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他猛的转身,一把攥住了她的胳膊。
“哎!”突如其来的疼痛和惊吓让戴艳青十分不满“你干嘛?”“你这个周末过得很爽吧?”方宏哲冷笑着说。
戴艳青皱着眉头,没好气地说:“爽什么?谈生意呢!你什么意思?”方宏哲心头火起,顾不得嫌脏,弯腰捡起那个避孕套“啪”一下丢在戴艳青脚边。
“你倒是说说,这是怎么回事?”戴艳青瞅了眼避孕套,面无表情,毫不在乎地反问:“你以为是怎么回事?”“我是问你!”
“我有用处,怎么了?”“你用来干嘛?敷面膜还是吹泡泡糖啊?”方宏哲继续冷笑。戴艳青撇了撇嘴,镇定地说:“下面痒,男人不中用。套在黄瓜上自慰用。”
“什么?!”方宏哲怎么都没想到会得到这样一个答案,惊愕之余,又不免火冒三丈!套黄瓜?自慰?你以为我是白痴吗?还有,什么叫做男人不中用?方宏哲真是觉得遭到了莫大的侮辱。
可也别说,现在他手里只有一个不见精液的避孕套,戴艳青的解释虽然听上去荒唐,却还真是个能自圆其说的解释。
何况戴艳青在看到这个避孕套后,完全不慌不忙,言之凿凿地抛出这样一个答案,就算叫外人来看,她也不像在撒谎,尽管,站在方宏哲的角度,绝对相信妻子是在胡扯。戴艳青现在这幅理直气壮的样子,并不完全是装出来的。
因为她并没有说谎至少是没有完全说谎。这个避孕套,两天前确实是套在了黄瓜上,只不过握着黄瓜的并不是她自己,而是钱宏熙,当然,这男人拿着根戴套的黄瓜不是为了捅他自己的菊花,而是拿来玩弄戴艳青,想起两天前自己被那根表皮粗糙的粗大黄瓜插得哭爹喊娘。
尽管正在面对丈夫的质疑,戴艳青还是觉得下身热乎乎的,好像有点湿了,自己确实把男人带回了家,确实在自己卧室的床上被别的男人操了,可这个避孕套确实不是套在男人jī巴上的,我可没有说瞎话。
面对被气得七荤八素的丈夫,戴艳青嘴角莫名其妙浮起一丝微笑。从自己第一次爬上床讨好钱宏熙开始,他在操她的时候从来没戴过套。
用他的说法,玩良家还要戴套,为什么不去找鸡?周末时,把儿子送到了公婆家,无事一身轻的戴艳青跑去酒店,陪钱宏熙玩了一下午。
到了晚饭时,钱宏熙问她要不要回去陪家人吃饭,戴艳青表示丈夫出差去了长沙,周一才回。听她这样说,钱宏熙突然来了兴致,提出晚上去她家里过夜。他最爱玩熟女,换句话说。
除了一些离婚或丧偶后不再婚的,半数以上都是人妻。到目前为止,陪在他身边时间最久的潘桦,当年也是结婚没多久,就被还是大学生的钱宏熙搞上了床,没过多久索性离了婚。
直到现在还是他玩得最熟的性伴侣。既然最爱玩人妻,钱宏熙当然也喜欢杀到对方家里去玩。
最好是在夫妻卧室里操,那才算是玩到了家。钱宏熙最常说的理论是,女人只有在三个洞都被插过以后,才算征服了她的身体。
而人妻只有在她自己家的床上被操过,才算征服了她的精神。对他的这个要求,戴艳青稍微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答应了。
她知道方宏哲去长沙是为了开会,这个学术会议在网上有不少报道,会期是确定的,下周一上午才会结束,所以丈夫几乎没有可能提前回家。
在安全性方面没有太大问题。儿子早熟,对父母间的隔阂早有察觉,对这个家也没有依赖性,相比之下,他还是更喜欢住到爷爷奶奶家去。所以基本上也不用担心他会突然回家。所以,戴艳青放心大胆地领着钱宏熙回了家。
钱宏熙毫不客气地直接进了卧室,就在大床上先操了一回。他有点遗憾,房间里没挂任何夫妻间的合照,这样他就不能在丈夫的“注视”下,干遍这女人身上的洞了。
最后他只能把精液射在方宏哲常睡的的枕头上,再三告诫戴艳青在她丈夫回家睡过这枕头之前,千万别换枕套。
接下来长夜漫漫,从下午开始,已经发射过三次的钱宏熙,充满了慢慢玩的耐心。先是让戴艳青给他做了全套的按摩,不过说实话,她的手法还真一般。
单从这方面而言,戴艳青是远不如足浴技师出身的胡丽萍的。再往后的一个多小时,钱宏熙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
而戴艳青的嘴一直没离开过他的肉棒、屁眼和脚趾。晚上十点多,钱宏熙叫了个必胜客宅急送,还特意让戴艳青裸着全身,用戴了套的黄瓜插在屄里,只披了件睡袍,还不许扣上最上面的两颗扣子去开门接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