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骚奶,你不就是担心拍了照片被人看到吗?戴这个,就没人能认出你了,配合我们拍张照又怎么了?”郭煜适时提出事先的约定:“我们说好你要配合一切要求的。戴上面具不用担心曝光,这总可以了吧?”
袁姝婵懒洋洋地侧躺着,始终不回话,一直等得两个男人焦躁不安,她才强撑着坐起来,抢过梁志刚手里的面具,起身进了卫生间,或许是在盥洗镜里检查过戴上面具后的效果,重新出现在两人面前的袁姝婵不再像刚才那样坚持。
“拍吧,反正我就摆一个造型,你们想怎么拍?”“来,把避孕套都捡起来,”郭煜指挥袁姝婵收集地上所有用过避孕套,全都叼在嘴里,撇开腿坐在地上,对着镜头比了个v字。
郭煜兴奋不已地一连按了好几下按键,虽然只是同一个pose,但他还是期待能多拍几张,从中选一张拍得最好的。“我操!他妈太骚了!”梁志刚兴奋地又在撸动肉棒。
“行了吧?”袁姝婵吐掉嘴里的避孕套,连面具都懒得摘,靠上另一张床的边缘“不行,我想睡了有点撑不住了”郭煜看看梁志刚,从他的眼神中读出了他此刻的心声,摇头说:“不行!至少还要再来一次!”
“明天吧?”袁姝婵真的不是不想配合,刚才这一波实在把她操得太狠,高潮次数太多极容易产生强烈的疲惫感,她真是有点顶不住了。
“再一次!”郭煜绝不松口,他和梁志刚合力又把袁姝婵架回到床上,一左一右地夹着她上下其手。欢宴还在继续,不知何时才会中止。
何毓新和徐芃相对而坐,不时默默地啜一口饮料。两人之前聊了好一会,不知从何时起,都不再说话,沉默了好几分钟。何毓新率先打破沉默:“具体哪天走,还没确定,走之前就不找你了。”
“呵呵,真是有意思。”徐芃也恢复了正常状态“没想到我从上海回到中宁来,你倒要去中宁去上海工作。”
“能到更有名气的医院去,不是经常能有的机会。”徐芃事先不知道何毓新今天为什么约他喝茶,见面后,才听他说,因为得到上海某家大医院的聘约,他下个月将离开中宁,这个消息令徐芃颇感惊讶。
朋友能有更好的发展前途,徐芃自然也为他高兴,但又不免有些怅然。徐芃的朋友屈指可数,平日往来的绝大多数人,不管看上去处得多好,实际上他根本不把他们当回事。何毓新对他来讲是个难得的真朋友,他远赴上海发展。
而且可能很长一段时间甚至永远都不会再回中宁来工作、生活,对徐芃来讲,多少是有些遗憾的,毕竟今后再想和好友像今天这么见面聊天,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没想到你突然要去上海,当初我还说,调教好了施梦萦,一定让你好好玩几次,结果到现在都没兑现这个诺言。”徐芃突然想起这件事,油然而生起几分歉意。“哈!本来就是个玩笑,我又没当真。”何毓新随意地挥挥手。
“要不”徐芃既然想到了这事,就有点抹不开面子,想起去年的时候,意气风发地和何毓新商量怎么算计、调教施梦萦的事,不知怎的,他居然隐约有了几分恍如隔世的惆怅感,他自嘲地晃了晃脑袋“你不是下个月才走吗?
要不,这几天我找机会把施梦萦叫出来玩一下,现在约她出来,应该不会太难。”“算了吧”何毓新微笑摇头“实话实说,去年你找我帮你这个忙,我对有机会玩一下这女生,确实也是有兴趣的。
但是现在嘛呵呵,还是算了吧。不管怎么说,我们是朋友。”徐芃皱了皱眉头,故作轻松地问:“是朋友又怎么了?”
何毓新扶了下眼镜,叹口气说:“你呢,肯定嘴硬不承认或者说,你会控制自己不那样去想,所以这话,咱们说不透,但站在我的立场,我肯定没办法再心安理得地去玩那个女生,玩得不爽,不如不玩。”
他说得含糊,但徐芃却听得明白,露出几分不快:“你到底在说什么?不是在说约施梦萦出来玩的事嘛?!”“我说的就是这件事。徐芃,我这个人呢,可能是职业病,除非有必要,不然我永远是听得多,说得少。
心理治疗,不是像很多人以为的那样,需要心理医生不停地说,不停地讲道理,不停地劝服对象。那是说相声,不是心理咨询,其实我平时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在听,我要做的是引导对象多说话。
但必须是在有意义的部分多说,通过不停地说来激发他的自我认知,让对象在倾诉过程中自己意识到问题,或者找到解决问题的办法。那些真正心理有问题的人,靠说,是说不服的”