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着肉棒被层叠的肉褶死死箍住的快感,一边抽chā,一边哼哼着念叨:“真紧啊,梦梦,你的屄真紧!”
“舒服吗?”不止被一个人说过自己下面紧,但崔志良说出来的尤其令她在意“你喜欢吗?你舒服吗?”“当然喜欢!你的屄怎么这么紧?嗯?说!为什么这么紧?”
“我不知道讨厌!别问了”施梦萦的yīn道像有生命似的主动蠕动夹吸着,这份畅快让始终都保持一定谨慎的崔志良也变得有些轻狂:“是不是很少被别人插,一直给我留着?嗯?说!这么紧的屄,是不是特意留着给我操的?”
“嗯!”施梦萦垂下头,羞耻地承认。崔志良却不想就这么滑过去,非要她亲自开口:“说,是不是!?是不是!?到底是不是!?”他每次都尽可能深地顶到肉穴尽头,guī头不断刮擦子宫颈口,每一下都让施梦萦像哭泣似的尖声嘶叫。
被崔志良刻意地快速抽chā搞得有些发昏,施梦萦经受不住他的磋磨催促,不得不开口:“是!我的我的屄,就是,就是留着给,给你操的”“那你以后每天都要给我操!让我把你的屄操松好不好?”
“嗯!”“说出来!说给我听!”“说,说什么?”“说你以后每天都被我操,说你想被我操松!”沾满了分泌物的肉棒在肉穴中反复进出,看着结合部越来越浓越来越多的白色粘沫,崔志良内心充满骚动,越来越期待施梦萦接下来的回答。
“好!天天,天天让你操!”施梦萦没说过这种话,但她现在愿意取悦身后的男人,横下一条心,就把这当成自己对爱人的告白,满脸飞红地说着自己过去想都没想过的下流话“你想,想怎么操都随你!我的,我,我的屄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操松也随你!”
施梦萦的话差点就让崔志良控制不住要射精的冲动,他强行忍住肉棒根部涌起的酸胀,稍稍放缓抽chā。
直到这波刺激感稍稍减退,才恢复之前的节奏,随着进出频率逐渐加快,抖动的阴囊不住拍击施梦萦完全翻开的肥厚肉唇,她的屁股丰硕惊人,多少有些赘肉,肥白的臀肉被操得飞甩起来。
不过此时此刻非但不令人觉得反感,反而倍显妖媚。“呜好爽操松我,操松我吧!”施梦萦的呻吟还是略显单调,骚话一旦说出口,总下意识地不断重复。她被强劲的冲击顶得越来越失神,放肆地大声叫喊,到后来连叫声好像都无法宣泄激情。
淫荡的喊叫在客厅回荡,这种声音落在她自己耳中,又刺激得她在耻感中找到一丝放纵的快感。“你说隔壁会不会听到你在叫?”崔志良一边抽动肉棒,一边小声在她耳边调笑。
“唔”施梦萦之前没想到这茬,此刻被提醒,叫声立刻收敛了许多。可崔志良怎么会就这样放过她?一听她的声音变小,突然开始一阵疾风暴雨般的猛插,逼得她再次开口大叫。
“呼隔壁的人肯定想不到,那么端庄清纯的施小姐居然是个淫荡的小骚货穿着风骚的肚兜,光着大屁股,露着毛毛走来走去你最喜欢我的大jī巴插,喜欢被我的精液灌得满满的是不是?小骚货,是不是?是不是!?”清醒状态下,施梦萦当然不喜欢他现在说的这些话。
但现在她肉体滚烫,精神涣散,最清醒的一点是内心充盈的对崔志良的爱意,一句句话就这样直接钻进她心里,在感受到对方兴奋的同时,她居然隐隐也有些快乐。像哭一样不停应着“是”施梦萦觉得浑身上下好像有无数只蚂蚁在爬,难以抑制地浑身颤抖。
感觉到身下的施梦萦快要喘不过气了,崔志良自己也再次感到快要射精的冲动,他不想这么快完事,毕竟刚从长沙回来,明天也确实要上班,今晚他不可能待得太晚,恐怕不会再有搞第二次的机会,必须得缓一缓。
他再次放慢节奏,只靠腰部力量摆动臀部,快速但轻柔地进出肉穴。施梦萦终于也从之前的快节奏中被解放,像松了口气似的,温柔地向后耸动屁股,慢慢迎合着肉棒的进出。
崔志良眼前就是施梦萦的小菊花,迷人的褶皱不时微微绽开,随后又紧紧缩在一起。他没忘记这个迷人的小洞,尽管对屁眼没有特别的痴迷。
但像施梦萦这样为爱痴迷又愿为爱献身的女人,她的身体不就是天生被掠取的对象吗?以她的个性,屁眼迟早都保不住,那还不如被自己开了,放着这么一片处女地不去开垦,那未免太暴殄天物了。
他的注意力集中于这个小洞,下意识就把手凑上去,拇指顶在屁眼上稍稍用力一按。“你干嘛呀?”施梦萦紧张地尖叫起来,飞速回头,稍稍抬起身体,反手拨开他的手,后怕不迭地捂住屁眼。崔志良坏坏地笑:“没什么,看着很诱人,就摸一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