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已经来到床上,两个男人紧紧地将施梦萦夹在中间,使她只能左右扭摆,只要一切换成前后动作,下体就会不断撞到前后两根肉棒。
她身上的衣服被一件件脱下丢到满地都是,直到赤裸裸的。身后马总的肉棒顶在她的臀沟中不住蹭动,被两片肥润的臀瓣紧紧抱住肉棒的美妙感觉让他不住发出鬼叫。
老穆则俯身在她的两团嫩乳上啃噬,吸着乳头用劲地嘬,一会左一会右,玩得不亦乐乎。施梦萦很快就变得大汗淋漓,汗水染湿了鬓边,又渗进眼角,辣得激出了泪水,汗与泪一同滚下,本就不清晰的视线变得愈发模糊。很少会出现在她身上的一种对肉欲的强烈渴望悄悄从心底里爬了出来。
她不知道为什么,现在也根本没有能力去想为什么,她只有一个感觉:发泄,发泄,发泄!把由内到外一切的爽与不爽全都发泄出去!
要想达成最完美的发泄,还有什么能比性爱后的高潮更好呢?粗糙的舞蹈完成了简陋的前戏,两个男人根本无需再多玩,肉棒就已经变得坚挺无比,而施梦萦在刚才那杯“水”的助力下,也很快就变得春水潺潺,淫汁不但来得快,还流得分外多,气味比往日更骚,大腿间泥泞一片。
躁耳的音乐声中,雪亮的灯光下,赤条条白嫩嫩的女体被摆成狗爬的姿势,肥美的屁股高高撅起,平时的施梦萦会觉得这种姿势很羞耻很别扭。
但此刻她却像渴求主人宠爱的狗一样不停地扭,像是遗憾自己没能生出一条尾巴不能摇来向主人献媚似的。
除了去年最混乱的那段时间,几乎从不对男友以外的男人假以辞色的施梦萦,会给很多不熟悉她的男人一种冷艳的高贵感,几年前就对她觊觎不已的马总也不例外。
而今晚,这种夺人心魄的高贵感在马总心中被捣得粉碎,他终于插入了这个四年前就想搞的女孩的身体。
看着她白皙粉嫩的背部慢慢因兴奋充血而被灼成娇艳的玫瑰色,带着这份兴奋劲,他的抽chā显得那样狂暴贪婪,丝毫不知惜香怜玉。没插几下,马总突然兴奋地叫了起来:“我操!
怎么有血?这骚货不会还是处女吧?”将肉棒插进施梦萦嘴里抽chā的老穆探头看了一眼,没有看清。
“不可能吧?这烂货多大了?至少二十五六岁了吧?这年头还有二十五岁的处女?八成是月经吧?她没戴那玩意儿吧?那就是快完了了,哈哈,正好,等会看我们谁能来最后一发,就可以直接射在里面!”
“我操!这感觉,就像破处一样!”马总兴奋地狠狠撞击施梦萦的臀部。老穆暂时只能玩弄施梦萦的嘴,但他并不着急,反正有一个晚上,自己想射几次,想在哪儿射都行,慢慢玩最好。
这女人是个好货色,光是那个屁股就是他从没玩过的极品。她的乳房不算大,但已经足够饱满坚挺,一把抓在手里尽情揉捏,手感好得简直想要叫出声来。
这样的女人,不射光自己全部的存货,怎么对得起自己?女人的身体是那样迷人,以至于一个前后夹击的单调姿势尽然一直保持到两人射精,都没有作出任何调整。
失去了肉棒的施梦萦不顾两人的疲软,饥渴地吸弄着完全提不起精神的两坨软肉,又被两人夹着扭舞了许久。再战,两人根本无所谓要不要换花样,默契十足地依旧保持原本的姿势再次一前一后将施梦萦串在中间。
近似灵魂出窍的施梦萦不知道究竟过了多长时间,不知道男人在自己身上来过多少次,她只觉得自己还没有到高潮,一次都没有来过,她还没能得到发泄!
她不甘心地尖叫,虽然听不出自己在尖叫什么,这时的施梦萦,一丝不挂的股间已满是饱经蹂躏后的痕迹。
原本肥白的臀肉变得红彤彤的,精致的肉洞张得老大,看上去似乎红肿了不少。床上、地上丢着好几个避孕套,满是白花花的浑浊秽液。腥臭的精液味、酸咸的汗水味,再加上也不知是从马总还是老穆身上传来的阵阵狐臭,汇成一股格外淫靡的气味。
终于又硬起来的老穆得意地看了眼在旁边已经休息了快一个半小时的马总,挺着肉棒再次对准施梦萦湿漉漉、肿兮兮的肥穴,笑嘻嘻地说:“哈哈,还是我先恢复,今天最后一炮是我的,直接射进这骚屄的好事也留给我了!”
持续了几个小时的奸淫,使施梦萦穴口又湿又滑,肉棒毫不费力就直接撑开两片肉唇,狠狠地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