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患失,又或许是失望过甚带来难抑的焦躁感,徐芃心底涌起了一阵邪火,突如其来的坏脾气暂时不至于发泄在有二十多年交情的周晓荣身上,他这会对站在身边的施梦萦越看越不顺眼,升腾起一股巴不得她被玩死的冲动。
见她迟迟没什么反应,徐芃恶向胆边生,悄没声来到她身后,拉住她身上浴袍的衣领,使劲往下一拽,整件浴袍都被扯掉了,施梦萦里面什么都没穿,瞬间变得一丝不挂的她下意识尖叫起来。
不经意间摔掉了手里的酒杯,大半杯红酒一多半都落在雪白的床单上,印下一长条雪泥爪迹般斑斑点点的湿痕。徐芃在施梦萦背上重重推了一把,周晓荣尖笑着。
冲过来将赤裸的女孩抱住,往床上一丢,整个人扑上去死死压住,双手各抓住一个乳房,凑上嘴巴裹住乳头使劲吸吮起来,施梦萦双腿弹动,微弱反抗了片刻,慢慢放弃了挣扎,四肢摊开,任由周晓荣在自己身上上下其手。
从徐芃站着的位置,看不到施梦萦的脸,除了手足外,也基本看不到她身体的其他部分,只能看到周晓荣肥壮的身躯覆在她身体上上下蠕动。
他心情既差,又无力改变什么,索性把注意力集中在跪到身前为他口交的谭伊娜身上,只是多少受到了心情的影响,肉棒迟迟无法达到最佳状态,过了许久才算硬了起来。
施梦萦已经断断续续叫了好一会了,周晓荣早就迫不及待地插进她的肉穴,掐着她微汗的腰肢,凶猛地发力猛冲。
施梦萦先是闷头假装没有感觉,可能是因为莫名其妙被戳到g点,不久前,她放声尖叫了一次,随后无论是呼吸还是呻吟,都越来越像一个正常的挨操的女人。她慢慢扭动起了腰身和屁股,叫声愈发显得淫浪。谭伊娜没她那么麻烦。
虽然是第一次和徐芃上床,一切却都显得驾轻就熟,无论是吸舔还是被抽chā,无论用任何姿势,都毫无窒碍,叫声更是显得骚媚入骨,根本没有任何生疏感。
不知道是不是被她这份火辣野蛮的骚劲刺激了,施梦萦那边隐隐也变得有点努力发挥浪荡劲儿的迹象,只是从表现上看,还是有些生涩,感觉身下的女人正在努力地骚起来。
尽情抽chā的周晓荣满心欢喜。被自己骑的女人来了感觉,这让他非常兴奋,慢慢就可以从之前埋头苦干的模式切换出来了,他瞟了眼身边正让谭伊娜扶着床撅起屁股,想从后面进入的徐芃,说:“你直接插后面吧,我表妹的屁眼可不比孔媛的差。”
“嗯不要!”谭伊娜扭着屁股撒娇。周晓荣哈哈大笑,重新收回注意力继续猛插,无意中一低头,却见施梦萦瞪大双眼,死死盯着他:“你们都和她搞过?”周晓荣一时反应不及:“谁?”
“孔媛!”“是啊,怎么了?”周晓荣不明白她为什么要问这个。施梦萦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但听到孔媛的名字,总让她满心不快。“她和我比,怎么样?”“比什么?”“床上。”施梦萦言简意赅。
“呃”周晓荣没想过这个,犹豫了几秒钟,回答道“你比她漂亮很多,但她比你多一个洞能玩,各有千秋吧。”
施梦萦想听男人认真的评价,没想到周晓荣心里两人的差别就这么简单,更不忿结论最终居然是“各有千秋”不服气地说:“谁说她比我多一个洞?你不就是想操后面吗?来吧!我给你操!”
“啊?”周晓荣一下子愣住,甚至停止了抽chā,一旁的徐芃听到这句话也有些发呆。“你知道我说的是哪个洞吗?”周晓荣第一反应是施梦萦根本没搞清状况。施梦萦撇撇嘴,不屑地笑:“不就是屁眼吗?我给你操,反正又不是第一次。”“你不是第一次?”周晓荣大声反问,语气中充满了懊恼和失望。
他一直以为,既然徐芃表态不会跟他抢施梦萦肛门处女地,那么除非将来永远没机会碰施梦萦,否则她屁眼的第一次总归会是自己的,万万没想到,今天却听她轻描淡写地说了句“反正又不是第一次”顿时有些火大。
“你第一次是跟谁啊?”施梦萦奇怪地看着他:“关你什么事?你操不操?”周晓荣脸色略显阴沉,沉默了一会,又狠狠抽chā起来:“操!干嘛不操!?我操死你!”在他这波毫无预兆的连续重击下,施梦萦很快翻起了白眼。
徐芃这会正在谭伊娜身上使劲,受到的震动并不亚于周晓荣。他也没想到施梦萦肛门的处女已经便宜了别人他绝想不到这只是前天晚上的事,更想不到对方是个年近花甲的老头
这段时间,发生在施梦萦身上的变化,要比他想象得还要大得多啊!看着周晓荣把原本为谭伊娜准备的润滑液用在施梦萦身上,看着他发狠地将肉棒钻进她明显还没怎么开发过的屁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