。目的单纯,花样也就都省了。
简单粗暴地操着女孩的嘴,没过多久沈伟扬就有了射精的冲动。口交经验丰富的女孩察觉到异样,正想将口中的肉棒推些出去,就算是口爆,也不能老顶在喉咙口,总得给自己的嘴巴留点空间装精液吧?但沈伟扬兴致上来了。
突然伸手死死地按住她的头,使她完全无法动弹,精液直接喷射在她口腔最深处,直到肉棒完成了最后一次跳动,把最后一点精液都抖干净了,他才松开手。
女孩的嘴甚至还没完全吐出肉棒,她就开始剧烈地咳嗽。咳了足足两分钟,随后不停地干呕起来,满口的精液、口水,也不知道有没有从胃里反出来的玩意儿,喷得满地都是。
望着地上的一片狼藉,女孩心里有些害怕,不知道自己的表现会不会让眼前这男人不满。几乎是同时,同样是看着地上的大堆呕吐物,苏晨的心情却大为不同。
多久没有体验这种感觉了?和男人上床倒常有,周晓荣和徐芃这两人隔三差五总会有一个想要干她一炮。
可被操和被虐完全是两个概念,苏晨其实更喜欢后者一些,只是到了荣达智瑞以后,她始终没有表现出自己那方面的癖好。
一来是留一点矜持,不想一上来就表现得那么开放。二来是徐、周两人好像也没这方面的癖好,就算玩估计也是玩不开的。
但现在身边那个正使劲揪着自己的乳头,笑嘻嘻地望着自己的男人不同,自己被虐的欲望最早就是被他释放出来的。而这男人似乎也乐在其中。
“骚货,下次用飞镖扎你的奶头,怎么样?想不想试试”苏晨被他吓了一跳:“神经病!说好了不见血的!你怎么这么变态?”回过头,见到一张满是戏谑笑容的脸。
苏晨明白这不过是个玩笑。就说嘛,虽然无论是过去还是今天,这男人都很喜欢折腾女人,但口味应该没那么重。苏晨完全没有预料到,陪老总出去应酬一趟,居然还能遇到过去的熟人,而且还是床上的熟人,而且,他们就只是在床上熟,她甚至都不知道这男人叫什么。
两天前,周晓荣让苏晨陪他晚上一起陪客人吃饭。到了年底,各方应酬不经意就多了起来,这种场合本该由程莎大显身手,但她那个捣蛋儿子在学校惹了祸,被老师请去谈话。
好在苏晨也不差,人长得乖,又会说话,难得的是,酒量甚至比程莎还好。孔媛辞职后,苏晨明显感到自己在客服部的地位有所上升,无论是周晓荣还是徐芃,隐隐都有要好好栽培她的意思。这天晚上的客人是中宁市人资社保局和教育局的几个处级干部,官都不算大,但手里都有实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