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形成一个不大不小的空格,丰糯的乳房从这个小格里被扯了出来,又被周围的网格箍住,显得有些变形。
徐芃抄起苦瓜在手里颠了颠,半带挖苦地对周晓荣说:“你就用这个干?”“这个是休息时候拿来玩的,我刚刚还操得她屁眼开花,不停求饶呢,是不是啊?”
周晓荣一边说,一边抬起另一只脚,拿脚尖去捅施梦萦的脸颊。施梦萦虽然显得不太高兴,却没有对他这个举动说什么。
周晓荣晃动正在被舔的那只脚,示意施梦萦暂停,又用脚尖挑着她的下巴使她抬起脸来:“来,告诉徐老师,你昨天把我叫来以后对我说了什么?还有我给你起的新名字,教你要学会说的话!”
施梦萦木然地瞧着徐芃:“只要你们能帮我做一件事,以后我可以做你们两个的母狗,以后我就叫小梦狗,我的骚屄和屁眼就是你们两个专用的储精罐。”
“乖了!继续!”周晓荣大摇大摆地晃了晃脚丫子,施梦萦再次俯身吮起了他的脚趾,徐芃都没看清楚她有没有换一根新的。
但她明显是一根根地舔过去的,过了几分钟,等终于舔完最后一根小脚趾,她略带狼狈地跳下床,背转过来说:“先帮我解开!我想上厕所!”
徐芃明白,一直背着手的施梦萦肯定是被绑着或者拷着,果然看到她被一副皮制手铐紧箍着双手,中间的金属链子很短,使她的双手紧贴在一起,几乎不能做任何事。
等施梦萦去了卫生间,周晓荣兴致勃勃地打了个响指:“怎么样?很有突破吧?”“你这几天干什么了?”“嘿嘿,其实我什么都没做,昨天下午这贱货自己打电话给我,叫我到她家来操她。
既然她这么主动,那我还客气什么呀?马上就来了,然后她自己说愿意当我们两个的母狗”
徐芃打断他的话:“她说要帮她一个忙,什么忙?”周晓荣耸了耸肩,漫不在乎地说:“她说要等你回来以后一起商量。”徐芃捏了几下鼻尖,双眉紧蹙。
“我懒得管那么多,就说总不至于等你回来以后才能操吧?这贱货这次倒是痛快得很,主动脱光了,掰着屁眼说这两天她可以先表示诚意,我想怎么操都行。”
“然后你他妈就一直玩到今天?”“哈哈,是啊,我操!昨天四点多到她家,现在几点了?十点多了?我他妈在她三个洞里射了五次,你要是再不来,我一个人恐怕今天晚上有点吃不消啊。”徐芃嗤笑一声:“我看你他妈玩得挺爽啊,小那贱货连脚都肯舔了。”
周晓荣得意地直起腰,双手张开,活动了一下筋骨:“她还是不情愿的,但是打赌输了没办法,哈哈!
她非说已经很会肛交了,再被我操绝对一点事都没有,我就说一定能让她求饶,结果最后她还是忍不住讨饶,那就只能乖乖履行诺言,帮我把十根脚趾一根根舔干净。”
“这手铐,她身上那套衣服,你新买的?”“昨天晚上,我带她去生姜那边买的。”周晓荣说的“生姜”是他和徐芃两人共同的朋友之一,本身是做内衣生意的,捎带着开了个网店销售情趣内衣,在南门里大街上还开了一家情趣用品店,每天下午四点开门,凌晨三点打烊。
“你是没看到,我让她自己进去找营业员说要买一套那样的情趣内衣和一副手铐,她那个打死都不想进去。
最后被我逼着说这点事都不肯做怎么相信你愿意给我们当狗,又不得不去,一副做贼的样子,哈哈,真是太有意思了。”徐芃刚想说什么,施梦萦推开卧室门走了进来。
“来,来,赶紧过来欢迎一下徐老师,让他爽一下。”施梦萦直接走到徐芃身前,噗通一声跪倒在地板上,伸手就要帮他解皮带。徐芃这会实在是没心情,抬手格了一下,把她的手挡开,板着脸说:“不用不用,你先说,你要我们帮什么忙?”
施梦萦也不起身,还是那样跪着,扬起脸来说:“等你爽完再说吧。”“我现在没兴趣,你还是先说吧,到底要我们干什么?”
“出差回来累了?”施梦萦突然笑了一下,是那种徐芃从没在她脸上看到过的意味复杂的笑。她站起身,在床头柜上拿起徐芃刚才也拿过的苦瓜,递了过来。
“那你先拿这个玩我好了,两个一起来也行。”周晓荣一拍大腿:“哈哈!你跟徐老师说说昨天我是怎么一个人干你两个洞的?”
施梦萦用另一只手抄起黄瓜,拿着这两根玩意儿挥了挥:“苦瓜颗粒多,稍微光滑一点,插屁眼。黄瓜刺多,戴上套插屄。周总插前面的时候拿苦瓜插我屁眼,插屁眼时用黄瓜插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