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些三三两两地凑拢起来,商量接下来的小团伙的节目安排。沈惋推了推弟弟的肩膀:“你走不走?”沈惜一直关注着巫晓寒那桌的情形,顺口答道:“再等会。”突然左耳垂一阵剧痛,不由得咧嘴求起饶来:“痛!痛!姐,姐,姐,姐轻点轻点。”
好不容易沈惋才放开他的耳朵,揉了好一会,他郁闷地说:“我是要再等会啊!你干嘛?”“老实交代,等会你和晓寒是不是有啥节目啊?老姐我可是喝了酒的,要换作平时,你早就问我要不要坐你的车回去了,今天倒好,提都不提!你见色忘友!不对,见色忘姐啊你!”
沈惜无奈:“姐,送你回去呢,本来是应该的但今天真不行,要不让姐夫来接你吧?反正他过来也就十分钟的事。”沈惋白了他一眼:“那你要说清楚,等会要去干嘛?”
“嘿!”沈惜一时没忍住,嗓门大了些,同桌还留着的几人同时转过头来,他不得不笑着示意一切正常,在跟姐姐聊天。“你不是猜到我有节目吗?还问那么清楚干嘛?”沈惜双手合十,连拜几拜。
沈惋嘻嘻一笑:“好啦好啦,你爱干嘛干嘛。早就叫你姐夫过来了,都快到了吧?等他到了我就走人,你就好自为之喽!”
“得嘞!姐”沈惜突然发现巫晓寒那桌大多数人都站了起来,李老板弯下腰,和仍然坐着的巫晓寒说着什么。他顾不得再和沈惋多说,冲姐姐挥挥手,就起身慢慢走了过去。
巫晓寒再一次婉拒了大家一起去唱歌的邀约,众人劝了几次,见她不为所动,也就作罢。孙易峰看似不经意地说:“你喝了不少酒,等会还有别的事啊?要去哪里?顺路的话,我送你过去吧?”
“不用!”巫晓寒冲他一笑,像是碰巧发现沈惜走过似的,大声问:“沈惜,你是不是回云澜公馆?开了车没?”“我回家啊。就是因为开车,晚上都没喝酒。”
“那”巫晓寒扶着桌子起身,看上去好像略有醉意“正好顺路,你捎我一段呗!”她向前迈了一步,像是有些站不稳,打了个趔趄,连忙一把扶住椅背。沈惜眼疾手快上前扶了她一把,随手抄起她搁在椅子上的包。
“那走吧,我是准备走人了。”不管其他人是明着玩笑,还是暗中揣测,沈惜对这些统统置之不理,扶着巫晓寒直奔酒店地下停车场。
巫晓寒的脚步显得越来越沉重,在电梯里几乎整个人都缩在了他的怀中,出电梯时也脚步踉跄,全靠沈惜的搀扶才能走到车旁。沈惜将她扶上车。在帮她扣安全带时,他的手指刻意在划过丰乳,却被巫晓寒一把扒拉开。她瞪了他一眼,但没说什么。沈惜讪讪地跑到驾驶座那边上车。
驾车离开兴味居。刚开始巫晓寒还微睁双目,含糊地说了些话,渐渐合上双眼,靠在车窗上没了动静。沈惜脸上刻意地流露出贪婪的兴奋,试探着叫了她两声,不见回答,又伸出胳膊,用肘部轻轻撞了撞她的胸部,这次巫晓寒毫无反应。
“哼哼,巫大美女,带你去个好地方!让你好好爽一爽!”沈惜喃喃自语,一时没忍住突然笑出声来,随即又变得一本正经。这是他们昨晚商量好今晚要玩的游戏。借着同学会的由头,巫晓寒提出想扮演一个已婚美女,因为和老同学团聚,过于兴奋而烂醉如泥。
沈惜的任务比较艰巨,他“被迫”答应要扮演一个“猥琐”、“好色”、“道德败坏”的男人,在同学会后趁昔日女神醉酒而强行占有了她。
当然,引号里的每一个形容词,都是巫晓寒刻意强调要沈惜必须认真演出来的。“姐姐,我发现你现在花样很多啊!”沈惜没好气地说。
“我现在好可怜的,只剩下一个人,空虚寂寞冷,再不多点幻想,可怎么活啊?你陪不陪我玩?”“陪陪陪!当然陪!演别的不容易,演个猥琐色狼,应该不难吧?”巫晓寒困惑地瞅着他,很怀疑他刚才是借着谐音故意说“呸呸呸”
这个扮演游戏就从巫晓寒叫住沈惜,让他捎自己一段开始。沈惜事先想得简单,实际操作起来。
这才发现色狼原来很难演,猥琐的色狼尤其难演。不管是趁机摸胸也好,还是发现有机可趁得意地奸笑也好,他都做得不太自然,甚至总有笑场的冲动,看着明明没有醉但上车后一直敬业地假装昏睡的巫晓寒,沈惜佩服之余,却更想笑了。
宾馆的房间是他昨天在网上订的。不能离兴味居太远,又要相对偏僻些,还得至少在四星以上,这些条件凑在一起,还挺费了他一番功夫。扶着巫晓寒进房间,将她放到床上,她突然睁开眼睛,稀里糊涂地说:“到家了?”
“嗯到家了。”沈惜含糊回应。巫晓寒也没追问他怎么在她家里,很快又闭上眼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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