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被搞得满腔不愤,却又宣泄不出。被这姓罗的晾了一段时间,戴艳青好不容易又抓住机会,频繁和他接触。
终于咬咬牙把自己送到了这男人的床上。章浩本就看罗瑞平不顺眼,可还要一次次开车送戴艳青去给他操,他的心情能好到哪里去?今天他还看到那个姓钱的车也停在这边,这是什么情况,章浩还能想不到吗?
心烦气躁地等了好几个小时,终于等到戴艳青出来,章浩神态间露出几分不耐,没想到戴艳青沉默地坐进后座,根本没有理睬他,这更让他生气。说来也怪,按说,章浩和戴艳青之间没有爱情可言,本就只是肉欲和利益的交换而已。
以前章浩也总是能摆正位置,不管戴艳青和哪个男人在一起,丈夫也好,钱总那样的其他男人也好,他从来不会放在心上。不知为何,今天他却怎么都不能摆平心态,之前等待的那几个小时里,他坐立难安,烦躁不已。
好几次差点就想去砸别墅大门。可能因为跟戴艳青上床次数多了,自觉肯定比别的男人更亲近,章浩阴阳怪气地说了几句酸话,不想却像在鼓胀的气球上狠狠扎了一针似的,瞬间点燃戴艳青的暴烈怒火。
这个女人热衷性爱,连自己的司机都拉着上过床,可她毕竟不是卖屄的野鸡,还是有一点良家妇女的自尊。
更何况好歹还是一家公司的老板,委曲求全地被两个男人玩弄,还要配合他们玩各种没有下限的淫秽游戏,心情本就不好,现在居然还要听司机说闲话,戴艳青的火气顿时被勾起来,狠狠踹了一脚前座靠背,怒道:“滚!”
章浩愣了一下,扭脸盯着后排的戴艳青,看着她脸上平日里极少见的怒色,心里非但没有悔意,反倒更觉不爽,缩回脑袋小声嘀咕道:“跟我发什么脾气!”
“滚!”戴艳青又踹了一脚,打开车门跳下车,一把拉开驾驶座的车门,狠狠挥了挥胳膊“你给我下来!”章浩拧着眉毛瞅了她一会,磨磨蹭蹭离开驾驶座,戴艳青二话不说跳上车“砰”一声关上车门,径直驾车走了。
留下章浩一个人呆呆站在原地。看看周围悄无人影的午夜山景,除了附近那幢别墅,只有极远处似乎还飘飘摇摇的有几点灯光,可能是从其他别墅中透出来的。章浩狠狠一脚踢飞脚边一颗石子:“操!这地方让我他妈怎么回去啊?”
钱宏熙周五这天约沈惜见面,沈惋是知道的,因为不清楚两人会聊到多晚,所以当天一直没有联系弟弟,直到第二天接近中午时,她才打来电话。
沈惜简单说了下钱宏熙找他的目的,沈惋既觉好笑,也终于放下了心。“你后来是不是跟他说太多了?”沈惜在电话这头无声地笑。他也有点这种感觉。
钱宏熙和陆优,对他来讲都只是点头之交,这次的提醒,其实显得有些多余。从去年和刘家兄弟的交往增多,沈惜就有种身不由己的感觉,此前几年的“隐居”状态似乎有点维持不下去了。
后来不管是卷入自家和杜家的生意暗斗,还是与雷耀庭发生龃龉,都算事出有因,不得不为。只有这次,让钱宏熙给陆优带话,完全是他主动为之。好像是多管了一件有风险的闲事。
沈惜自嘲:这很正常,我也就是个普通人,肯定时不时就会做错事,或许这次真的冲动了,下不为例。
“当时我就觉得,好像应该提醒一句。”沈惋轻轻叹口气:“我知道,毕竟有你姐夫这层关系在。算了,就是提了个醒,应该也没什么大事。”
挂了姐姐的电话,沈惜和裴语微出门吃中饭,随后直奔城北体育中心。上次沈惜和杨鑫说好要约一场球,选在今天下午在这边碰头。
沈惜和裴语微来得最早,一到就直接钻进更衣室去换衣服。沈惜换好球衣出来,正好裴语微也走出女子更衣室,就站在通道的另一头,虽然裴语微不会踢球,今天也不上场。
但听说男友今天约了朋友踢球,她不但要来观战,还兴冲冲地翻遍沈惜的衣柜,想找一套合适的球衣穿。
沈惜帮她选了套荷兰国家队球衣,是他多年前买的1988年欧洲杯复古版,白色橙纹短裤配主体为橙色,装饰着几何纹拼接成的充满立体感的橙白双色菱的尖领短袖上衣。
沈惜当初买这套球衣时是按自己的身材买的,裴语微比他矮了十多厘米,上衣下摆显得偏长,她很聪明地拉起下摆,在腰部打了个结,这样一来,人们的目光只会放在她亮眼的长腿和曲线分明的翘臀挺乳上,这套明显偏大的球衣被她穿得性感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