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齐鸿轩没法这样想。什么叫“没有谁,能够取代这种甜美的相投”?什么叫“爱不休,让期望的手从来不落空”?
你们之间有什么爱?谁都无法取代他,我呢?为他录这种歌,是不是太暧昧了一点?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宋斯嘉认真检讨了自己可能在选歌方面不太严谨,但歌中的“爱”是对家人、朋友的那种“爱”并不牵涉其他。
在她的理解中,这就是一首表达友情的歌,当然,如果能选一首完全不会产生歧义的歌会更妥当,可话说回来,这种歌也真是不好选的。对妻子的解释,齐鸿轩不能认同,但宋斯嘉在表达过歉意后,也不准备无底线地反复认错。见丈夫在这件事上纠缠不休,不免有些心烦。
夫妻俩从沟通演变为口角,最终争执起来,当晚两人分房睡觉。第二天起床后,宋斯嘉想给昨晚的争吵划个句号,特意准备好早餐,要与丈夫和解。齐鸿轩却不知吃错了什么药,在餐桌旁突然就动手动脚起来,非要妻子立刻与他做ài。
这次宋斯嘉没有顺从他的意愿。齐鸿轩本来还有点想要强迫的意思,宋斯嘉则坚决地将他推开,认真地说:“我想stop,把不愉快全留在昨天晚上,可是这不代表你想怎么样,我都要由着你。
我是你老婆,不是你的玩具,不是你什么时候想要,什么地方想要,我都要陪着!现在我一点都不想,说得够不够清楚?”
齐鸿轩讪讪地退后,宋斯嘉则索性连早饭都没吃,换身衣服,直接走出家门,后来丈夫虽然道了歉,但两人心头始终都留下一片挥之不去的阴影。
这是两人从恋爱以来三年多里最严重的一次矛盾,当然,尽管还处于冷战期,但齐鸿轩还是很关注妻子的动向。
今晚她要和前男友吃饭的事并没有瞒着他,他明面上显得豁达,心底却十分不快。宋斯嘉简单交待过恋爱史。她和这个叫俞鸣的男人谈了八、九个月恋爱,后来又和一个理论物理领域的博士生谈过一年半。她坦承和这两人恋爱时。
除了插入以外的其他性接触基本都有过,两任男友都曾抚摸过她的全身,她也给两人都口交过,想到今晚和妻子共进晚餐的男人,曾经把肉棒塞到她嘴里,齐鸿轩心烦意乱。
新婚夜发现妻子还是处女,他惊喜不已,对妻子所说的曾经和前男友们的亲密举动,自诩大度地不以为意。
但成功取得一血的志得意满渐渐褪去后,他发现自己还是有些介意,巴不得妻子在遇到自己之前,能保持幼儿园级别的纯真,最好是连男人的手都没碰过。
口交是很亲密的接触,妻子在面对这样一个男人时,会不会有别样的心动呢?毕竟她舔过这男人的肉棒,嘴里也曾含着他的精液,她可能完全没有任何触动吗?
从宋斯嘉的描述来看,无论是俞鸣,还是后来那个物理博士,都是很优秀的男人。当年他们既然能打动她,想必也有很强的魅力。妻子当初能保持处女身,虽说是因为没有感觉。
但很大程度上也得益于破处毕竟还是需要一点决心。处女状态保持得越久,形成惯性后,越容易守住。
现在她已经不是处女,没啥可守的,再加上最近夫妻间的关系略显紧张,万一她一时冲动,擦枪走火,那可怎么办?享受过妻子在床上的风情,齐鸿轩一想到宋斯嘉有出轨的可能,顿时坐立不安,焦躁不已。
毫没来由的,齐鸿轩的脑海里清晰透出一丝不挂的妻子妩媚地靠在其他男人怀中的画面。隐约的担忧真实地扎在心口,万一妻子真和前男友旧情复炽怎么办?万一那男人在床上很厉害,征服了妻子怎么办?宋斯嘉在生活里端庄高雅。
但到了床上可是很有野性的,她会不会被操得高潮迭起?她会不会承认自己是那男人的母狗?女人的心跟着yīn道走,万一妻子起了别的心思怎么办?这时,齐鸿轩甚至都忘记了沈惜的威胁。
是不是该打个电话,试探他们现在在干什么?妻子什么时候才回家?整个晚上齐鸿轩都像热锅上的蚂蚁,如坐针毡,满脑子胡思乱想。春节里,各种聚会很多,时不时就会聚会里遇到某个多年不见的旧友。
这种久别重逢,有时是莫大的惊喜,有时是悲喜交集的感慨,有时则是平淡如水的无所谓,个中滋味,不一而足,外人也无法理解。望着酒店大堂咖啡厅里正和几位老同学侃侃而谈的孙易峰,巫晓寒恍惚的有些不敢相认。
这些年她与沈惜联系密切,见证了他从少年老成的高中男生步入而立之年的点滴变化,有种“润物细无声”的错觉,所以看不出他身上的变化究竟有多大。
但面对十多年没见,神态气...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