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外贸的,和他没辞职时所在的公司是同行。有段时间她的公司挺红火,但三年前情势急转直下,濒临破产,最后彻底转行做酒店用品,才算慢慢恢复了身家,虽然当时章浩还没有来到戴艳青的公司。
但听一些老人传言,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跨领域转行成功,起死回生,戴艳青全靠傍上了这个被她称为“钱总”的男人。这人好像是开旅行社的。
本来就与各大酒店联系密切,人脉又广,中宁上上下下很多人好像都给他面子,传说他在中宁商界几大集团公司的高层人物那里都能说上话。
戴艳青搭上这条线,生意不但做到了全省,还把手伸到了东南沿海各大省市。三年来公司生机蓬勃,蒸蒸日上。毫无疑问,戴艳青必然需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作为贴身司机兼亲信床伴,章浩十分清楚自己的老板和这位钱总之间究竟是种什么样关的系。如果他是个单纯的旁观者,而没有也算是戴艳青的男人之一的身份,章浩简直会对自己的老板佩服不已。
要知道,这女人已经四十五岁了,平心而论,自己被她勾搭上,主要是因为她是老板,而不是由于被她的女人魅力吸引。可那位钱总明明是戴艳青要奉承讨好的对象,年龄也不大,兜里又有的是钱,什么样的女人玩不到?
戴艳青靠一个老屄,一身老肉,居然能勾上这样的大人物,也算是手段非凡了,今晚也是如此。吃饭的包厢本就是章浩过来订的。戴艳青还特意吩咐他除了订包厢外,还要在这家酒店开一间房。
开房的目的,还用多说吗?作为同样是看过很多次戴艳青裸体的男人,章浩经常幻想戴艳青在被钱总操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戴艳青在床上是很强势的。章浩给她吸舔阴部的时间远多于她为他口交的时间。她也很少采用狗交式,更喜欢骑在男人身上,自己来扭动。
有那么难得的几次,在被搞到高潮迭起后,戴艳青会情不自禁地趴到章浩身前,撅起屁股来让他操,每当此时,看着老板像条狗一样扭着求自己快点插进去操她,章浩会有种强烈的满足感,只是这种机会很少而已。可那种强势,也只有在章浩面前才能成立。作为老板,章浩得巴结她。
可是在钱总面前呢?章浩很清楚,在中宁的商场上,戴艳青屁都不是。看上去现在混得可以,可无论是供应商还是分销商,一旦失去钱总这座靠山,谁都不会给她面子。所以到了钱总面前,恐怕戴艳青别说强势,就连女人基本的尊严都不会剩。一个任人玩弄的戴艳青会是什么样子?章浩没见过。
但有时在刚陪完钱总以后,戴艳青第二天又会拉着章浩去开房。每每在这种时候,她会表现得特别强硬,全程都少见好脸。这难免让章浩心中嘀咕,真想看看她每次到底被玩得有多惨。
这种感觉很怪,既有种莫名的兴奋,很想看看平时在公司员工面前端庄正经,在自己面前也有裸裎相对的时候。
但仍然难脱老板身份,绝大多数时候高高在上的戴艳青,在别的男人面前变成一条低贱的母狗,但还会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愤懑,夹杂着和自己有关系的女人被他人染指的气恼,以及自己不能像钱总一样随心所欲玩弄戴艳青的妒忌。
按说戴艳青本就是别人的老婆,章浩自己也只是奸夫。做份司机的工作,每月拿着工资,额外还能玩到老板的肉体,怎么说都已经赚到了。
再说,就算戴艳青不用陪姓钱的上床,难道回家后,她还不跟老公上床吗?作为奸夫,难道还要去操心戴艳青在家里是不是在承担妻子的义务?章浩也知道自己此刻的心境有些好笑。
可人就是这么怪,章浩不可能爱上戴艳青,两人说白了只是纯粹的利益和欲望的连结而已,可一想到她现在可能正在被那个钱总操,章浩小腹处热烘烘地有了感觉之余,无端端又多了几分纠结别扭。
送戴艳青回家时,已经差不多是晚上十点了,在车上戴艳青几乎没说话,章浩也就没有多嘴。鼻间隐隐闻到从后座飘来的极淡极淡的洗发液的味道。章浩很了解自己老板做ài后的习惯。
戴艳青没有特别的洁癖,做ài后洗澡只是出于最基本的卫生需求,所以大多数时候她只会认真冲洗下身,顺便把身上的汗冲掉就完事,基本上不洗头发。
她留的是长发,洗过以后不易干,带着湿湿的头发回家很容易引起丈夫的怀疑,尽管章浩清楚他们夫妻感情不好,戴艳青也不怎么在意丈夫方宏哲,但如果没必要,她也不会刻意给自己找麻烦。
唯有在和钱总开房后,戴艳青经常顶着一头洗过的长发回家,这肯定是因为她不得不洗。章浩不由自主会去想象究竟是什么原因逼得她不得不从上到下如此彻底地清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