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这是有多高啊?”周晓荣好奇地低下头去看。胡丽萍似乎也不是很hold得住这双鞋,小心翼翼地走回到床边,因为踩着高跟的关系,不得不挺胸翘臀,不由得令她原本就算得上丰硕的胸臀更加显眼。
为了保持平衡,她走得很慢,但臀肉还是明显地甩动起来,有两次险些踩空,几乎全裸的雪白乳球剧烈地上下颤动,仿佛要直接甩过来砸到脸上似的。
钱宏熙笑呵呵地看着她就这样艰难地在床边绕了两圈。来到周晓荣身边时,他还促狭地在她屁股上狠狠地拍了一下。这记巴掌打得很重,胡丽萍忍不住惨叫了一声,半边屁股迅速变得通红。
“叫什么叫?”钱宏熙指了指房间的门“想让你女儿知道她妈妈是个老骚屄吗?”胡丽萍下意识地看了眼房门,没注意钱宏熙来到了她身边,突然在她后背上推了一把。这下她哪还站得住?立刻向前扑倒,若不是钱宏熙适时地扶了一把,恐怕立刻要摔个马趴。
被他用手挡了挡,膝盖先着了地,胡丽萍顺势两手扶地,变成了跪爬的自恃。钱宏熙抬脚在她屁股上踹了一下。
“爬!”这套动作胡丽萍显然很熟练,爬得十分自如。因为撅着屁股的关系,本就短得离谱的短裙几乎就没有任何意义了。
肥糯的臀肉光闪闪的,逗引得周晓荣下身一阵阵发胀。钱宏熙比他端得住。像他这样的,xìng交时单纯的抽chā其实并不怎么能唤起他的欲望了。
像他常跟朋友说的:“在床上,换再多的姿势,无非就是一进一出而已,搞多了就是重复。”他现在更感兴趣的是各种玩弄。
他可以乐此不疲地先玩上几个小时的花样,最后快速抽chā五分钟,解决战斗。真正满足他心底欲望的,全在前面这段时间。正是因为这个原因。
尽管他不怎么看得上杜臻奇的表弟雷耀庭,但时不时还会跟他一块出来玩玩,这小子设计各种玩女人的招还是挺有一套的。
尽管他本人经常急吼吼地耐不住性子,忙着去搞最没劲的活塞运动。周晓荣越看越是兴起,走过来按住她的背,对准两腿间的洞穴,将手中的硅胶肉棒整个捅了进去。胡丽萍的身体猛然颤抖起来。拖着长音“啊”
地叫了一声:“轻点,太粗了!”钱宏熙挥挥手:“再弄一根来,给屁眼也插上!”周晓荣搓搓手,在裤子上蹭了蹭:“操,老屄已经湿透了,他妈是自来水龙头啊,一碰就流。”
硅胶肉棒插得很深,几乎有三分之二的长度已经进入胡丽萍体内,这样一来,她爬动时,下身会不断传来奇妙的触感。在周晓荣把另一根只略细了一点的假肉棒又深深插入屁眼后,她几乎就要被下体传来的酥痒搞疯了。
每爬一会她都要停下来喘几口气,鼻间口中时不时会挤出几声近似压抑的哭泣似的声音,滚圆的屁股左右摇晃,一股极细的水流顺着大腿缓缓淌下,浓重的骚味慢慢蔓延开来。
“操!又来了!这他妈不是母狗,根本就是条骚狐狸,味道一次比一次大!”周晓荣也在她屁股上踹了脚。在他玩过的女人里,施梦萦下身冒出的淫水,也带有很浓重的骚味,但与胡丽萍相比,好像还要清淡一些。
关键是,无论是错觉也好,真实也好,施梦萦的气味多少还带着些甜香,胡丽萍则是纯粹的骚味,隐隐有股淡淡的酸臭。胡丽萍跪趴着,脑袋离地面近,只能偏过脸来赔笑。她一直保持着四肢着地的姿势不停地爬着,这时已经变得有些气喘吁吁的。
钱宏熙本来就是计划慢慢玩的,根本就不急,坐在床边饶有兴致地看着满地努力乱爬的胡丽萍,慢慢从口袋里摸出条揉成一团的男式内裤,冲着周晓荣挥了挥:“让这老屄也尝尝重口味。”说着。
他随手一抛,把这条内裤丢到胡丽萍屁股后方:“老母狗!去给我叼过来!”胡丽萍原本正在朝左边爬,听到命令,辛苦地扭转身子,爬到内裤边,刚抬起手想去捡内裤,钱宏熙大喝一声:“谁叫你用手的!叼过来!”
胡丽萍只能把内裤又放回原地,低下头,用牙齿咬住内裤边缘,叼在嘴边,爬到钱宏熙身边。他接过内裤,在她脸上抹了几把,笑问:“怎么样?什么味道?”
胡丽萍吸了吸鼻子,皱着眉头说:“臭了。”“用舌头舔!”钱宏熙用一根手指顶着内裤裆部的位置,杵到胡丽萍嘴边。
她勉强舔了几下,却听钱宏熙不满意地呵斥道:“认真点!舔到湿为止!”胡丽萍没办法,愁眉苦脸地卖力舔起来。
周晓荣凑过来,险些被一股浓重的骚臭味熏倒:“靠!这是什么味道?”“是我专门为这条老母狗准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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