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应该是小的,紧的。但可能暂时还不是一闪一闪的。”“为什么?”“因为我还没有好好爱抚,你怎么会那么快就一闪一闪的呢?”“哈哈,那你来爱抚啊!”郭煜兴奋地一仰身:“真的?”
“我可没说现在,看以后有没有机会。”郭煜轻轻骂了句“操”失望地说:“好吧,害我白高兴一场,还以为现在要马上冲到你那边去呢!”
两人都没想到,在这段玩笑过后,郭煜能让袁姝婵变得“一闪一闪”的机会居然那么快就出现了,说来也巧,第二天胡康益就攒了个局,为一个近两年跑去北京发展,这几天回老家度假的女设计师接风。
这女人比袁姝婵小一岁,当年还在中宁时两人交情不错,许久不见,有数不尽的话要说,她们两个又都是爽快善饮的,在朋友当中,喝起酒来也没有顾忌,饭局快结束时,整桌人就她俩喝醉了。
而这段饭,胡康益还叫了郭煜。因为是同行,过去他和这女设计师也有几面之缘,可能是因为欣赏各自的专业能力,两人交情虽然一般。
但彼此印象很深,所以胡康益没忘让郭煜也来参加。见袁姝婵醉得厉害,胡康益本想亲自送她回家,但残留了最后一份清醒的袁姝婵却坚持不肯,指着胡康益和他老婆两个:“你还不跟方菲回家?”
又胡乱指了指郭煜:“他送我就好了!”在郭煜的车上,袁姝婵彻底进入梦乡,对身遭一切没了半点知觉。
最后连怎么进自家家门都不知道。等她第二天清早忍着针扎般的头疼从床上坐起时,发现自己换上了平日常穿的睡衣,鞋袜都脱了。
但内裤没换,身上带着汗酸酒臭,应该睡前没洗过澡,不过胸罩已经被解去,睡衣内的上半身完全是赤裸的。脑子里没有任何换衣服的印象,但根据经验判断,自己身上好像没发生过什么。
晃晃悠悠走到客厅,袁姝婵一边走一边轻拍脑门和脸颊,她只记得好像昨晚最后上了郭煜的车,后面则完全是空白。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那到底是自己无意识地换了睡衣,还是他动的手呢?
如果是他,难道就没有借机干些别的事?正想着,因为窗帘紧闭而显得暗沉沉的客厅沙发上突然坐起一人,头发乱糟糟的,睡眼惺忪,咧着嘴问了句:“醒啦?”
袁姝婵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男人吓了一大跳,脱口叫了声:“我靠!”定睛看去,这人正是郭煜。
“你怎么在这儿?”郭煜揉着眼睛,看得出昨晚他应该没有睡好。“送你回来,觉得留你一个人不放心,就没走。”
“你不用回家陪老婆啊?”“呵呵,我老婆这个月开始被公派去英国进修护理技术,星期一刚走,要去五个月!女儿扔在我岳父岳母家里,没人管我。”
“好吧”袁姝婵揉着脑门“你怎么睡沙发?”“那我还能睡哪儿?跟你睡一起吗?”虽然不算完全清醒,但郭煜还是没忘调笑。“神经!那个房间里还有张床。”袁姝婵指了指另一个关着门的房间。
“我怎么知道?我不方便在你家里乱翻。”郭煜挠了挠头,原本严肃的神情突然变得嬉皮笑脸“万一有你藏的性感内衣、情趣玩具什么的被我翻出来多不好?”
袁姝婵呸了一声:“不好?你昨晚没看不该看的?不是你帮我换的衣服吗?”“这不能怪我,你吐了自己一身,我不能直接把你丢床上不管吧?
换下来的衣服我塞在洗衣机里了,还没洗呢,就是为了证明我不是禽兽。实在是没办法,才给你换衣服的,衣服都脱了,我不能让你整个晚上都被胸罩勒着吧?”
郭煜前面这段话说得很正经,马上又换了玩笑口吻“那么大两团肉球,一直被箍着,你会透不过气来的啦,哈哈”“去死!”袁姝婵嘴巴上显得不饶人,心里还是很承郭煜的情。能为担心自己一个人醉酒后可能会有意外而在沙发上睡上一整夜,还没有借此良机对自己做些什么。
尤其是两人最近明明已经有过多次暧昧,算得上是很不容易了,经历过这些事,郭煜觉得两人间其实已经捅破了窗户纸,彼此的关系随时可能发生变化。
果然,在端午假期第一天的约会过后,他试探着问袁姝婵要不要去他家里坐坐,得到的答案是:“好啊,反正你老婆去英国了,我也不担心会破坏你们夫妻感情喽!”
记得我老婆不在家就好!这种情况下还能答应去他家坐坐,郭煜有了种豁然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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