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既然是惩罚,当然尺度大一点也是应该的,不然比赛争胜也就没什么乐趣了,但你总不会提出sm之类的重口味吧?如果你提的都是那种要求,我可不陪你疯。”
“不会,那些见血的,或者太脏的重口味,我也不喜欢。再说,你还可以选择不接受,又不是强制必须接受。如果我非要提特别过分的要求,只要你不接受,我照样没得玩,那我何必多此一举?
而且,游戏是对等的,万一下次我输了,之前我玩得太过分,肯定会被你报复回来,我也不想自己别搞得很惨,对吧?所以总体来说,这是平衡的,我们肯定都会提那些对自己来说很想玩,对方虽然不是很乐意但勉强能接受的花样。
不过,我要先确认一下,在你的标准里,滴蜡、捆绑之类的软sm不算重口味吧?”“哼,那些可以考虑。但我也不一定接受哦。你刚才说,输的一方可以选择不接受惩罚,由胜方再提另一种惩罚方式,那如果败方第二次也不愿意接受呢?”
“这个嘛,我是觉得既不应该过分强制,事实上也不可能强制,所以才说胜方可以再提另外的惩罚方式的。给胜方三次提出惩罚的机会吧,只要败方不是故意耍赖,总有一种能接受吧?
如果败方真的非要全都选择不接受,把这个‘赛季’就此结束,不再继续,反正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就没什么意思了,但败方还是应该接受一次终极惩罚,否则就不太公平。
其实要玩这种游戏,玩的人必须要有契约精神,要懂得遵守游戏规则,如果是只要对自己不利就耍赖,那我们现在讨论出再怎么完善的规则都没意义,因为这种游戏不可能有强制力,事先的约定又不可能拿去公证,对吧?”
“这个倒是,要么一开始就不要玩,玩了,只要在规则以内,就应该遵守。”袁姝婵对此没有异议“那具体比些什么呢?”
“没有限制,任何方式都可以拿来当做比赛,只要两人达成一致,就算比赛开始。简单点说,比如玩骰子、玩扑克、玩飞镖,或者你让我猜你的内裤颜色,猜中算我胜,猜不中算你胜,这也算是比了一场。走在路上,赌谁猜时间更接近当时的准确时间,也行。就是要随心所欲、花样百出,随时随地都能玩起来,这样才有意思啊。”
“听着好像蛮好玩的。”“是吧?要不我们先找个花样玩一场?”“我只是说蛮好玩的,没说马上就要玩。你刚才说终极惩罚,那是什么?”
“这个我们可以商量。我是觉得如果一方总是拒绝惩罚,那就应该给他一个特别的惩罚。应该设计为我们肯定不乐意接受。
但咬咬牙闭闭眼能勉强忍下来的最高尺度的惩罚。反正说了是‘终极惩罚’,除非一直耍赖,不然也不会用到这个的。”
“也就是说所谓‘终极惩罚’,对你对我是不一样的?”“我是这么想的,因为对我们来说,不乐意接受的花样肯定不一样,要对症下药才算是真惩罚嘛。
我可以先说针对我的终极惩罚,就定爆菊好了,如果我连续三次拒绝惩罚,那你可以用按摩棒捅我的屁眼,给我爆菊。”“哈,你玩这么大?”
“我是有信心,我不会耍赖的。”“那我的终极惩罚该是什么呢?”“你很想玩吧?不然为什么要考虑终极惩罚?哈哈。”“切!设计游戏和参与游戏是两回事。我想不出有什么最高尺度的花样哎,我能想到的,要么是我绝对不接受的,要么好像都可以。”“这样吧,我帮你想,你选一个?”
“你先说,我听听看。”“嗯,一个是裸行,在公共场合像商场、公园什么的地方全裸步行至少十分钟。一个是随机送货上门,我把你手机通讯录里所有男人的电话号码都摘出来。
排一张表,你随机选个数字,选到谁是谁,你主动上门去和他做ài你觉得哪个哦,还有,我还想到一个,就是刚才说的3p,除我之外,再找个男人,玩3p。你选一个?”“呃”袁姝婵想了好一会,最后果然如郭煜所想,选了“3p”
郭煜又安抚道:“其实所谓终极惩罚只是说说而已,真心要耍赖,终极惩罚也能赖的。就看玩游戏的人是什么态度。对了,我又想到,如果有一方本来同意接受惩罚,可中途反悔,导致惩罚没能进行下去,也要适用终极惩罚吧?”
“嗯,这个也合理。”郭煜兴冲冲地问:“那,既然我们讨论得这么热烈,要不要马上开始比一场?”“我不!哈哈这种东西哪有说玩就玩的?等我有兴趣了再说。”袁姝婵这时说要下线了。
最近两个月,她练舞的时间从周六下午调整到周日,差不多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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