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口爆这条路,如果走投无路,倒不是绝对不能接受。可赔完钱后马上走人,那她去哪儿挣钱呢?就算再去别家油压店求职,还能找到像欣丽这种容许她安心做最低尺度服务的店吗?或者到时候换一家店,直接做全裸口爆?
“老板,能不能请你帮帮忙,让我慢慢还钱?或者把我的工资都先用来赔损失。还清以后,再让我接着做行不行?”卢老板为难地摇头:“我老婆觉得你会给店里惹麻烦。有一次就有两次。
现在所有技师都做口爆,就你一个人只做手推,说不定以后还会得罪客人。所以除非你一次性把钱还清,否则她说绝对不留你了,你知道的,我是看着甜甜的关系,留你在店里。如果我老婆坚决要你走,我也不好帮你的。”
孔媛咬着嘴唇。见她变得如此沉默,卢老板突然松开她的乳房,抬手挑着下巴,将她的脸稍稍抬起一些。“或者呢,我先给你一万块,你就说是你的,拿来赔给我们,这样我老婆就不好坚持再赶你走。
至于我这边,你慢慢还,怎么样?”孔媛瞬间睁大双眼,她隐约明白了今天老板对自己说这番话的真正含义。“可你这笔钱,我该怎么还呢?”孔媛试探着问。卢老板的手落又在了她的乳房上。
“都行啊。要能还现金最好。还不出来的话”他眯着眼睛,盯着孔媛胸口的两点嫩红“用别的方法来还也可以。
比如像甜甜那样给我服务服务。我照甜甜的价给你算。我这一万块就算是提前付给你,你给我服务个20次也就差不多了,怎么样?”
孔媛垂下头,不让自己纠结的表情直接暴露。真要用这种方法来换取机会吗?那我不会直接去卖吗?干嘛这么麻烦,来做这种给男人打飞机的低端技师?
就像章浩说的,如果我出去卖,就凭我上下三个洞,难道一个月时间赚不出区区一万块钱来?可要是拒绝这一点,眼下的坎怎么过?难道真的去卖?
有那么一瞬间,孔媛想了个最极端的方法。我就是没钱,我就是要慢慢上钟还债,你可以扣我的抽成,可不能全都扣光,一分钱都不给我。
不然我就一走了之,你们能把我怎么样?难道还能非法监禁我?孔媛不喜欢耍无赖,可一旦逼到无路可退,还能怎么办?当然。
这样一来,就等于和店里完全撕破脸。店里不安排上钟怎么办?店里只给自己最少的抽成,一等还完债就直接赶自己走人怎么办?
难道自己还能赖在店里非要上钟?至于真的就这么一走了之,孔媛完全没想过这种可能。威胁要走,已经是她能想到的最卑鄙的做法了,那就只有最后一条路可选。
先答应卢老板的条件,用他的钱把店里的帐还上,这样一来,卢老板可能以为她只能靠肉体来还债,但孔媛想的却是接下来要拼命接钟,争取收入比上月翻倍,把借老板的这一万块也挣出来。
这样一来,自己也不必真的用肉体去还债。说来也怪,自从到了荣达智瑞,孔媛多次用身体去换取必要的利益和机会,说起来,好像她应该已经习惯了,但在她选择离开的时候,有一层若有若无的心理枷锁就死死地镶嵌在她的意志中:我再也不要违心地被任何男人进入身体!
这种想法如今成了执念,或许正因为曾经放弃过底线,孔媛知道一旦退步就可能再也收束不住。所以现在她必须要求自己变得格外刻板,绝不轻易说出“实在不行就这样吧”这种话。
莫名其妙地背上一笔债,不得不来给男人打飞机,这已经是孔媛在有了这个执念后能作出的最大妥协。
否则,挣钱对她来讲何至于这么艰难?口爆是件多简单的事,孔媛自信以自己口交的本事,很少有男人能在她的舌头下挺到十分钟,估计半数以上撑不到五分钟就得缴枪投降。
这样工作对她来说何其轻松?再说,只要她肯再退一步,两腿之前,身体前后,她可还有两个比嘴巴更让男人销魂的洞呢。说到底,就是因为自己不肯再退让啦!好吧!就这样,让他以为我会陪他上床。
但我自己努力去挣钱!下定决心后,孔媛抬起头,尽可能让自己笑得谄媚一些。“那我就谢谢老板啦!”卢老板等的就是这句话,顿时心花怒放,不自觉地收紧了捏着乳房的手,抓得团团乳肉从指缝间爆出。
“好!那就说定了!”“嗯!”孔媛顾不得胸部传来的疼痛,伸手到他两腿间,握住了肉棒“老板你也不用把钱转给我,就跟张姐说,我已经把钱打到你的账上了,回头我给你写张欠条,你可要收好,别给张姐发现,嘻嘻。现在还要不要我再试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