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裴语微这茬忘了。
喝了些酒,听了会歌,还上台和另一个女孩斗了会舞,玩得倒很开心。回到座位没多久,突然冒出一个与她年纪差不多的高个女孩,劈头就问:“你是不是裴歆睿?你认识杨赫飞吧?”
裴歆睿正玩到兴头上,情绪高涨,根本没多想,随口就答:“是啊!杨赫飞我认识啊!”没想到迎面就是一记耳光。“打死你这小婊子!”裴歆睿当时就被打傻了。
要不是身边朋友赶紧去拦,她说不定还会再挨那女孩好几个耳光。女孩似乎也知道酒吧里裴歆睿的朋友不少,不敢多停留,气哼哼地说了句:“别以为你够下贱就能抢人家男朋友!
像你这种烂货,就去找黑鬼天天操你就好了!你离杨赫飞远一点!”说完,扬长而去。说到这里的时候,沈惜正好出现。裴语微虽然还有疑问,但忍住了不再说,姐妹俩一起坐到了汽车后座。沈惜只喝了几口啤酒,所以倒也不怕酒驾,只要别正面被逮到就行,开车是绝无问题。
“去哪儿?”他突然意识到还不知道该把裴歆睿送去哪里。“你回家吗?”裴语微也有点吃不准,低头问堂妹。这丫头正缩着身子靠在她身上,抽抽搭搭地说了句:“还是回学校吧。”
“去宁南!”裴语微刚说完,沈惜就轻轻“呦”了一声,微笑着在后视镜里看了眼裴歆睿:“宁南的?小师妹呀!”“哎!对哦!”裴语微突然反应过来“你就是宁南毕业的哈!”裴歆睿这时才仔细地看了看背对着自己的从刚才开始一直在堂姐身边的男人:“我是外国语学院的,你你也是,也是宁南的?”
“嗯,不过我毕业都七八年了。”裴歆睿一时没算出来已经毕业七八年的话,今年该是多大,但至少也该三十岁了吧?
她本以为沈惜是堂姐的男朋友,可从年龄上来讲又不像。她抬头看裴语微,想从她那里得到些暗示,却见裴语微只是很关切地望着她,眼神里满是怜惜,突然委屈之情又涌了起来,眼泪哗哗地流淌。
“我又没抢杨赫飞!就是有一次马都带来的,认识以后又一起出去玩过一次嘛。总共就见过两次!我才不想抢她男朋友呢!神经病!”
听裴歆睿嘟嘟囔囔的,裴语微大概明白了她与那什么杨赫飞之间究竟是什么关系。看来多半也就是曾经上过一两次床。
在裴歆睿而言只是玩闹,哪想到会遭此无妄之灾?但裴语微现在不方便说得更多,毕竟这是自家堂妹的私事,还涉及到性的内容,当着沈惜就不太方便了。
宁南大学离向阳吧不远,大概就是二十分钟车程。将裴歆睿送到宿舍楼下,裴语微陪着堂妹下楼,坐在宿舍外的花坛边又聊了一会。
过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才把小丫头送回寝室,她则回到了沈惜车上。好好的一个平安夜party,先是和闺蜜小小争论了一番,又遇到自己堂妹被打,一时间,裴语微竟不知该和沈惜聊些什么了,隔了一会,裴语微习惯性往身上一摸。
突然发觉不对,左右一看,这才轻轻叫了声:“哎呦!我的包呢?忘在包厢里了吧?”“嗯?”沈惜也一直都没注意,现在回想起来,好像裴语微借口上卫生间离开包厢时,就没把包带在身边,后来带裴歆睿离开,应该确实是把包落在包厢里了。
“没事没事,欣欣她们都还在呢!手机借我一下!”裴语微接过沈惜的手机,按了自己的手机号码。没过多久,就有人接起电话。
“微微呀!就知道你会打过来!”接电话的正是裘欣悦,手机和包都被她收了起来,没必要担心。两人再返向阳吧。裴语微独自去包厢取东西。路上沈惜问过她,知道她不准备继续待下去。
干脆就不再进去,站在吧台边等她。离吧台不远的一个卡座里围坐着六七个年轻人,男生居多。
一个明显已经有了醉意的男生正在手舞足蹈地说着什么。不知道是天生嗓门较大,还是喝醉了难以自制,他说话声音很响,时不时有几句话清晰地飘进沈惜的耳朵。
“她性欲很强的!刚到美国十几岁就让洋jī巴破处了,每天都要搞,哪个国家的都行,反正就我知道的,操过她的,组个八国联军没问题!”
“骚得很!来者不拒。而且上下三通,身上一块处女地都没有了,我听她室友说,有一次半夜回去,看到她趴在客厅地上,正被一个印度留学生操屁眼!”
“跟我们平时一起玩的,有个上海的,家里也没什么钱,就是人很帅,个子很高,操过她三四次。他说只要刚开始努把力,把这骚货弄舒服了,后面就怎么玩都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