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有些凉,所以她把上身裹得挺紧。
但莹白的长腿大多露在外面,左腿曲起,右腿直伸,被角压在两腿之间的位置,其间美景若隐若现。沈惜不由得微笑:“醒啦?”“嗯你回来啦?对了。刚才是不是你摸我?”
“不是我还会是谁?”裴语微噘起嘴:“讨厌!大坏蛋,睡觉还要偷袭我!”“谁讨厌啊?昨天晚上我都说要睡了。
是哪个小浪妞吸着棒棒,非要它再硬起来的?”“哼哼还有这种事?哪个小浪妞这么不要脸?我都不知道。”裴语微毫不脸红地矢口否认“哎,三点多才睡,你起那么早干嘛?”“今天去扫墓了。”
“啊?”裴语微有些发愣。沈惜早就和姐姐、姐夫约好今天一早去给父母扫墓,所以这才顾不得睡眠不足也要一大早出门。扫墓结束后,沈惜单独在母亲墓碑前待了一会,简单交代了一下自己和裴语微恋爱的事。
“你们怎么今天就去扫墓呀?不是后天才是正日子吗?你该早点告诉我,我和你一起去啊!”沈惜坐下,伸手捋了捋她有些凌乱的刘海,凑过去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
“看你那副小困猪的样子,能爬得起来吗?到现在还没睡醒的样子。”前半段话还说得温柔,随即就带上了一脸坏笑“昨晚喷了那么多水,整个人都软了,睡前让你去洗澡,你也懒得爬起来,怎么舍得那么早叫你?”裴语微做了个鬼脸:“切!说得好像你多厉害似的!
给你整整一个晚上来做,折腾到三点钟,你不也就只做了四次嘛!最后一次要不是拼命给你舔,你都硬不起来了吧?哼哼,老头子!”这是她昨晚用来“嘲笑”男友时新想出来的绰号。
“哈!随你怎么说!就算我是老头子,你也被我这老头子插得变成了一座‘小喷泉’,带着一身精液就睡了,老头子怎么了?你这小浪妞还不是被老头子干趴下了?哈哈”沈惜完全不介意这个新称呼,凑近嗅了嗅“你不觉得自己身上到现在还全都是我的味道吗?”
裴语微呸了好几声,满脸都是悻悻的不服,大有今天再比试一次的冲动。沈惜突然又变得正经“明年我们一起去,今年略微仓促了一点,”
“哦。”裴语微也没继续闹,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对了,你不是说要找时间去姐姐家里吗?要不我们下午就过去?买点什么再上门好呢?”沈惜撇撇嘴:“呵呵,今天去不了。
他们全家出去旅游了,就是因为他们今天吃过午饭就要出发,后天还没不来,所以才提前去扫墓啊。再说清明节当天去扫墓的人特别多,也没必要非赶在那天去。”裴语微轻声嘟囔了一句:“就是,我爸就非得清明当天去”
随后又认真地问“怎么今天去旅游啊?姐姐、姐夫他们应该都不用朝九晚五地上班吧?为什么挑小长假出去旅游,人多得要命!”“呵呵,他们确实随时可以抽时间出去玩。
但这次他们是和姐夫的姐姐一家子同行,那家全是上班族,平时没时间,只能小长假出去喽。等姐姐回来以后我们再去她家吧。”“也行。那,我们今天干嘛?”
“干什么都行啊。不过,咱们先确定今晚要不要去我家住,还是继续留在你这儿。如果还留你这儿,下午我得回家去拿几件替换衣服。”“这个无所谓啊要不去你家吧,上次我都没好好看看你书房里有哪些书呢。”
“好。”说到这儿,沈惜也突然想到了一件事“哦,对了,有个事跟你说一下,明天我不能陪你吃晚饭,我家有远房亲戚回来扫墓祭祖,家里准备了要为他们接风。”
这次沈惜并没说谎,也没耍什么小花招,而是确有其事,这一批客人从上海来,是沈家的远房堂亲,论起来都是堂伯堂叔、堂姐堂弟。
这一枝辈分最大的老爷子沈立中也出身中宁沈家,比沈执中还要年长十几岁,算是他的堂兄,当年还曾是年轻的沈执中投身革命的引路人。
解放后,沈立中服从组织安排前往华东地区工作,全家随之离开中宁,他晚年定居上海,八年前已经过世。
沈立中这一枝的后人回老家的次数不算多,但也没有完全断绝来往。在沈惜的印象里,从小到大,与那边的亲戚也是见过好几次的。这次他们过来,就是为了赶在清明节为先祖扫墓,所以特意选在明天中午过来。
清明之后,他们也不会急着走,总要走走亲戚,大概还会逗留一周左右。接待方面主要有长房、二房出面,只剩下小辈的三房任务并不重,沈惜只需偶尔出面作陪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