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到背后解开胸罩,脱下来扬手丢给沈惜。她捏紧两团乳肉,努力向中间挤,像要把乳头贴到一起似的,凑出一条极其壮观的沟壑。
沈惜接过胸罩,凑到鼻子前狠狠吸了一口,目光在她挤作一团的双乳间狠狠剜了几眼,又向下滑到两腿间。
“躺到床上,把下面打开给我看!”巫晓寒毫不犹豫地躺倒,上半身紧贴着床,耸起屁股,下半身挺起,两腿大大地张开,毫不在意腿间一切隐秘完全暴露在男人眼中。
尖利的高跟直直地斜翘向天。她偏着头,努力仰起脸看着沈惜,见他面无表情,又伸出一只手到两腿间揪着阴唇掰了开来。
沈惜脸上添了些生动的表情,笑吟吟地盯着她的下体。这个姿势巫晓寒足足撑了三四分钟,饶是她瑜伽功夫不浅,手脚还是自然酸麻起来。
沈惜却仍旧一言不发。啊他还想继续“玩耍”我巫晓寒又羞又气又有莫名的期待,脸涨得通红,内心的渴望却越来越强烈。这本来就是我自己要玩的就想好好被这男人玩
“来!表演一下!看看你怎么满足自己。”沈惜终于发了指令。巫晓寒如遇大赦,连忙将已经开始发抖的臀腿落回床上,但没有闭拢张开的腿。
原本揪着阴唇的手指顺势插入肉缝拨弄起来,她几乎全裸的身躯左右扭摆,很快她另一只原本有些无措的手也找到了合适的落点,直接捂到一边乳房上,使劲捻搓着乳头。
或许是一种错觉,她本就滚圆的乳房随着下身那只手的动作好像变得越来越鼓胀,好像刚生完周馨藟,充满奶水时的饱满。
红豆般的乳头像打了兴奋剂似的,无论是形状还是颜色,都已经到了兴奋的最顶点,再添一分恐怕乳头就要炸裂了。
很快,巫晓寒就被自己的手指撩拨到了高潮的边缘,黏湿的液体浸润了指尖,如泣如诉的呻吟声细幽如线。又过了一会,她的躯体颤抖得越来越剧烈,快感的洪峰渐渐涌到身旁,眼看就要冲垮最后一道堤坝。
她觉得屁股底下简直已经出现了一汪泉水,几乎已经快要全都捅进肉穴的中指食指完全浸泡在温腻的水中。
她的大拇指极富技巧性地按在阴蒂上,有节奏地揉搓着,内外夹攻下,一阵眩晕猛的彻底笼罩住她,像有个巨人将她狠狠抛到空中似的,腾云驾雾的不真实感包围了她。就在她感觉自己在极速下坠的瞬间,今晚第一波高潮突如其来地袭击了她。
“啊!啊”巫晓寒像头母兽似的吼叫起来。在高潮来临时,她并没有停下手指的动作,身体抽搐着,时而缩起来,时而却又猛的弹开,美乳毫无规律地胡乱甩动。她喘得像是已经有好几分钟没有接触过空气了似的。
但还是记得要挣扎着仰起头,看沈惜对她的这段表演是否满意。没等她模糊的视线完全恢复正常,一具沉重的肉体突然重重压到身上,滚烫坚硬的棍状物轻而易举地捅进了水盈盈的肉穴。
高潮的余韵在这波猛烈的刺激下,迅速又卷土重来,在被这波浪头彻底吞没前,巫晓寒居然还记得大喊一声:“先生!要戴套!你没付不戴套的钱!”正在不要命地抽chā的沈惜压根没理她,巫晓寒自己搞出来满肉穴的汁水。
恰好能润滑肉棒,毫不费力地进出着滚热的肉穴。巫晓寒也只喊了两声“要戴套”就顾不上再说别的,像正在被宰杀的猪一样嘶声尖叫,每一声都像是要把沈惜刚刚重重撞入她身体的力量都释放出来。
“你好硬!操我!操我!操死我!死了死了!操死了!啊来了!先生!来了来了!”被第二波高潮淹没的巫晓寒满脸通红,像轻轻抽一下立刻会喷出血来似的。
“发完情了?”沈惜舒服地侧躺,一手撑着脑袋,戏谑地看着身边在三次高潮后,浑身无力,重重地喘了好久才慢慢恢复正常的巫晓寒。
“做是要戴套的!你怎么可以直接射在里面?”巫晓寒居然还没忘了这茬,一缓过气来立刻发出抗议。在被沈惜狠操十几分钟后,第三次高潮如约而至。
与此同时,巫晓寒感觉到一股汹涌的热流在体内爆发。这固然让她的高潮愈发强烈,却也再次提醒她,沈惜没有戴套!对于一个努力扮演了半个晚上的“妓女”而言,这事绝不能就这么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