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一种感觉,一种你说的芥蒂,这太不值了,还不如上次你说的那些现实的困难阻碍到我们,更能让人接受可能这种感觉或者芥蒂,今天是真的说不清楚了,但我希望过几天,回过头来我们能把这个问题解决掉。
我不希望自己的死刑是判在这种‘感觉’上。”说完这番话,于子扬再次转身,快步离去。袁姝婵在原地,愣愣地站了好一会。
这个月忙乎得很,但不是忙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大会的关系,我之前用的爬墙工具都废了,至今没有恢复,好不容易又找到一条路子。
但速度跟之前没得比,生怕这条路子也被断了,头半个月忙着从几个台站搜集日本历史资料,再加上整理,很费功夫。后半个月又忙了点别的,总算能再抽出点时间来。
祝大家端午节好。请广大朋友不吝赐予红心和评论!接到宁电集团的电话时,程莎以为自己听错了。
周晓荣上周明明说过,施梦萦出人意料地搞定了宁电,只等走完合同审签流程,荣达智瑞就又能和这个老客户搭上关系了,程莎对宁电集团还是有点感情的,毕竟这些年为了这个重要客户,她被樊副书记那个糟老头子里里外外玩了个遍。
如果能把这个客户留住,她当然很高兴,只是她实在想不明白,那个特别难搞的包副书记,到底是怎么被施梦萦搞定的?
没想到,周一刚上班没多久,宁电人资部陈主任打来电话,说发现荣达智瑞送去的合同存在问题,法务人员回复说不能签字,请示过包副书记后,决定暂停双方的合作。
程莎以前就和这个势利刻薄的女人打过交道,几年前在她刚开始进出宁电集团时,这个女人还没爬到人资部主任的位置上呢。两人间没有交情,甚至彼此间隐隐还有些敌意,在电话里,程莎明显能听出对方的口气中带着浓浓的揶揄和幸灾乐祸。
但现在顾不上去计较对方的口气了,陈主任说的话,让她完全摸不着头脑。不是说最支持这次合作的就是包副书记吗?从施梦萦的表述来看,合作根本就是包副书记全力促成的,这是怎么了?程莎没有半点犹豫,哪怕再过十几分钟就该到中午下班时间了。
她还是第一时间赶去周晓荣的办公室,向他一五一十地汇报。周晓荣既感意外,又觉生气,立刻把施梦萦叫了过来。可施梦萦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实际上,宁电那边突然改了主意,她也是现在刚从周晓荣和程莎口中得知,根本就是一头雾水。
她惶恐地冲出办公室,找了个僻静处,给包副书记拨电话。没想到那位原本待她极为和蔼的老太太,电话里的口气冷淡之极,带着前所未有的疏离和不耐烦,只说了几句“相关事务直接跟人资部联络”之类的套话,就挂断了电话。
施梦萦呆呆地看着手机,脑子一片混乱。包副书记的心情比施梦萦好不了多少,心里隐约有种被自己的学生甚至是孩子背叛的痛苦。从第一次见到施梦萦开始,包副书记就对她有种莫名的好感。
这个女孩看上去很单纯,身上几乎没有沾染什么世俗气息,沟通时表现出的莽撞紧张,在包副书记眼中也成了经验不足却还充满热忱。包副书记似乎看到了年轻时的自己。
她一向也不善与人交流,也很讨厌精细的世故,常被别人视作“难以沟通”和“性情古怪”为此在过去很长时间里遭同事排挤,在工作中,尤其在需要和人打交道时屡屡受挫。
在施梦萦身上,包副书记隐约看到在自己身上曾经发生过的一切,这自然使她对这个年轻的女孩子莫名生出几分亲切感。在自己的能力范围内,给予一个和自己年轻时很像的女孩适当的帮助,包副书记觉得这只是举手之劳,无伤大雅。
没想到,她这点小心思在上周六时彻底被颠覆了,包副书记很年轻时就生了孩子,如今虽然才五十岁出头,儿子也已经年近而立了。
几年前就从家里搬了出去。她和丈夫的感情也早早就出了问题,冷淡了十几年,四十岁那年离了婚,此后一直单身。
她和儿子的关系也很一般,十天半月才会见面一起吃顿饭。上周五施梦萦去包副书记那边拜访时,从她办公室出来的那个年轻人,就是包副书记的儿子石和宣。
他在宁电集团下属某家子公司担任副总,工作负担不重,福利、薪水很可观,可谓有钱有闲。
这天下午他是来集团总部开会,会后顺便去母亲那边聊几句闲话。没想到才坐下不到十分钟,母亲接了个电话,随后说有客到访,让他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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