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袁姝婵可以确认一点,胡康益等在这边,肯定是因为认出了在郭煜家中的那个女人就是自己。
胡康益来到面前,两人保持一米多远的距离,相对而立,默默无言。过了好一会,还是袁姝婵先开口:“你怎么认出是我的?”
“呵呵,在我要走的时候。门边有你的一双凉靴,我记得你穿过。柜子上还有你的包,我还帮你拎过呢。如果只有一样,可能是巧合,但两个东西同时出现,我觉得多半就是你了。”
胡康益苦笑“光看光看到你的我肯定是认不出你的。”袁姝婵恍然大悟,暗自感慨还真是百密一疏。“所以你一直没走?”“嗯,我想确认一下到底是不是你,就一直躲在那边。”
胡康益指了指不远处另一幢公寓楼,那边有个游廊式样的过道,随便找根廊柱都能遮掩身形。袁姝婵淡淡一笑,没说什么。
“你”胡康益只问出一个字,就满脸尴尬地停止,不知是放弃了问题,还是在组织措辞。袁姝婵面色与口气都一如往常:“你想问我为什么跟郭煜玩那个?”
胡康益的面色胀得有些发红,局促地点头。“我跟他打赌,输了,这是说好的惩罚方式,只是他没说今天要来的是你,如果事先知道,我就不玩了。”
袁姝婵不准备说谎,但也不想把整件事一五一十地说清楚,给出这么一个答案,也足够了“打赌?”胡康益没想到是这么回事,抬手抓了抓头发,神色间满是苦恼。袁姝婵扬了扬手机:“我刚有约了,你还有别的话要说吗?”
“我那个你”胡康益往前迈了一步,语无伦次地张了好几次口,但都是欲言又止。袁姝婵一言不发地看着他,神态平静。胡康益好几次都像是下定决心般要开口,可总是又缩回去,等了好几分钟,袁姝婵叹口气,挥挥手道:“那我先走了,不然要迟到了,有什么事以后电话联系。”
转身离开,袁姝婵心底落下一块无形的大石。她知道胡康益想要求什么,也很庆幸他最终没有说出口。如果他真说出了这次想说的话,她也一定会拒绝,那两人之间可能就很难再做朋友了,没开口,就还留有分寸,将来还好见面。
疫情稍缓,但还窝在老家,这边太平些,但又不想无事可做,应多年前老同事之邀,被昔日“人物事件通讯第一”这个谬赞蛊惑。
当然,更重要的是,想为在抗疫前线奋斗的医务工作者做些事,这个月就略有些忙了,赶出一章来,但大多是擦边球,算少肉或者对很多读者来讲可算基本无肉的一章,不喜请跳过。
另外,在这里交代一声,从春节开始到现在,毕竟在家闷了两月有余,除了要做些正经事,剩下的时间全都用来陪老婆回看以前的综艺节目,陪爸妈刷剧。把历年的几档综艺节目全部重温过。
突然起了灵感,和老婆讨论三天,又花一周时间做出一个两三万字的真人秀策划案,庶几又是另一本书的大纲,原本我是没有前一本未完结就开新坑的习惯,但这个灵感好像拖久了就无趣。
而且费劲都是在设计阶段,大纲完成后好像就没那么难写,不像两极那样耗脑细胞,所以贸贸然就开了个新坑。风格与两极可谓截然不同,我甚至都不知道该怎么归类,呵呵,不喜者可以无视。
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又一次走进宁电集团大厦,施梦萦的心情与此前任何一次比较都大不相同。兴奋地摸了下挎包,虽然这个动作并不能使她准确找到包里装的那份业务资料,可无形中又使她添了几分安心。
施梦萦对今天这次拜访信心十足。这次走进人力资源部的办公室,施梦萦得到的待遇比过去要好一些。
离门最近的一个男人很快就起身,引导她来到从同一个大房间隔出来的主任办公室门前,敲了两下本就开着的门,探进头说:“主任,荣达智瑞的施梦萦来了。”施梦萦没在门外多做停留,直接快步走了进去。
办公桌后坐着一个三十六、七岁,波浪卷发、尖下巴,戴一副无框金边眼镜的女人,她抬头看了施梦萦一眼,面无表情地说:“你先坐一下,我给包书记打个电话。”话是这么说。
但她没有马上行动,而是慢条斯理地看完了办公桌上的几页文件,签好字,招呼下属进来拿走文件,这才拿起电话拨号。
在她开口的瞬间,这个女人脸上的神情发生了巨大的变化,透出无比的热情和谦卑:“包书记,您好!我是人资部小陈啊!那个,荣达智瑞公司的小施到了,您看什么时候带她去您办公室比较合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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