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答应帮他舔屁眼,他还以为这是她平时做惯的事,想不到反应竟这么大?
这个神经病婊子,哪个男人的屁眼不是一个味道?你他妈还舔过香的屁眼?正在腹诽,老董突然想起自己去吃夜宵前去厕所大便过一次,时隔不久,可能当时自己心情烦躁也没擦得太仔细,怪不得施梦萦反应这么强烈。
他讪讪地笑,嘴硬地说:“屁眼嘛,当然是臭的了”他觉得这装腔作势的女人多半不会舔这么臭的屁眼,反正他对肛交也不是很有兴趣,正好借坡下驴:“要不算了,你的屁眼我也不插了,我们继续吧”
施梦萦急促喘息了一会,扭脸看着那个黑乎乎的丑陋屁眼,强忍着恶心,再次把嘴凑了上去。
她屏住呼吸,用舌尖顶开屁眼周围一圈息肉,直接钻了进去。她似乎听到董德有发出一声无可名状的赞叹,老家伙浑身都在颤抖。
在舔男人屁眼这件事上,施梦萦的经验极少,基本就是崔志良教过的那些套路,她记得最基本的一条是不能总在外围转悠,要真的顶到屁眼深处去,尽可能越深越好,因为这能给男人带来接近前列腺高潮的快感。
尽管舌头的长度通常不可能真的直接促成前列腺高潮,但总是越接近越好。一开始就只学过这些的施梦萦,根本不像那些偷奸耍滑的楼凤只会玩虚的,她竭尽所能地张大嘴,将舌头伸长至极限,完全钻进董德有的肛门,不时进进出出,有时又在肛门中卷起舌头朝外舔弄。
董德有被她舔得像发了癫痫般浑身乱抖,这滋味实在无法用语言形容。我操!这才叫舔屁眼!那帮烂鸡平时都在舔个屁!花在她们身上的钱真他妈是打了水漂!
在这种前所未有的刺激下,董德有因为太久没有进行活塞运动而半软下去的肉棒火速恢复了状态。
甚至比刚才还要更硬三分!施梦萦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变化,强忍不适又在臭屁眼里舔了差不多一分钟,扬起脸来:“行了!别没完没了的,该你了!”
董德有意犹未尽地又趴了一会,像在回味刚才那难言的爽快,终于慢慢起身,长出一口气:“小贱屄,你真会舔啊这是舔过多少屁眼才练出来的?”施梦萦懒得理他,将润滑液又递到他手里:“全用上。然后插吧!”
董德有一边往她的屁眼里抹最后剩下这点润滑液,一边好奇地问:“等会我怎么插?就直接来吗?”
“你怎么插前面,就怎么插后面!哪来那么多废话?”董德有被她抢白得有些气恼,正好瓶子倒空了,他按着她的大屁股跪起身,guī头顶在滑腻腻的肛门口,最后问了一次:“那我可要插了?”
“插!插死我我的妈!啊”施梦萦豪迈的宣言刚出口,随即变成一声凄厉的惨叫。她的身体像被一根粗过两指的火筷子无情地贯穿,比当时崔志良带给她的更甚几分的撕裂般的痛楚像熊熊燃烧的毒火,几乎在一瞬间就令她整个下半身完全失去了感觉。
施梦萦眼前一黑,险些就直接晕厥过去。实际上,真要昏过去反而可能更好些,至少不必再体会此刻那简直像把她整个人劈成两半那样的剧痛。第一次肛交只靠抹了一点润滑液开路,就这么硬桥硬马地直接干进去,不痛得哭爹喊娘才怪。
董德有只是刚塞进去了半根肉棒,还没怎么抽chā,被施梦萦的叫声吓得不敢再动,停在了半路。
“要不,算了吧?”老家伙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插入屁眼后,他发现这真是一个神奇的小洞,又紧又烫又软,最外围的那圈肌肉,像是一只力量十足的小手,死死抓紧了他的肉棒我操!
原来女人的屁眼是这种滋味,不比比前面差啊好像,还要更紧一些如果现在提出让他插屁眼,董德有肯定不会那么犹豫。现在这样插着已经很爽,他还想像操屄那样动起来,看看回会什么感觉,可身前施梦萦的惨叫却让他不敢大动。
施梦萦强忍着痛,喘了好一会,带着一种快要死了的惨烈决绝叫道:“插!不要停!插死我!”董德有乐得听她这么讲,立刻抽chā起来。
他这一动,施梦萦顿时又哭得涕泪横流,下意识地四肢用力想要朝前爬,脱离肛门里那根可怕的肉棒,可董德有在抽动的同时紧紧箍住了她的腰,施梦萦只是象征性地朝前挪了两下,就再也动弹不得。
没能挣脱开去,她的意志又战胜了下意识,强迫自己不再逃避,就这么咬牙忍耐着肛门中那几乎忍无可忍的肆虐。
渐渐的,火筷子像换成了一根长矛,施梦萦觉得不光是直肠被占满,这种被捅开的感觉甚至一直蔓延到头顶,想要将她整个人从下到上彻底刺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