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袁姝婵也只是问了一句,没有任何挣扎的迹象,否则他未必能显得如此轻松。“到阳台上去操,让你的骚屄透透气,散散骚味!”郭煜压低嗓门,凑在袁姝婵耳边说了这句话。
他很想看到袁姝婵因为即将赤裸地走上阳台而展露出惊惶的神情或者开口求饶,没想到她只是挑衅般地斜了他一眼,非但没露出任何慌乱的表情,反而故意叫了几声,虽然明显压低了嗓子,比用鼻音哼哼也响不了多少,但还是让郭煜大吃一惊。
“骚屄!你怎么这么骚?啊?到了阳台上还敢叫?不怕被邻居听到吗?嗯?不怕被外面的人发现你在阳台上被男人操?”郭煜本想逗弄一下袁姝婵,却完全失败,气哼哼地加大了抽chā的力度。袁姝婵的体重本就令人难以长久承受的,他抱得久了。
又因为报复般地猛操,没过多久,郭煜就变得气喘吁吁了,袁姝婵喘得和他一样急促又沉重,断断续续地回嘴:“听到听到又怎么样?啊太深了注意到又怎么样?”
“那他们就都知道你是个骚屄了!他们会排队过来操你,每天来上十几个操死你个骚屄!”袁姝婵咯咯轻笑:“来啊!谁操死谁还不一定呢!但是但是你就惨了,如果有男人排队来操,我还要你干嘛?啊轻点!”郭煜此时已经抱不动袁姝婵了。
将她放了下来,翻转身让她扶着阳台栏杆,从身后插入,进行最后一波冲刺,之前的刺激感很强,最后这轮猛插,不过两三分钟,郭煜就忍耐不住了。
只是他心血来潮,在喷发前的一刹那,猛地将肉棒抽离了袁姝婵的身体,对着阳台外的空气,狠狠射了几股。
直到最后几下时才对准了软绵绵地蹲在地上的袁姝婵,但因为是从完全不同的方向转过来的,没能对准面孔,大部分都射在了头发上。至于往空气中射的那几股精液,也不知飞到了哪里。
袁姝婵摸着头发,嫌弃地抱怨道:“干嘛射我头发上!?真是的,又得去洗了!”郭煜知道很多女人都宁愿被男人射在嘴里,也不喜欢头发上被射精液,讪讪地笑,扶起袁姝婵,送她去卫生间洗头。
这一次清洗干净,袁姝婵回了卧室。连射了两次,郭煜短时间内不可能再度雄起,终于消停了一些,打开电视机,随便找了个综艺节目乐呵呵地一起看着,搂着袁姝婵在床上腻歪,时不时拱到她乳沟、臀瓣之间挑逗一番。
快到十一点的时候,郭煜再次恢复了状态,笑嘻嘻地抖了几下肉棒,在正跪在他身前的袁姝婵脸上抽了几下,示意她张开嘴,随即舒舒服服地平躺在了床上。袁姝婵含住肉棒,用舌头在guī头上自左向右地卷弄着。
把马眼里渗出的一丝丝基本无味略带一丝丝细微腥咸味的前列腺液混着自己的唾液咽下。正想来一个更深的吞入,突然听到家门被人敲响。袁姝婵吓了一大跳,郭煜也双手撑床,一下子直起上半身。
“这么晚了,谁啊?”袁姝婵一脸困惑:“我不知道!”“不会真被邻居听到了,过来抗议吧?”之前那些话都是情趣玩笑,要是变成了现实,郭煜觉得也挺尴尬的。“不会!”
袁姝婵看上去还是显得很冷静“隔壁没住人,本来租的那家两个月前不住了,一直都还没租出去呢。”郭煜挠头:“那会是谁?总不会是你爸妈吧?”
正在敲门的人应该很执着,但又并不显急躁,沉着地叩着门,既没有停下离开的意思,敲门声又一点不显得急迫,连声音的轻重、节奏都几乎没有任何变化。
袁姝婵从地上爬起,狼狈地随便从床上抓过一件东西上上下下擦了擦身体,重点是仔细揩了几下面孔,捡起不知何时被踢到了地上的睡衣,穿到身上。一边做着这些,她一边对郭煜说:“我真是想不出会是谁在敲门。
我爸妈不会这么晚来我这边,再说他们有钥匙,如果我这么久不去开门,他们自己就开门进来了,不会一直敲。我去看看吧,你待在这里,没叫你,不要出来!”
郭煜狐疑地点了点头,他莫名有种通奸被抓的感觉,邪了门了,怎么找的是袁姝婵这种没主的离婚少妇,也会中途遇上这种事。
在走出卧室的一瞬间,袁姝婵灵光一闪地想到:难道是沈惜来了?忙完了家里的事,过来我这边?这个猜想很快就被她自己给否定了,一来沈家这两天忙的是家中老人的丧事,这才隔了一天,沈惜绝无可能在这时候抽出时间和心情到自己家里来。
再说,不打招呼,深夜登门,绝不是沈惜的行事风格,更不可能是已经有了女朋友的沈惜能做得出来的。那还能是谁呢?当袁姝婵走到餐桌边时,敲门声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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