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说,躺倒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折腾,顶多对方有什么要求,她不打折扣地去完成,这已是她所能想象的极限。
要她开口承认自己是骚屄,已经很不容易,还要她用实际行动来证明这一点,实在太难为她了,能不能做到还在其次,关键是很多事她根本就想不到。
“怎么证明?”愣了一会,她郁闷地回复道。崔志良似乎也明白要靠她来自由发挥是天方夜谭,很快发来指令:“先脱光衣服,全裸,什么都不许穿!”施梦萦默然在空荡荡的客厅里将身上所有衣服全部脱掉。
尽管此刻身边没有任何人,却莫名觉得这种被命令脱得全裸的举动有点难堪,她惊讶地发现自己竟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念头:宁愿此刻身边有个讨人厌的恶心男人垂涎三尺地盯着自己,尽管那样她也会很难受,但毕竟脱衣服的动作有了缘由,能解释得通,比现在这样纯粹为裸而裸要强,她现在又有了一种变成动物的感觉。
到了四月中旬,已经不常开空调了,失魂落魄的施梦萦回家后能记得锁门就不错了,压根就没开空调,现在脱成一丝不挂,皮肤上时不时拂过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凉风,连打好几个冷战,泛起一身鸡皮疙瘩。
“冷!”她不得不向崔志良抱怨,呆得久些,她已经开始发抖。“先冻着,天也没那么冷了,不怕。自拍一张,让我看你有没有脱光!”施梦萦照做。“现在去拿一只马克笔,在乳房上写上‘骚屄’两个字给我看!”施梦萦顿时傻眼。
首先她对这个要求有本能的抗拒,哪怕能克制住油然而生的反感和愤怒,接下来有个属于操作层面的问题是,她该怎么在自己的乳房上写字呢?尤其是还有“骚”这个略显复杂的字,写出来不是会是反的吗?崔志良本以为施梦萦会拒绝,没想到她没有反对这个指令。
最后却卡在了实际操作上。他嫌打字太麻烦,索性接通语音,隔空指挥了许久,还把写字的位置换到了小腹上,再三告诫她对着镜子,注意从一开始就要反着写。
原本冷得发抖的施梦萦居然被折腾出了一身细汗,但简简单单的“骚屄”两个字还是没能写成,不过她如此积极配合的态度还是让崔志良满意,他意犹未尽地说:“算了,等会我来给你写!”
“好!”施梦萦终于不用继续在身体上划些歪歪扭扭的黑道子,松了一口气。很快崔志良的新指令又来了:“找东西插自己,把下面弄湿,要湿到我进门以后如果想插,马上就能插的程度”
“我快到的时候会告诉你,你趴在地上屁股对着门,我一进门你就扭屁股欢迎,我要检查骚屄湿不湿。”
“我一直憋着尿呢,到家撒完尿你就要给我舔!”施梦萦既惊讶又难受地发现,今天的崔志良和往常截然不同,口气显得十分粗野甚至有些残忍,这不是她所习惯的,更不是她所喜欢的,换作过去她早就直接怼回去了。
可这次内心抱持不自察的巨大恐惧感的施梦萦暂时没有勇气把反感直接表达出来,生怕最终的结果是让崔志良气冲冲地转身而去。她过滤到一切不适与难过,最终做得甚至比被要求的更好。
崔志良进门就看到了一个卖力扭舞着的丰臀,不会有多少男人在看到这样的扭臀舞时不会硬得快要爆炸。他满意地看着自己刚喷完尿液的肉棒将她的嘴塞得鼓鼓囊囊,guī头上很快就变得水亮亮的“焕然一新”
随后,施梦萦突然主动爬到他身后,毅然将脸凑到他两片臀瓣之间,艰难却毫无畏缩地舔起了屁眼,她的意愿是如此强烈,以至于第一下就差点将半条舌头都捅了进去,在她抽出舌头时,一个下意识的翻卷,简直要让崔志良爽得想要大便。
主动为男友舔屁眼,这是施梦萦能想到的,帮他排解上周肛交失败的郁闷的最好方法上一次的不情愿恰好使今天这份主动有了最好对比效果。在他第一次射精后,她又迫不及待似的吞咽着他的精液。
事实上,这些黏液也是她今晚迄今为止唯一的果腹物。所有这些努力看上去似乎确实在一定程度上奏效了。
崔志良的态度变得温和,隐约又能看到一些过去的样子。这个晚上的施梦萦空前温顺,差不多到了惟命是从的地步。
她无动于衷地任由崔志良在她身上写满“骚屄”、“浪货”、“老公的小贱狗”之类的字眼,仅仅在最后这个称呼上提出了微弱的反对。她的背上也被写了字,但她自己看不到。对着浴室里的镜子,施梦萦被要求字正腔圆地念出写在身上的那些词汇,崔志良的手指到哪个词,她就要大声地读出来。
这套花样令她倍感屈辱,也不明白为什么崔志良会喜欢这样玩,可她强迫自己完成,也没有阻止他将自己被写得乱七八糟的身体全都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