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几次?怎么做的?裴语微郁闷地发现自己只能回想起一些片段,但都只是一鳞片爪,无法连贯。在这些片段里,自己曾经骑在阮孝廷身上,像骑马一样扭了很久,自己也许还拍打过他的大腿,所以。
或许是为了报仇,当自己撅起屁股来让他操时,他也毫不留情地抽打了自己,即使是在如梦如醉的状态下,裴语微都记得好痛自己肯定还吐过,地毯上的那片污渍证明了她的记忆,但什么时候吐的?吐的时候,阮孝廷是不是还在抽chā?
她一点点都想不起来了?吐完后不会继续在原地做ài吧?一想到自己就趴在那堆呕吐物上,裴语微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应该是去了卫生间。隐约记得做了场像淋了暖烘烘的雨的梦,现在想来,就是洗了个澡嘛
是不是在卫生间里也做过?脑海里突然冒出阮孝廷站在身后不停撞击自己的片段,应该是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看到这一幕的吧?一个个零星片段在脑海里闪回,再加上男人的手指又在作怪,裴语微迷迷糊糊地任由他摸着。
身体很快发软,小腹慢慢又热了起来,小乳头骄傲地翘起。她明显感到,男人的手指在股间用力越来越大,但和皮肤间的接触却越来越润滑。明显,自己又湿了,裴语微轻声呢喃,不由自主地伸手抓紧阮孝廷的肉棒。
经过一夜休整,肉棒恢复得不错,握着手感简直比铁还硬。裴语微低头瞅了一眼,看着从包皮里昂然跳出的guī头一耸一耸,油光光的,立刻产生一口将它吞下的冲动,但毕竟已经隔了一夜,虽然脑子还是有点木,酒终究醒了。
没有酒精的附加作用,裴语微恢复了最基本的自控力,很快就从越来越强烈的快感中醒来,一把按住两根指节都已进入她肉穴中的手,很认真地说:“算了,不想做了。”
阮孝廷稍稍坚持了一下,把脸凑近想要吻她,见她坚决地扭过脸去,也就没有硬来,放开手从床上起来。
裴语微坐起身,拉起被子来遮住身体,有点茫然,沉默不语。内裤昨晚被直接撕开,就扔在床边的地上,没法穿了,昨天穿过的衣服从窗边的沙发到床脚的贵妃椅,东一件西一件,甩得到处都是。
“我什么时候吐的?”裴语微揉着脑袋,宿醉后的头痛真是要命。“记不清了,好像是开始以后一段时间吧。”阮孝廷穿好内裤,坐在床尾,苦笑着回答。
他昨晚的状态比裴语微略好,记忆也更完整一点,但要他说出她呕吐的准确时间,确实也有点强人所难。“然后我就去洗澡了?”裴语微闻了闻自己的头发和身体,觉得还是带有明显的酒臭,很怀疑自己昨晚到底有没有去洗过澡。
“嗯就是冲了一下,后来”阮孝廷欲言又止。“后来怎么了?”裴语微想不起来自己后来做什么了“后来我也想冲一下,你就给我口交了。”
“哦”裴语微苦笑一下,估计后来顺势就在卫生间镜子前做ài了,倒也顺理成章,总算和自己一部分记忆联系上了,很快她又皱起眉头:“后来我是不是就再也没洗过?”
在她破碎的记忆里,阮孝廷应该射过两次。一次在床上,对着自己的脸发射。还有一次在哪里不记得了,应该是直接就射在肉穴里了,可这两段记忆跟卫生间好像都没有关系。
这就是说,除非卫生间那次,阮孝廷并没有射精就转移了阵地,或者变换了花样,否则射精次数还要再加上这一次。
裴语微还记得阮孝廷的喜好。他酷爱射在女孩身体上,看见自己白乎乎黏唧唧的精液在女孩皮肤上流淌,令他格外兴奋。昨晚两人基本都醉了。
或许他未必还会照顾自己的喜好,但人的行为多半会顺着习惯和偏好走吧?那就是说我脸上身上又沾了一大堆精液,然后睡了一整夜?“好像是没有吧?反正在我睡着前,你应该就没再去过卫生间了。”
阮孝廷也在揉脑门。现在的他不光头疼,整个人还有点虚。他比裴语微大一岁,正在青春最盛的时光,差不多有几个月没有过性生活,本来状态应该极好。
但他昨晚一共射了三次,积蓄许久的弹药完全告罄,最后一次差不多就是勉力而为。醒来以后之所以还能一柱擎天,多半倒是因为憋着尿的缘故。该死!
裴语微突然又激活了一小块记忆。自己之所以顾不得正在洗澡时,也要为阮孝廷口交,是因为看到了他在自己不远处撒尿。他喝了一肚子酒,尿量储存丰富,气势磅礴。
这根肆意喷射液体的巨大肉棒看得她心痒难熬。在他刚尿完,跳进浴缸想一块洗澡时,自己直接跪倒将肉棒塞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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