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沈惜那样说是在考虑她的自尊问题,被吴昱辉这一闹,为了杜绝后患,免得以后还给茶楼惹麻烦,沈惜要快刀斩乱麻,但在吴昱辉面前,孔媛还是想强硬一点,冷笑着说:“我怎么知道?”
“哼,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俩怎么回事。不就是又让他睡了吗?你说你卖屄卖得这么熟练,怎么不去做鸡啊?是不是给他一个人操,赚得更多一点?”
孔媛呆了呆,反应过来,气道:“你是不是跟踪我了?你有病啊?”“我没病,你有病,没男人就发骚的病,是不是连屁眼也卖了?不卖屁眼的话,赚不到大钱吧?”
孔媛深吸一口气,懒得再理他。吴昱辉还在念叨,当然不光是想羞辱一下孔媛,主要还是想问沈惜到底是什么打算。
可孔媛冷着脸,一言不发,唱了好一会独角戏,也觉得没意思,好在沈惜离开的时间不长,回来时手里拿着一个信封。他“啪”一声把信封丢在桌子上,像是砸在吴昱辉心上似的,他探直身子就想去拿信封。
沈惜学着他刚才的样子,用三根手指压紧了信封,不肯松手,淡淡地说了句:“欠条。”吴昱辉慌忙又摸出欠条,刚想交给孔媛,脑子转了转,又有了新想法。
“这里面是全部吗?”沈惜嘴角带笑,打开信封,把里面一叠叠百元大钞抽出半截,拿手指捻了捻。吴昱辉一打眼,就知道至少有七八叠,应该是十张一叠,一共十叠。料想沈惜既然这么痛快就拿钱出来。
不至于再赖个一两千的,这才放心地把欠条交给孔媛。拿到欠条的一瞬间,孔媛突然心头一松。和吴昱辉分手,从荣达智瑞辞职,当时虽然心里不痛快,但她对未来并没有失去信心。
然而背上这笔债以后,孔媛的生活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处处艰难,屡遭磨难。现在吴昱辉这边的帐终于算是彻底了了,孔媛感觉就像在荒漠中绝望地行走了无数年月。
终于有一天看到了边缘似的,突然想起二十分钟前沈惜说的那句“解毒明目,苦尽甘来”瞬间恍然,却又有些迷茫。
至于自己只不过是把债主从吴昱辉换成了沈惜,孔媛倒是不怎么在意。沈惜把手中信封朝吴昱辉那边一丢,看着他手忙脚乱地接了,又打开信封点起钱来,沈惜往椅背上一靠,面无表情地盯着眼前这男人。吴昱辉没想过会如此轻松地就要到了钱。
匆匆数了一遍,知道数目没错,坐在那里讪讪的,反而有点不知所措了,他端起杯子来猛地喝了一大口茶,好在青峰茶不是苦丁,不然这一大口非让他苦得脸都变了形不可。
欠条交了出去,钱到了手,吴昱辉觉得好像没必要继续留下来了,虽说本来还想过是不是可以捞点别的好处,但说到底这个老板和孔媛之间的事自己没什么凭据,就算有,也算不得什么大事。
如果没有要到钱,他可能会不管不顾,随便什么事都扯出来闹,可现在钱已经到了手,又不想再节外生枝。正要走人,却听对面的沈惜幽幽地说了句:“听说你是施梦萦的学长?”
吴昱辉大吃一惊,没想到这男人居然还认识施梦萦,下意识将目光投向孔媛。沈惜轻抚着手边紫砂竹节杯的把手,笑眯眯地盯着吴昱辉。
“你认识施,施梦萦?”“当然,很熟。”沈惜话说一半,也不解释到底两人曾是什么关系“听说当年你还拍过她的裸照?”
“不是我拍的!”吴昱辉现在有点乱,又有点慌,一听说自己曾给施梦萦拍裸照,马上作出纠正。“那是谁拍的?”沈惜紧跟着又问了句。
“是”吴昱辉差点就要脱口而出,但这时他总算镇定下来,把嘴边的名字又咽了回去“反正不是我,干嘛?”
他吃不准这男人和施梦萦究竟是什么关系,如果真像他说得那么熟,反正自己已经把知道的都告诉那个女人,他可以自己去问。
如果他们俩事实上并不熟,这男人另有打算的话,自己也不应该如此轻易就实言相告。沈惜看上去一点都不急:“不是你,但是你知道是谁,是这个意思吧?”吴昱辉想了想,点点头,表示认可。
“那好,1000元,我买个名字。2000元,你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沈惜二话不说开了价“你应该不介意再多拿两千回去吧?”
吴昱辉眼珠转了转,摆出一副莫测高深的样子,不说话。沈惜还是不着急,又给孔媛满了一杯茶,自己也倒上一杯,淡定地坐等,终于还是吴昱辉先绷不住了:“这个数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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