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年终红包也没有打半点折扣如果自己手里这份只是单月奖金,那其他同事拿到的全年奖恐怕会是一个不可思议的数字。添了这笔收入,又没了吴昱辉那头的外债,孔媛囊中羞涩的窘迫一下子消失了。
回家后完全可以帮爸妈兄弟在亲友那里撑起“女儿在大城市混”的面子,只是这笔钱拿得让孔媛脸上有些发烧。
这二十几天里,虽说她兢兢业业,一点都没有偷懒,但毕竟是刚入职,很多地方靠同事提点帮助,中规中矩而已。少干了几乎一整年,又没有突出表现,怎么好意思和同事们拿等额的年终奖金呢?当然,就算想找沈惜说些什么,以孔媛的精明,也不会在现在这个场合去说。
因为沈惜没有安排酒,缺少觥筹交错的渲染,这顿饭气氛虽好,但终究少了些什么。热闹了一个半小时,沈惜说了最后一段“新春快乐,心想事成”之类的吉祥话,饭局也就散了。
沈惜要先送腿脚不便的忻佳珺回家,临走前找机会对孔媛说:“等会收拾完了,你先回家。晚点我过来,有事和你说。”现场忙糟糟的,王姐正指挥大家收拾晚宴后的惨剧,人多眼杂,沈惜也没把话说得太明白。
但这匆匆留下的几句,不能不让孔媛浮想联翩。晚上他要去我那里?明天还要来店里打扫最后一次,然后就放假,这种时候还要跟我说什么事?老板给了我这么丰厚的年终奖金然后晚上要过来
他会要求我陪他上床吗?孔媛咬着嘴唇,心底纠结不已,以她的个性,是既不相信会有免费的午餐。
也不愿意平白接受别人的恩惠的。有所收获,必然要有所付出,这样她也能安心地把所得收入囊中。在已经为她做了那么多事以后,如果沈惜想要操她,她肯定会毫不犹豫地脱光衣服,由他随心所欲地玩。
但在她内心深处,终究还是保留了一丝指望。希望自己可以永远摆脱任由男人予取予求的命运。
如果真的那我忙完茶楼的活,孔媛惦着沈惜的嘱咐,赶紧回家。她到家也就二十来分钟,沈惜就打电话问她有没有回来,又不到一刻钟,他就到了。
孔媛悬了好久的心,结果发现沈惜要谈的却跟她想的完全不一样“你当初给前男友留了多少钱?”“嗯大概两万左右吧”孔媛想不太明白为什么沈惜要问这个。
“两万那算上后来从你我这里拿的那些,他手里至少该有五万吧?你上次说房租付到了年底?”
“对。”沈惜皱起眉头:“你们分手到现在,差不多两个半月就算他每个月光吃饭穿衣就要花四五千,顶了天也就是用掉一万两三千块,算是很奢侈了吧?”
“我觉得花不了那么多。”孔媛无法理解沈惜为什么要算这笔账,但她可以提供一些前男友的准确信息“如果只是用来吃穿的话,他花不了多少钱。
这人吃得很简单,快餐、面条什么的就能满足。光是吃饭的话,一个月撑死能花两千块钱。他现在没工作,没收入,按理说也不会在其它方面乱花钱的。”
沈惜挠了挠脑门“他赌博吗?”“不赌。偶尔和朋友打打麻将,但算不上赌,而且他牌技不错,基本上赢多输少,至少不会在牌桌上输很多。”在这方面孔媛还是很笃定的。
“那他嫖娼吗?”“这个我不太清楚。以前他应该是不嫖的。分手以后,我不知道”这也是实话,过去吴昱辉没有嫖娼的习惯,很重要一部分原因在于孔媛可以满足他在床上的一切要求。分手以后,他要解决性欲,是不是会找些特殊服务,就不是孔媛所能了解的了。
“照你的说法,我们再给他算得宽松些,就算他一个月生活费要用四千块,那从你们分手到现在,应该是用了一万块左右。他还不赌不嫖那我倒是很好奇,怎么他的银行卡上只剩不到一万五千块钱了?”
“啊?”孔媛闻言一愣,既是因为这个数字,也是因为沈惜居然对自己前男友的银行账面如此了解。
“而且这还是算上了我前些天刚给他的一万二。否则他就只剩两三千了,所以他才来找你逼债,催得那么急。哈!你说他是怎么在两个月里花掉三万多块钱的?”孔媛默默地摇头。她想不通。
而且也不知道为什么要算这笔帐。见她明显有些困惑的神情,沈惜笑了:“你不明白我干嘛多管闲事,替他算账是吧?
你要知道,我不是在为他算账,而是在为我们算账,我和你。他花掉的每一分钱,不都是我俩的吗?”孔媛微微张嘴,脑子一时没转过来。
“我们的钱,他花着不觉得烧手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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