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孔媛心悸。客厅的灯亮着,但没有动静。孔媛轻手轻脚来到客厅。
突然看到一个赤身露体的女人瘫坐在大落地窗的栏杆边,垂头不语,这一幕吓了她一大跳,连忙跑过去。听到她跑动的脚步声,女人慢慢抬起头来。果然是田冰。
她为什么坐在这里?为什么不穿衣服?有男人在屋子吗?是进贼了吗?她生病了吗?各种念头电光火石般冲进孔媛的脑海。
“媛媛,你去鞋柜上面拿一下钥匙!”田冰看起来还是清醒的,就是有些没精神,说话有气无力“我被铐着呢!”孔媛这才发现原来田冰之所以坐在落地窗边,是因为她的左手被一副手铐铐在窗边的木栏杆上。
谁把她铐起来的?来过警察?对楼凤用不着使用这样的手段吧?再说,警察现在在哪儿呢?虽然有着这样那样的猜想,但直觉告诉孔媛,今晚的事应该和警察无关。
带着满腹疑虑,孔媛在鞋柜上找到一把钥匙,赶紧跑回来给田冰开锁。刚走到她身边,孔媛就闻到一股腥骚的臭味。环绕着田冰的肥臀,有一大滩水迹。
这股气味难道是田冰见她讶异的神情,苦笑道:“是我的尿。我刚才实在忍不住了,没办法,我都被铐了四个多小时了,你先把钥匙给我吧!”
孔媛抱歉地笑笑,连忙把钥匙递了过去。田冰给自己打开手铐,顾不上活动手腕,跳起身就往卫生间跑。
奇怪的是,她屁股后面还挂着根飘带似的玩意儿。孔媛定睛一看,原来是一条薄丝袜,一端很明显深深地插在田冰的屁眼里,突然意识到自己屁股后面还插着这么根东西,田冰连忙站住,拽住这条丝袜开始拉扯。
也不知道这丝袜到底被插得有多深,感觉好像半条丝袜都被塞进去了,她足足扯了半分钟,终于把丝袜从屁眼里弄了出来,赶紧又跑向卫生间。
孔媛顺着地上的一条湿印,来到那条被扔在地板上的丝袜旁。这条丝袜明显浸饱了水,多半全是田冰的尿液。这到底是在玩什么花样?孔媛本想收拾一下客厅,但抹布也好,拖把也好,都放在卫生间。只好等田冰出来以后再说。
过了十分钟,田冰从卫生间探出头,很不好意思地说:“媛媛,你进来一下,帮我个忙!”孔媛进了卫生间,田冰递过来一个避孕套,满脸都是尴尬的笑:“麻烦你一件事,实在是有点恶心,但是我自己做不了,只能麻烦你。你把这个包上,帮我掏一掏屁眼。我刚才大便了一次。
但里面好像还有些东西拉不干净。”孔媛愣了愣:“就这么直接掏啊?冰姐,你被塞了什么东西进去?”
一向开朗的田冰难得地表现得十分局促:“也没什么,不是什么太危险的东西,就是有些麻烦。你包上这个,插进来应该没问题,而且也不会弄脏你的手。”
尽管这个要求有点匪夷所思,但孔媛也不想多废话,不就是帮个忙吗?她用避孕套裹住了食指。
然后小心翼翼地插到田冰的屁眼中。那圈褶皱随着手指的深入渐渐绽开,看着自己的手指被这朵盛开的菊花慢慢包裹,孔媛心里泛起一丝奇异的感觉。
她是肛交的老手,屁眼被好几个男人插过无数次,可还是第一次如此清晰地看到一根棍状物慢慢进入屁眼时的样子。要知道,自己的手指很细,平时,田冰和自己的屁眼里要容纳的可是粗上三四倍不止的肉棒啊!即便是那样,这个又紧又热的小洞还是能把肉棒完整地吞没,真是神奇。从田冰的屁眼里,孔媛掏出了一把把已成糊状的粘稠物体,大多是白色的,夹杂着一团团黑巧克力色和浅褐色。
“冰姐,这都是什么呀?”孔媛强忍着恶心,继续掏着,还得小心保持力度,免得伤到田冰。田冰皱着眉头。有一根手指捅在屁眼里不停地动,毕竟不是什么舒服的事,可为了把里面的东西全弄出来,只能这样。
“唉,没什么,一块蛋糕!被人全塞到里面去了。”她一边说,一边忍不住有点想笑,再想想却又觉得很悲哀,终于再怎么掏都没什么残渣了,其实本来也没多少,田冰进卫生间后大便了一次,绝大多数肛道里的异物都已经排泄出来了。
但奶油和蛋糕碎屑被搅乱以后很麻烦,吸附在肛肠腔管里,糊得到处都是,不是光靠自己使劲就能全拉出来的。
“今天晚上这是什么客人啊?怎么这么折腾你?”田冰现在顾不上和孔媛细说,先拿上清洁用的工具,把又乱又臭的客厅好好打扫了一番。
然后回卫生间把自己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冲洗一遍,这才换上套干净的睡衣,爬到床上,这时已经快到凌晨五点了,孔媛没回自己房间,就和田冰睡在一起,听她说这一天的遭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