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我在婚姻状态内,要为某个男人出轨,那就只可能是和当年的你,郭煜的话,不值得为他把自己的人生搞得那么复杂。
所以他现在有没有意见,我不care,大不了就断了这个关系,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沈惜淡淡一笑:“毕竟是结了婚的男人,我多几句嘴。如果是你正牌的男朋友,我就啥都不说了。”
“我知道。”袁姝婵到家后不久,接到郭煜的电话,语气平静之极,全然没有郁闷之情。对男人来讲,这看似简单,其实真是很见心胸气度,这也是袁姝婵相较于别的男人,高看郭煜一眼的原因。郭煜的这份“大度”也不全是装出来的,扫兴是有一点。
但不至于那么在意,反正原本就只是在办公室的一时兴起,不在他真正的计划之内。他打电话给袁姝婵,为的就是提醒,别忘了明天的游戏,那才是重头戏!
又该轮到袁姝婵履行承诺,接受惩罚了,上周六晚上约袁姝婵打保龄球,就是郭煜提出的第三场赌赛。
通过这段时间的观察,郭煜发现袁姝婵会很多玩的花样,可能是得益于当年在基层收费站工作那几年里,生活过于单调,每到休息日她就要约上朋友疯玩来排遣压抑。
于是郭煜提出在台球、飞镖、保龄球这三项中选择一个来赌赛,袁姝婵毫不犹豫地选了最后一项。她的态度令郭煜生出几分警惕,看她的架势,好像对自己的保龄球技术极有信心。
郭煜不由得有些担心,别到最后弄巧成拙,还要送上门去受罚吧?上次被袁姝婵折腾了一个下午,肉棒被搞得硬了又软,软了又硬,反复循环,可就是得不到释放,这种滋味郭煜是永远不想再尝试了,他可是正经认真担心过这种“折磨”如果多来几次,自己的性功能会不会真的受到影响。
一上手就看得出,袁姝婵确实很擅长玩保龄球,好在郭煜既然敢提出赌保龄球,也不是吃素的,两人以十一局为限,比分咬得很紧,直到最后一局,郭煜才以六比五的微弱优势险胜。
对方是堂堂正正凭本事赢的,袁姝婵也不啰嗦,立刻就问他这次想怎么惩罚?郭煜笑嘻嘻地说暂时保密,等第二天带她去个地方再说。第二天一大早,郭煜兴冲冲到袁姝婵家来接她,没想到睡眼惺忪的袁姝婵开门后,劈头第一句话就是:“今天没得玩了。”
“啊?”郭煜有些傻眼。袁姝婵懒洋洋地托着腰:“昨天半夜大姨妈来了,不舒服。我本来以为最快也是明天。”这个意外使惩罚不得不延后,郭煜略感扫兴。
但掩饰得很好,半点也不露,殷勤地劝袁姝婵回床上休息,帮她把空调温度调整到最合适,然后跑去厨房烧了开水,先这么放着没倒出来,下楼买回早饭后,才往保温杯里灌入还没完全凉透。
但已适宜入口的温水放到床头,后来还帮袁姝婵打扫了整个屋子的卫生,简单弄了顿午饭,忙活了整整半天,这才离开。
可能是因为郭煜的这个态度,袁姝婵也就特别在意自己还欠了一次“惩罚”这件事。这周五月经一结束,她立刻通知郭煜可以“还债”了。
但因为之前已经约了沈惜周六晚上同去工作室,所以两人把“处罚”这个节目安排在了周日。和上周一样。
郭煜早早就到了袁姝婵家,两人一起吃了早饭,八点半出发,直奔城北方向而去。袁姝婵不太喜欢被蒙在鼓里,尤其是今天她面临要被“惩罚”的困境。“这是要去哪儿啊?”
“去榆顺。”“去那么远啊?干嘛这么麻烦?明天还要上班呢!”袁姝婵没想到郭煜的计划是要去北部的榆顺县,这段路程可不近,从市区到榆顺县城至少也要将近两个小时吧。
“其实就在高速边上,只不过归榆顺管,出了虎川就快了,算城乡结合部吧。那一段不是温泉多,农家乐、休闲度假宾馆什么的也很多嘛,我朋友也在那边开了家宾馆,咱们去那儿。”
袁姝婵对他这么大动干戈的行动保持警惕:“还要专门去这个地方,今天你到底想玩啥?”“嘿嘿,这个不急,到那边就告诉你。
放心,不算远,晚上吃过晚饭就回来,不耽误明天上班。”今天的节目,郭煜计划很久了,安排得还算周密,事实上,带女人去那个朋友开的宾馆玩,是郭煜的保留节目,一切都驾轻就熟。
之所以总要带上玩得好的炮友到那边去一两次,当然是因为那个宾馆别有玄机,这一路还算顺畅,市区里走得稍慢一些,出了城北的高速口就快多了,只用了半个多小时就下高速,又走十几分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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