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厚坤抬起头,双目无神,盯了一会菲菲的脸,又转移到另一个脸上,突然自嘲地一笑:“爽?怎么爽?我想怎么爽都行吗?”
菲菲不知道眼前这男人怎么总是一副神不守舍的模样,只知道连杜臻奇都很看重他,特意叮嘱要她们好好伺候,赶紧回答:“当然,我们这种贱货,全身上下都是拿来给坤哥爽的,坤哥想怎么玩都行!”
“贱货!真他妈贱!”石厚坤突然火冒三丈,腾地站起身,伸手抓着菲菲的脑袋,重重推了一把,把她整个人都掀翻在床上。
“贱货!烂屄,操死你!”石厚坤发着狠,掰开菲菲的腿,掏出肉棒发狠地往她下身乱捅,尴尬的是,他现在情绪激昂,身体状态却很差,肉棒半软不硬,捅了半天还是留在外面。
菲菲不敢违逆,更不敢笑话,眼看石厚坤的脸色越来越黑,赶紧媚笑着献殷勤:“坤哥别急。
看着你这大jī巴,我好馋啊,先赏贱货吃一会大jī巴好不好?”不等石厚坤回答,菲菲麻利地从床上溜下来,跪倒在他面前,媚眼如丝地金鼎着石厚坤,张开红艳的双唇,一点点将肉棒送到嘴里,细致地舔舐着。
那个彤彤在她的示意下,赶紧也爬到了石厚坤身后,掰开臀瓣,把脸埋进股沟,一下下地用舌尖勾起了屁眼。在两个女人一前一后卖力伺候下,石厚坤感觉好像到了梦里一般。
几乎与此同时,在袁姝婵家的卧室,刚经历过一场酣战的袁姝婵慵懒地趴在床上,双腿十分不雅地大大张开,舒舒服服地霸占着大半张床。
郭煜跪坐在她身边,正笑嘻嘻地从一个用过的避孕套里刮出精液,细致地抹在她背上,均匀涂开。袁姝婵偏头懒洋洋地笑:“你是狗吗?总是到处留标记?怎么这么喜欢把精液抹我身上啊?”
郭煜反唇相讥:“狗都是用撒尿来圈地盘的,你肯让我在你身上尿吗?唉,没办法呀,谁让你总不肯让我射里面,你看我这些精,攒了好几天,浓香型的,浪费了多可惜,只好能抹哪儿就抹在哪儿了。”他这番话倒真是确实的怨念。
除了赌赛后的惩罚,或者偶尔一两次激情过甚后的放纵,大部分时候,袁姝婵依旧坚持不让郭煜直接射进她的肉穴,哪怕两人已经有过很多次肉体关系,根本就是老炮友了,她还是没有松口的意思。这让原本以为只需循序渐进,总能慢慢攻克袁姝婵,把她的骚浪推到顶点的郭煜大失所望。
好在赌赛仍在继续,没有因为上次胡康益造成的意外而中断。通过赌赛最想要达成的目的,应该还是很有希望的吧?
当然,今天他俩并不是因为赌赛而在一起,除了赌赛的惩罚,两人之间时不时也会有正常的性爱,赌赛只是调剂而已,至少郭煜是这样对袁姝婵描述的。
两人就这么裸着赖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扭头看看床头柜上的钟,袁姝婵用脚尖在郭煜的肉棒上轻轻点了一下:“你还不滚?”
“滚什么?”郭煜指了指已经渐渐鼓胀抬头的肉棒“你刚才不是说还没爽够吗?这次一定让你爽够!”
“你行不行啊?”袁姝婵坐起身,抓住肉棒撸了两把“别吹牛哦!这次要是还没爽够,以后就别来我家了!”说着她俯首抓着肉棒,剥开包皮,在guī头上使劲地舔了一口,抬眼看着郭煜,四目相对。
紧接着又舔了一口,吸住guī头猛嘬了几下,随即吞入肉棒快速吞吐,正在恢复状态中的肉棒一时还没有完全雄起,但唇舌间明显能感觉到它正在不断膨胀硬挺,相信用不了多久就又可堪一战了。
突然,郭煜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响了起来,袁姝婵停下动作,白了他一眼:“要不要接电话?会不会是老婆越洋查岗?”“不会,去那么久了,什么时候查过岗啊?”话虽这么说。
但郭煜还是没有大意,伸长胳膊拿过电话,看了眼,笑了声来“是一个老朋友,没事,继续!”
“继续个屁!”袁姝婵笑骂着在他大腿根上掐了一把,作势要起身,却被郭煜拽住,两人半真半假地纠缠着,袁姝婵本就不是非停不可,闹了一会,顺势又趴倒在他两腿间卖力地舔着肉棒。
“喂,炮哥啊?这两个月你钻哪个洞里去了?一直找不到你啊!”从郭煜的口气能听出,他和电话那头的朋友确实交情不错,说起话来很随意。
那边慢条斯理地说了一大堆,郭煜耐心听他讲完,又打趣问这“炮哥”是不是在家里被老婆教训了一顿,烦透了,才打这个电话解闷?隐约听电话那边传来一阵气急败坏的声音。“哈?出差呢?那你干嘛这个点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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