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要射的时候说一声!”沈惜不知道她要干嘛。
但还是依言在快射精时提醒了一句。被操得早已上气不接下气的巫晓寒拼尽气力地挣脱,转过身来把肉棒含到嘴里,一阵卖力的吸舔。
终于将精液全都吸到嘴里。她跳下床,拿起之前脱掉的高跟鞋,把嘴里的精液分别吐在两只鞋里,赤着脚穿上鞋在房间里走了一圈,又脱鞋坐回到床上。
她抬起小脚丫,整个脚底板上满是被挤压成泡沫的黏腻的精液。她先后捧着两只脚丫凑到嘴边,一点点地舔干净了脚。
巫晓寒个子虽高,人也丰满,但这些年来始终坚持做瑜伽,把柔韧性训练得极好,能轻而易举地舔到脚底。完成这最后一项“表演”巫晓寒筋疲力尽躺倒在床上。“先生,我的服务,你满不满意?”沈惜躺到她身边,轻抚着她腰间的肌肤。
“满意满意!姐姐你准备演到啥时候啊?”“耶?你不玩啦!没劲!我还准备一直玩到最后,再跟你要射在里面的钱呢!”沈惜苦笑:“不至于吧?!”
“算了,都出戏了不玩了,喂,沈先生,你嫖我嫖得爽不爽啊?你觉得我这妓女值不值那些钱?”沈惜撇撇嘴:“婊子小巫女,不值钱。亲爱的巫晓寒,再多钱也不够买。”巫晓寒控制住嘴角浮起的笑意:“切!别以为你这么说我会开心!
凭什么说小巫女不值钱?我可是很努力的好不好?”“你这一套套的都是哪学来的?似是而非,不中不洋,哈哈!”“不是跟你说过嘛,我现场观摩过!”“这玩意儿怎么观摩?你去找了个妓女吗?”
“哈,我又不是同性恋,找妓女有什么用?我是在别人找妓女时偷窥的。”“偷窥?”沈惜哭笑不得。乖了三十年的巫晓寒疯起来也真是让人猝不及防。差不多两周前,开始做回国度假准备的巫晓寒,自然而然地想到可能会再跟沈惜约会的问题。
所以她特意问了沈惜有没有开始新恋情,又兴致勃勃地设想这次该怎么和沈惜做ài,能有哪些有趣味的玩法,只是做了三十年贤妻良母、良家妇女,唯一一次和不认识的男人玩ons还就是几周之前,巫晓寒在这方面的创意实在有限。
其实这种事完全可以交给沈惜去头疼,但巫晓寒个性有些倔,又没有依赖男人的习惯,就算是床上的花样,她也要有自己的主张。
后来莫名其妙突然想到和前夫离婚的原因,又想起在墨尔本时周旻曾带她玩过嫖客和妓女的游戏,联系到沈惜此前说过他从来没嫖过,于是巫晓寒冒出一个奇思妙想:扮演妓女上门为沈惜服务,肯定是件很好玩的事。
既然要玩,就要玩到最好。巫晓寒对曾经和前夫玩过的那次并不满意,因为自己没有得到除xìng交以外的其他乐趣。主要原因是她根本不知道妓女的真实状态是什么样的,一切都是凭借贫瘠的想象乱来一气,当然不会有真实的“扮演”乐趣。
相反,在周旻要她扮演单身女孩在酒吧被他钓到的那次,她就玩得很high。因为她扮演的其实就是自己,只不过在游戏里做了现实中的巫晓寒当时绝不会做的事而已。一想到自己被一个“不认识”的男人带去开房,还被按倒在床上剥光衣服任意抽chā,深感荒唐之余不免也有格外的刺激感。
所以,要想玩得好,是否熟悉很重要。否则肯定会穿帮出戏,但想熟悉妓女的节奏谈何容易?最直接的解决方案是真找个妓女来看看她怎么“工作”可怎么找呢?
别说是在刚来几个月,连城里的路都还没认全的多伦多,就算在本乡本土的中宁,巫晓寒也不知道该怎么召妓。这种事又不方便向同事们开口求助。
“那你怎么找到妓女的?”沈惜轻揉着她的乳房,感受着手心爽滑的快感,笑着追问。“你猜!”“这还要猜?你直接说呗。”“哎!轻点!”巫晓寒伸手拍了下沉惜刚掐了她乳头的手“你猜嘛!”
“嗯人生地不熟,不好找同事,也不好找追你的男人帮忙那你还能找谁呢?那个谁谁christ?mark?patrick?我想不起他叫什么了。”
巫晓寒在他耳朵上轻轻啃了一下:“你记性还挺好的嘛!连这么个就跟你讲过一次的名字都还记得?patrick啦!”“当然记得!跟你上床的幸运儿嘛!”
“呦!你吃醋啊!”沈惜苦着脸:“我当然吃醋!你可是第一次就让他插后面了!”“你跟我第一次没插我后面?”巫晓寒重重掐了他一把。
沈惜痛得呲牙咧嘴:“就是因为插过,所以知道有多爽,所以才会吃醋嘛!”巫晓寒嘻嘻笑着把头蹭到他胸前:“你很爽啊?插我那么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