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撑死了就500米,大学时我常来这边。”正说到这里,他突然停下脚步,看着路旁一家不大不小的服装店门面,怔怔地出神。
“怎么了?有美女?”袁姝婵轻轻推了下他的胳膊。“不是,呵呵。我读大学那会,常来这边的两家咖啡店。等会我们去的是其中一家,还有一家,原本开在这儿,叫‘可乐小姐的店’,挺有意思的,有个让人难忘的老板娘。”
“呦?老板娘?”袁姝婵的眼神里带着意味深长的戏谑。沈惜无奈地摊手:“唉!你想什么呢?她比”他原本想说“比我大好几岁”
突然想到了喻轻蓝,发现自己好像只关心女人是否具备足够魅力,并不在乎对方的年龄,何况眼前的女人也比自己大,不由得自嘲一笑,改口说:“那时候,我还”
这次又想说“那时候我还年轻无邪”可又想起当时自己已经和段婕上了床,正是浓情蜜意不知疲倦的阶段,无论如何都和“无邪”搭不上边,一时再想不出别的说辞,随便接了句:“没你想得那么复杂,我就是挺喜欢这边的气氛。”
“怎么改成服装店了呀?”“我也不知道。从英国回来,我还来过两次,但后来一直没见过老板娘,服务员说她去上海看病了,算起来,我最后一次和‘可乐姐姐’见面,差不多是八年前的事了,后来很长一段时间我没过来,再来时,发现这里已经关门了,不知道‘可乐姐姐’的病好了没有。
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在别的地方继续开咖啡店。我想,在这座城市,或者另一座城市,这家店依然开在某个角落吧。”袁姝婵点点头,没说话。沈惜又愣了半分钟。突然挥挥手:“走!那边!”
进了咖啡馆,找个小小的包厢,两人面对面坐下。“一放假就想请我吃饭,你怎么这么好?不用陪你那小女朋友?”“前天去应林了,估计明天上午回来。”
“哎呦,真是大忙人啊,假期也那么多事?明天才回来,那你们这假期不等于就泡汤了?”袁姝婵耸了耸肩膀“也是,假期呢,只有我们这种上班族才稀罕,哈哈!怪不得你有时间请我吃饭。”
这话大半也只是玩笑,袁姝婵也没准备在这话题上继续,笑眯眯地看着沈惜:“话说,你也不关心一下我昨天到底是怎么解决生理问题的?”
“这个”沈惜摸摸鼻尖,笑道“如果没有意外,或者别的我不了解的情况,多半是你把郭煜给吃了吧?”
“哈哈!也只有你会这么说。换成别人,可能都会觉得,只要上过床,那就是我被男人吃了。”沈惜撇了撇嘴:“那是什么年代的老观念了?
别人不说,咱俩当然都不会那样以为了,再说,只有笨女人才会被吃,你嘛,不去吃人就不错了。”他话里话外尽显轻松,但心中并非全无触动。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一旦明确被告知面前的女人昨天晚上和别的男人在床上酣战直到半夜,多少还是有些酸意,只是,这算是正常的男人心理,并不代表什么。要是连这点情绪都没有,那沈惜恐怕要主动去看心理医生了。
但沈惜明白,有情绪和不加控制随意表达情绪,是截然不同的两回事,站在他的立场,是没有任何理由去干涉袁姝婵的私生活的,所以他绝不会把心底的触动表现出来。
这点小情绪,稍加消化也就过去了“原来今晚约了郭煜,所以连我请吃饭都不愿意来了,以后我是不是只能靠边站啦?哈哈。”“谁说我约了他?”袁姝婵翻了个白眼“我会连着两天去见同一个男人,这么给他面子吗?我也没那么饥渴吧!”话是这么说。但一说到“饥渴”
两字,袁姝婵胸口突然有些发闷,小腹一热,两腿之间似乎变得湿润潮滑起来了,好几个月没有正经做过爱,用她自嘲的话来说“下面都已经结网了”昨晚难得尝鲜,算是痛快地过了把瘾。
此刻回忆起来,不但下身有些发麻,有种像被实物侵入的错乱感,甚至连乳头都开始痒了起来,好像回到了昨晚激战方酣时的状态。因为袁姝婵坚持要戴套,所以两人就不能继续在卫生间“作战”于是他们擦干了身体,转移到了卧室。
郭煜从床头柜里翻出一包全新未拆封的避孕套,放到一边,将袁姝婵压到床上,手口并用,又抚弄起她的身体来。“你还,还挺有耐心的嘛”袁姝婵忍着从头到脚难耐的麻痒,假作不在意地笑吟吟地说。
“那没办法,中间断了这一下,还得把你的状态调到最好,那才完美啊。”郭煜先是用手指揉压了会阴蒂,又小心翼翼将中指指节往肉穴中探了探,可能是觉得湿润度还不够,俯下身埋头在她两腿之间卖力地舔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