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两个男人前后夹击同时抽chā,也丝毫不碍事。“哈哈!真他妈骚!你今天就穿着这个上班?”听了这话,郭煜和吴静雅对视一眼,会心笑了笑,没有说破。
她之前穿的那条沾满精液的内裤已经收起来了“你先来一炮吧,这屄刚洗过,直接插没问题。”郭煜把手搭在吴静雅腰上,视线越过她的肩膀,盯着炮哥说。“好!憋了一晚上了!”
炮哥确实是等很久了,听了这话,也不客气,站起身,直接把裤子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肉棒,暗沉的guī头显得非常粗壮。
“你先去洗洗吧?”吴静雅虽说没露出明显的嫌弃表情,但还是希望能玩得更干净些。郭煜在她到之前就洗了澡,浑身上下没有异味,令她非常满意。炮哥却没这个意思:“上次不也是没洗就直接干你了吗?既然是小贱狗。
当然是男人越臭你被操得越爽了,别废话了,老公来操你的烂屄了!”他兜着腰将吴静雅掀翻在床,手伸到她两腿之间。
“你是谁老公啊?”吴静雅无力地推挡,象征性挣扎了几下。炮哥嘿嘿笑:“上次不是说好了吗?我是你的大jī巴老公,每天都可以操你,操你的嘴,操你的屄!你不是我的贱母狗吗?”
吴静雅垂下头不再说话,身体十分自然地摆成屁股后撅的姿势。郭煜不出声地跳上床,爬到她头部所在的位置。
吴静雅抬头瞥了他一眼,正想说什么,却觉得身后的床垫重重颤了下,炮哥也跳到了床上,一根粗壮的肉棒紧跟着捅进她早已润滑的下体,就像一辆巨大的攻城车般撞击着她的身体。
这种没有前戏的直接冲击不同于充分挑逗后的水乳交融,吴静雅在觉得自己像是在被狠狠蹂躏的同时,却也掀起一阵更加强烈的欲望冲动。
皱着眉浪叫了几声,她的嘴也被堵住了,本能般的,唇舌自动切换成吸舔模式,身后传来的冲击力转化成鼻间挤出的嗯呜的呢喃。
“小贱狗,你吃jī巴的本事真是不错。”郭煜兴致盎然地把手深入到吴静雅身体下面,找到乳头轻揉着,笑眯眯地说“是不是吃过很多jī巴啊?”
“要你管!”吴静雅吐出肉棒,含糊地说了句,随即又将guī头含到嘴里吸了起来,她脸上蒙了层不易察觉的羞意,某种程度上来讲,郭煜并没说错,她在口交上确实算得上经验丰富。
丈夫沈伟长和她大学时就恋爱了,但并不是初恋。在沈伟长和之前的女友程岚在一起时,吴静雅也是名花有主的,只是当时留了个心眼的她不同意陪男友上床,一直把处女膜留给了后来的老公。
但当时男友的心情有时也得照顾,所以在大三开学后没多久与他分手前的那接近两年时间里,吴静雅不知道为男友吃过多少次肉棒,也不知道吞下过多少精液,练就了一身炉火纯青的嘴上功夫。
在当时班上很多单身宅男同学面前,她完全有资格说这样一句话:“你射过的,还不如我吃过的多。”
郭煜之前已经射过一次,敏感度下降许多,此刻的持久性更好,单纯口交的刺激不足以使他射出来,但下身传来的爽感还是让他忍不住抱紧吴静雅的头,死死按在自己胯下。
过了几分钟,更是固定住她的脑袋,将她的嘴当成肉穴,主动抽chā起来“小贱狗!你真是比婊子还会舔啊!像你这样不去卖真是太可惜了,估计来嫖你的男人没几个撑得到操你的屄,就会被你吸干净了。”郭煜很多时候是温柔而富有情趣的。
但也时不时会显露出粗野下流的一面,不时地用各种言辞羞辱吴静雅,而这一点偏偏却是令她最感兴奋的一点。
“嗯”她的娇嗔连转了好几个音,抗议般晃着脑袋,舌头还是贪婪地猛舔guī头,满嘴都是腥咸的味道。炮哥半点不留力地操着,肚皮和女人的屁股间不断碰撞,噼啪直响。吴静雅充满想要大叫的冲动。
但嘴巴被另一根肉棒堵得满满的,所有的呼号都被顶回肚子里。身后的冲击越来越强烈,她全身酸软,要不是被两个男人紧紧箍着,铁定会瘫倒在床。前后两人你来我往地挺动,郭煜还带着几分温柔,而刚干第一炮的梁志刚却下死力地干着。
此前在深圳时的经历令他对吴静雅全无怜惜之意。郭煜叫吴静雅“小贱狗”还有四五分情趣挑逗的意味。
而他则是真心把她看作一条低贱的母狗,在他眼中,这女人虽说不是出来卖的,但实际上也就是个跟婊子差不多的烂货。他简单粗暴地疯狂抽chā,完全不搞任何花样,每次都将肉棒几乎完全抽出,只留大半个guī头卡在肉穴口上,再重新狠狠捅到尽头。
他体力充沛,保持将近每秒两下的速度,也不作节奏上的变化,单凭这一招,将胯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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