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包厢里的人虽然都还比较年轻,年纪最长的陈怀墨也就三十六七岁的样子,但一个个都不可轻视,尤其是是肇明和陈怀墨,这两人都已经走到了以他们现在的年龄可以触及的干部序列的顶峰。
凭借年龄优势和传说中受到的器重,未来两三年内他们再上一阶半级,极可能成为一方大员,即便仍留在本职,无论是省委组织部,还是省国资委审计局,都是能捏到费家勇这个国企高管命门的要害部门!
袁姝婵这个自己觊觎经年的风骚少妇,不显山不露水,朋友圈里居然有这么拿得出手的人物!他们的私交究竟好到什么程度?费家勇看不出来,这是最让人感觉头痛的,万一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亲近呢?
甚至,万一她和这里的某个男人是那种关系呢?随即费家勇又突然想到,除了这两位以外,这里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人物。那个坐在是肇明身边。
看着人畜无害,笑容温雅的青年,既然是王睿岳的妻侄,那不就是沈永芳的本家侄子吗?换句话说,不就是沈永华书记的侄子,沈执中老省长的孙子吗?我操!袁姝婵身边的水到底有多浑哪?!
听了他的话,袁姝婵淡定地笑笑:“是啊,在这里听各位领导的教诲呢。”“应该应该,呵呵”费家勇笑得很僵硬。赵承德是那种典型的象牙塔里的人物,到这边来只是因为自己的两个朋友要来,他独自待在那边也觉无聊。费家勇则是抱着多交朋友多开路的想法来的,这份心思在乍见袁姝婵之后被惊疑冲淡了许多。
只是匆匆说了几句场面话,就告辞而去。对是肇明、陈怀墨来说,像费家勇这样或热情或平静或谄媚,态度各异但都想尽办法靠拢身边来露个脸的干部,见得多了。
见惯不怪,在他出门后就完全不放在心上了,唐葳葳和忻佳珺更加没把这段插曲放在心上。只有心里有事的袁姝婵才明白这背后蕴藏的东西,她看了沈惜一眼,见他镇定的神情,心里莫名放下了一块大石。
可能,自己的麻烦真能被解决吧?今晚出现在包厢里的所有人中,只有袁姝婵知道一切前因后果,王睿岳只是受沈惜所托,承担将费家勇请来布衣人家,再找适当的时机创造一个来这边包厢的契机的任务,至于其他这场戏中的“演员”
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刚刚参演了一场“戏中戏”既要在没有合适人选能够居中传话的前提下,使费家勇自己放弃报复袁姝婵的想法,又不能让他过分难堪,免得他心里会一直记恨下去,沈惜为此绞尽了脑汁,最后实施的这个方案,看着只是叫来几个朋友坐一坐。
其实从挑选今晚邀请的人选、到使袁姝婵的出现不至令其他与她不熟悉的人感到不舒服的技巧、再到请费家勇过来的时机,他都反复推敲过,务求万无一失。
沈惜相信,只要费家勇不是政治白痴,那么有过今晚这一场,就算他今后不会恢复对袁姝婵的器重,至少也不会冒险将她“流放”吧?当然更没理由还会继续纠缠骚扰她了。
对费家勇来讲,今后与袁姝婵相处的最合适的办法,就是井水不犯河水,而这正是沈惜希望得到的结果。聚会结束,袁姝婵满脸倦色。
“你觉得,这事就这么结束了吗?”“下周上班时你再观察一下,我觉得问题不大。估计你们部门下一个要走的人很快就要定下来了,到时候就能知道今晚的效果好坏。”
袁姝婵闭上双眼,过了几秒钟,长出一口气,换上笑容:“谢谢你有女朋友了,我想报答,也不能以身相许了。”沈惜被她说得有一点窘:“哈!现在送你回去?”
“不用了,时间还早,我自己叫滴滴吧。大周末的,你还是回家陪女朋友去吧!”袁姝婵洒脱地挥挥手,自行离去。
沈惜问过表妹,知道她男朋友会来接她,就放心地离开茶楼,返回裴语微的小窝。到家时差不多快十点,见裴语微正舒舒服服趴在床上用ipad看着视频。
“哎?你已经回来啦?生日会都准备好了?”“嗯!”裴语微侧过身来“明天上午要先去我家,你紧不紧张?”“上星期不是已经去过了吗?干嘛还紧张?”裴语微的生日会安排在晚上。
但沈惜上午要先去拜访裴新林。他们两人至今还没见过面,总不好从没拜见过未来岳父,就以裴语微男友的身份直接跑去生日会吧?而裴新林今天偏偏还有公务,抽不开身,只能约在明天上午。
“那不一样,你还没见过我爸呢!”“唉,我觉得吧,岳母总比岳父难对付,我连未来岳母都拜见过了,见岳父,不紧张。”
“嘁!谁是你岳父岳母啊?占我便宜!”沈惜一本正经地说:“谁占谁便宜?我不是你dad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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